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至主要内容

达格斯家族/House Dagoth

 



可怜的达格斯和第六家族。他们自身以及所做的一切都是肮脏又邪恶的,但他们以光明和荣耀开始,造成他们堕落的原因是对你的忠诚服务,尼瑞瓦王——Peakstar(锋星)

达格斯家族,也被称为第六家族,阴影家族等,是晨风大家族之一,由达格斯·乌尔统治,他之前的名字为沃林·达格斯。家族的纹章是一只昆虫。

没有战争,第六家族就无法复原,不冒险打翻传统的束缚和自满的人群,启蒙就无法发展——沃林·达格斯

达格斯家族是大家族中最为排外的,希望收复被诺德人和阿尔戈尼亚民占据的土地。达格斯·乌尔创造了枯萎病以杀死晨风的外国人,而追随他的人会得到力量和治愈。达格斯家族的追随者认为他们被错误的当成叛徒,因为其他大家族想消灭他们。

第六家族的目标是建立一个崇拜Akulakhan(阿库拉汗)的神权政体,这台机械也被称为第二个纳米迪安。他们计划移除审判席的权威,将对阿库拉汗的崇拜推广到泰姆瑞尔的所有国家。在第六家族的神龛上经常能找到灰烬雕塑,第六家族钟,以及各种祭品。

而阿库拉汗可以作为达格斯家族部队的冠军,解放瓦登费尔,晨风,最后是整个泰姆瑞尔。它还能作为从洛克汗之心获取的神力的播种者和耕耘者。最终目的是成为达格斯家族的符号和象征——反抗帝国,将人类从古老的迷信中解放出来,颂扬对抗众神的运动。 

取得控制后,达格斯家族计划组建达格斯·乌尔运动的精英骨干,教徒将根据他们的启迪成长为神圣的战士或祭司。他们时刻准备好提供服务,并在神圣的梦境世界中了解到快乐和自由。

第六家族通过梦境招募追随者,主要行动基地是Kogoruhn(科古鲁恩)遗迹,较小的基地位于港口村镇和维威克城的滨海区。其他主要通过走私集团招募,也会招募穷人和反帝国主义者。

招募后进行训练,驻扎在各地的遗迹,对帝国在晨风的驻军和海拉鲁家族进行骚扰和暗杀。他们还会激发当地穷人对富人以及外国人的起义。有了人手后,第六家族还用虚弱的教徒创造corprus(枯萎病),而强壮者成为Ascended Sleepers(升格的眠者)。

达格斯家族对音乐有着特殊的嗜好,很多相关地点都有编钟,这暗示了达格斯·乌尔力量的来源。而一些灰烬生物大象般的鼻子可以用作乐器。家族的后裔仍能通过某种方式听到它的歌曲。

第一纪元

在红山之战中,达格斯·乌尔向尼瑞瓦提供了锻莫利用洛克汗之心的证据,并率领第六家族与锻莫作战。锻莫消失后,达格斯·乌尔负责保管卡拉格纳的工具,但尼瑞瓦被三名助手杀死。此时奇莫变成了邓莫。达格斯·乌尔注意到这种变化,希望为尼瑞瓦报仇,但被审判席击败。尽管有说法是尼瑞瓦击倒了达格斯。也有说法称达格斯与锻莫结盟。不管怎样,红山之战后大部分达格斯家族成员被杀,幸存者被其他家族收养。

第二纪元

2E582左右,一群第六家族的信徒希望在科古鲁恩重振组织,唤醒达格斯·乌尔。他们找到了他的后裔,想通过她来唤醒,还雇人挖掘科古鲁恩,这些工人为了该家族甚至会用铲子战斗。但最后还是没能成功。

2E882,达格斯·乌尔醒来,通过自己发明的仪式将自己和第六家族成员与洛克汗之心绑定。阿库拉汗也开始建设。当审判席进入红山更新神力时,他们被第六家族伏击。虽然审判席开始衰弱,但第六家族并没有乘机扩张。达格斯·乌尔过于谨慎,一直在缓慢的扩展影响。一种说法认为他不愿过早引起帝国的注意,想先完成阿库拉汗的建设。

据说第六家族在泰伯签订停战协议中也起到了作用,因为他犹豫是否要与审判席以及第六家族同时为敌。

第三纪元

此后审判席不断试图进入Heart Chamber(心室),但每次都被第六家族击败,因为他们可以通过洛克汗之心无限复生。

3E400,Dagoth Uthol(达格斯·乌索尔)再度占据科古鲁恩,将其作为第六家族的前进基地。十年后,Gnaar Mok(吉纳尔·莫克)镇和维威克城的滨水区也成了第六家族基地。

3E415之后,瓦登费尔的每座城镇都有第六家族的小房子,较大的基地集中在偏远的地城里,他们在那里培育枯萎病生物,训练成员。两年后,Dagoth Odros(达格斯·奥德罗斯)和Dagoth Vemy(达格斯·维迈)设法从阿玛莱希娅和索萨·希尔那里取得了两件卡拉格纳的工具。

