圣礼的遗存
纳扎拉著
一名刺客杀死她父亲的日记记录
回到这片土地比本人想象的还艰难。当夜母召唤Nazala(纳扎拉)服务时,她离开了这个充满疾病,死亡,和恶臭废弃物的地方。现在她返回执行一份和她离开的时间一样长的合约。目标有可能已经死了,但圣礼必须有个结果,因此纳扎拉必须找到他。
本人从Ashen Scar(灰白之疤)开始搜索,这是艾斯维尔的许多大型埋葬地之一。当纳哈滕流感袭来,本人看到这些墓地都被填满了。许多人说灰白之疤是第一座大型墓地。它的精魂之力很强,连纳扎拉这样木讷的人都能感觉的到。目标来这里寻找某物,但估计他什么都没发现。不死者潜伏在每座摇摇欲坠的遗迹后面,甚至对像本人一样行走于阴影中的人来说也很危险。
本人没有发现目标也埋葬在这里的证据,因此必须进一步寻找。
她向南进发,来到一片到处都是石尖和摇摇欲坠的吊桥的地方,当地人称这里为Stitches(缝线)。它始终是不那么幸运的人,不配的人,和不那么遵守法律之人的庇护所,也是纳扎拉第一次用爪子放血的地方。她记得一只他说过会改变事情的幼崽。他会给这里带来希望。有一段时间,纳扎拉听到他一直这样说,但现在他不在了,就像他曾经承载的梦想一样。
本人的目标不在这里,但找到了记得的人。他独自前往南方,与一群游牧民的大篷车队一起试图躲避流感。纳扎拉跟了过去。
Cicatrice(瘢痕)曾经是兽息城到西艾斯维尔沿路的一座小镇所在地。游牧民会停下来吃东西讲述故事。这里是休息,温暖,欢笑的地方,但纳哈滕流感摧毁了一切。本人听到传闻说这里的居民跟随一位阿尔戈尼亚民进入一片绿洲,希望得到帮助。纳扎拉只发现一座充满毒液的洞穴,和她的暗杀对象再一次独自出走的证据。
这次他病了,前往北方,疤痕哭泣处。她知道是哪里,但担心会在那里发现的东西。
当本人的毛皮更暗爪子更锐利时,她听说了Weeping Scar(哭泣之疤)的故事。那里的卡吉特陷入黑暗,沉溺于愉悦和鲜血。多数返回了,只是再次落入黑暗。然而有些留了下来。
纳扎拉的目标留了下来。她跟随他进入黑暗,孩子般的恐惧随着獠牙和对鲜血的饥渴而显现。他们并没有攻击,尽管状况很紧张,很不同。这里有着一种长年的不和,本人没有兴趣加入。她只寻求自己的目标和年轻时的幻象。
感染流感的他来到哭泣之疤的吸血鬼那里希望得到持久的生命。希望用一种感染摧毁另一种感染,将死亡的黑暗交易成另一种黑暗。但没有起效。纳扎拉的目标去世进入月光中。
这名卡吉特曾经惊恐他的伴侣和幼崽。斯库玛和贫穷让他陷入愤怒,而愤怒驱使他的伴侣举行圣礼。幼崽来到这里履行她母亲的愿望,但发现她父亲找到了自己的黑暗。
本人道了别,圣礼已经满足,女儿并没有留下来的必要。夜母仍轻柔召唤,纳扎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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