在3E426和3E427,第六家族暗杀了一些重要的帝国公民和海拉鲁家族成员。第六家族开始变得更具攻击性。开始派教徒和枯萎病感染者袭击。

到第三纪元后期,第六家族认为晨风已经变得虚弱,而邓莫只是被外国人统治的奴隶。他们的目标是为自由又自豪的邓莫创造一个晨风。在维威克城,梦者先知杀死了不少外国人以及两名调度使。而眠者经常在瓦登费尔各地与外国人战斗。

审判席试图反击第六家族,但屡战屡败。各种重要遗物都在战斗中被第六家族抢走。虽然他们查明了科古鲁恩的情况,但对它的进攻并未奏效。帝国也参与了一次失败的进攻。

尼瑞瓦因预言期间,尼瑞瓦因多次被要求加入第六家族,他们还试图让尼瑞瓦因质疑阿祖拉的预言。

审判席制定了五个步骤的计划以击败达格斯·乌尔。在尼瑞瓦因的帮助下,终于击败达格斯家族。



Ash Piercer灰烬穿刺者

达格斯侍者

达格斯匕首

达格斯誓言者

第六家族护符

升格的眠者

醒来的梦者Zula(祖拉)

灰烬狂战士

灰烬压迫者



评论

此博客中的热门博文

伪殉道者的愚蠢/False Martyrs' Folly——瑞文克/Rrvenk——毁坏通行处/Ravaged Crossing

  特洛法萨的日记 特洛法萨著 一名没经历过挑战的迪德拉的日记 第五千六百七十九周期。 正带着planestone(位面石)前往远墓,这是奇想夫人和她苛刻的助手Nass(纳斯)委托我取回的物品。他们会在宝贝的奇想之家里等着。他们这次承诺的黄金会和之后的一样丰盛。 为了我自己的消遣,我决定把我的背包——连同石头一起留在不忠殉道者的愚蠢。也许某天我会回来取它。让奇想夫人等着吧。厌倦了艰苦的远足。报酬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我想存在,并且只有在那时,我的存在才会恢复。 记得伪殉道者的愚蠢内的风暴完全不同。上次经过时,收集闪电的杖并没有每隔几步就突出地面。我猜现在杖让避免触电变得更容易。我讨厌因为自己的肉体被烧焦而返回湮灭。但现在任何人都可以穿越愚蠢。这种行为没什么伟大的,没什么挑战。时间使一切都缩减为枯燥的成就。很快,凡人就会有一项平凡的任务:取回备受追捧的物品。 实力和技巧曾经有点意义。存在挑战了我自身的纤维。我的方向很明确。如果要再次感受冒险的刺激,我就需要抓住机会和风险(一种日益增长的危险本质)。这是唯一的方法。 注:特洛法萨还是触电烧死了,这种危险本质风险过高,她没成功。冒险者找到她的日记并在森林内找到她留在里面逗弄凡人的Cerulean Planestone(天蓝位面石)交给纳斯,后者吐槽她怎么又死了,离上次死掉还不到一世纪。 米克盖特的事务清单 米克盖特著 一名小鬼的事务清单 Mikget(米克盖特)要做的事 米克盖特寻找漂亮的位面石 米克盖特前往远墓的奇想之家 米克盖特给纳斯位面石 纳斯试着给米克盖特闪亮的硬币 米克盖特不接受 纳斯告诉奇想夫人给米克盖特凡人契约 凡人给米克盖特诗歌 米克盖特拥有远墓所有的诗歌 注:米克盖特也死在路上,但这个角色很特殊。在之后章节的书籍中提到他被Scribes of Mora(莫拉的抄录者)杀死,原因是他不断积累知识,在未来甚至可以与莫拉媲美,因此杀了他来延缓这一进程。在致知者档案馆中有一期提到奇想夫人得知了这一消息,但轻视米克盖特的能力,只想进行交易,知晓这些信息是如何获得的。 罗比西尔的日记 罗比西尔著 Dearest Rowina(最亲爱的罗维娜), 不在你身边的日子充满了灰色。我所要做的就是把一块古怪的位面石递给纳斯——奇想夫人的助手,然后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会拥有契约,我们能开始在远墓的共同生活。 我应该更好的解释一...

伊’弗尔的织线者

 织线者,一篇故事 西兰缇勒著 对奇特的波斯莫先知祭司的描述 尽管波斯莫是我们在先祖神舟的盟友,但我们只有一点点时间研究他们。木精灵的文化很奇怪,似乎有点保守,并不会记录太多。问问题可能很危险,因为波斯莫人对陌生人很警惕。 不过有一个例外。他们的祭司,萨满,或他们称之为的“织线者”相当健谈。事实上让织线者说话一点也不困难,难的是理解他们说的是什么。 波斯莫织线者本质上是伊’弗尔的祭司,但与其他引领民众敬拜的祭司不同,织线者更像是波斯莫的游吟诗人或历史学家。他们生活的方式就像在叙述一个故事,并且以同样的方式说话。 但这些不仅仅是老头老太在讲述美好的旧时光。织线者们编织关于未来事件的故事。他们占卜的方式与其他人回忆过去的方式相同,而且织线者年纪越大,他的预知能力就似乎越强。 当我抵达希林瓦纳时,城内最年轻的织线者Einrel(埃瑞尔)在桥上欢迎我。在守护者的阴影中,这名年轻的织线者向我透露了我的旅行直到大门口的故事,然后继续说着,好像接下来的几天已经发生! 我甚至不会尝试描述遇到希林瓦纳另两位更年长的织线者时发生的事,至少在我更好的理解这些事前不会透露。三位织线者似乎都为某事感到不安。我希望学习——当然还有记录——更多。 伊’弗尔的织线者 西兰缇勒著 关于波斯莫织线者的描述 Jephre(杰弗尔)或伊'弗尔的木精灵祭司被称为织线者。他们将杰弗尔称为故事讲述者,并且相信他通过故事和隐喻教会了他们如何生存和表现得体。 作为他的祭司,织线者通过故事和隐喻来保存波斯莫历史,文化,甚至法律,从而模仿伊'弗尔。年长的织线者通常用隐喻说话,这让普通人,甚至是波斯莫都很难理解他们。有些人认为织线者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得疯狂,这种奇怪的说话方式仅仅是一种疯狂的表现。 不要被骗了!织线者拥有神奇的力量,或至少拥有敏锐的洞察力。他们不仅讲述过去的故事,还诉说未来,他们讲述的那些即将发生的故事令人印象深刻,但也经常让人困惑,不过事后证明很准确。 还有一点需要注意:尽管人们普遍认为织线者只有被人载着才愿意移动,事实上这些伊'弗尔的祭司们也能自己行走。虽然他们很少远离家园,但有些人在需要的时候也会出远门。不过其它木精灵会担心失去他们的织线者,所以才传播他们不能自己行走的谣言,以阻止这种冒险的探险。

玛扎囤遗迹/Ruins of Mazzatun

  俘虏的日记 在沼泽,我们很少留意岁月的流逝。我们把这些事留给Jekka-Wats(杰卡-沃兹,注:不明)。但在这里,在玛扎囤,我们痴迷的数着白天和夜晚。我们无能为力。根据上一次计算,我们被困在这里三个月。当我的部落抵达时,Xit-Xaht(兹特-扎特)部落给了我一把铁镐,指着一堆石头。没有言语,只有猎人的舌击声和手势指令。 兹特-扎特部落不怎么交谈,但他们从不停止移动,指向,和鞭打。好像他们都患上了树液病或因糟糕的daril(达利尔,注:应该是抛光鳞片用的,诺德人用来泡澡被毒死)而腐坏。被囚禁了三个月后,我也开始有这种感觉。这种疯狂。这里的树液是毒药。这里的灰尘是毒药。西帝斯在这里只是回忆。所有命令,堆砌的石头,清理角度...他们想通过我们的工作扭转河流。但这座城市对兹特-扎特来说也是监狱。要不是因为Na-Kesh(纳-科什),我想他们会变得野性,在遗迹中徘徊等死。她无处不在。他们说她是希斯特的代言人,替希斯特说话。如果这是真的,那这希斯特和我之前见过的都不同。它病了,我们都会用鲜血作为代价。 告别信 希索斯留 我的背断了。终于是时候舔树了。 我一直以为自己会像农夫一样死去——盖着wasso(瓦索)叶,涂着黑泥。现在我明白没有人会把我的歌唱给ring-counters(环-计数者,注:不明),也不会把我的shuulmtul(舒尔穆图,注:不明)种在希斯特树下。我会以lukiul(卢库尔)的方式死去。就是如此。 我祈祷如果有人发现这封信,请对着风低语出我的名字,这样我可能可以找到回家的路。即便是这样的地方,风也总能找到叶子。只需要时间。 ——Seesaus(希索斯) 紧急信 朱纳尔留 Wunsupa(乌恩苏帕), 今晚别跑。Xal-Nur(扎尔-努尔)知道你计划在黄昏时逃跑。 我知道Cheethei(奇泰)告诉了你什么,但扎尔-努尔并不像他看起来的那样原始。苏帕,他很狡猾,就像条老鳄鱼,但在入睡时更危险,因为幼崽会赌运气。 如果你被抓到,他会把你撕成碎片喂给瓦玛谡。我不是在扯你的尾巴。我见他这么做过。血非常多,多到大多数人都不忍看到的程度,尖叫声仍会把我从熟睡中惊醒。 等几天。你的性命取决于此。 Junal(朱纳尔) 纳-科什的日记 树护者纳-科什著 树液。那些瘦壳的傻瓜就是这么称呼的。好像这种物质能与奈恩腐蚀的树脂相比较。不,它可不只是树液。 Amb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