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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梅尔-泽/Kemel-Ze——发条可否/Clockwork Probabilis

 


尼尔法斯和索林之间的通信

尼尔法斯和索林著

Nilphas(尼尔法斯)

在分类账上交替写下笔记,好主意!嗯,一只锻莫蜘蛛正在西翼闹腾。它的腿总是在夜里的闲暇时间划过地板。这让我睡不着。我本想亲自处理这只蜘蛛,但你因为疏忽忘记了给我进入实验室那部分区域的许可,Protus(普罗图斯)拒绝打开道路让我通过。

希望你的调查一切顺利。作为这一神圣之地的管理员同事,我很想知道更多关于你的研究。也许我甚至可以通过审判席的知识提供更多帮助!

无论如何,祝你一切顺利,

Thoryn(索林)

* * *

你的协助和审判席的专业知识都不是必须的。

只要你能让在外面峭壁处鬼鬼祟祟的制咒者永远离开,我就能移除西翼的构造体。之前你礼貌的请求她寻求其他信息来源,但没有作用,真令人震惊。

尼尔法斯

* * *

尼尔法斯,

那个制咒者还在附近?似乎她理解让科梅尔-泽的实验室不被审判席打扰有多重要。很好,我会再出去和她谈谈。也许能让她尊重三神意愿的神圣。即便她没有试图闯入升降梯井,我们照亮这座庞大场所的负担也已经够重了。我不知道你是否和普罗图斯说起过这事,不过加强升降梯附近的安全措施是很有必要的。

愿三神之光指引你,

索林

* * *

对付那制咒者,尽好自己的责任,然后再来指导我做我的事。普罗图斯的安全措施很有策略,科梅尔-泽的防御很很好。

尼尔法斯

* * *

尼尔法斯,

没有任何不敬的意思。我见到你最近变更了普罗图斯的一些指令。不希望你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调整让前厅变得脆弱。当然,我知道你比我更了解普罗图斯的能力。

也许你能指导我了解更多关于这里的构造体如何运作的知识,我就能帮上更多忙。虽然我有许多关于审判席的知识,但不得不说索萨·希尔是现世神中我连结的最少的。你了解的,我的感受力与母亲更协调。但我乐意学习,特别是这能让我更好的服务于三神。

愿审判席能永远铭记你,

索林


科梅尔-泽(锻莫语中的"峭壁之城")是位于内海海岸线上的一座锻莫遗迹。

在第一纪元审判席获得神性之前,尼瑞瓦国王与锻莫建立同盟。矮人王杜马克把科梅尔-泽的一翼赠予索萨·希尔,作为联盟的象征。索萨·希尔使用这一设施为发条城的建造进行前期准备。他在那里了解奈恩的动植物,研究如何利用金属和能量复刻它们的功能。还在这里打造了一台早期机械体,取名为普罗图斯。

索萨·希尔使用Mnemonic Fragments(记忆碎片)储存部分自己的记忆,想要用这些记忆创造人工阿尼姆斯。但最终无法实现,只能实现一个完全成熟的灵魂,一种信服的谎言——自己的人工投影。在这座实验室中,索萨·希尔还创造出Clockwork Probabilis(发条可否),以操控支配奈恩事件的内在之力。一些这种力量是恒定的,例如使物体落入地面的力量;而其他力量无法预告和分类。发条可否是索萨·希尔的伟大作品之一:校准王座的原型。虽然它能模拟控制存在的构造规则,但作为原型,发条可否并未完成。对它的使用超出索萨·希尔的设计界限会导致奈恩扰动,造成巨大的生命损失,远超发条之神为这一试验设定的可接受阈值。

1E700左右,科梅尔-泽和其他锻莫城邦一样被遗弃。搬到发条城后,索萨·希尔让普罗图斯负责监管实验室和他的造物。

2E582,发条使徒Nilphas Drethan(尼尔法斯·德雷坦)与盗窃奥术物品的佣兵组织Painted Eye(绘眼)勾结,允许后者进入科梅尔-泽。尼尔法斯对索萨·希尔大失所望,因为后者竟然让奈恩这样不完美的作品存在,这是傻子才会做的事。他希望控制发条可否,用它的力量对奈恩的现实进行持久的改变,认为可以通过这种做法消除世界的缺陷。尼尔法斯不知道的是,发条可否的原型本质意味着他的行为注定会导致灾难性的失败,对世界造成无法恢复的伤害。

冒险者在科梅尔-泽遗迹外遇到负责管理索萨·希尔实验室的索林,了解到绘眼已经占据了遗迹内的实验室,而且他以为尼尔法斯作为发条使徒会始终保护发条之神的作品。冒险者进入后见到尼尔法斯正在检查受损的普罗图斯,他自认为情况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中,已经启动遗迹内的锻莫机械来对抗绘眼,接着就锁上门走了。

冒险者又和普罗图斯对话,它缺少一些关键部件,所以没法透露更多信息。冒险者前往收集,在Percipience Cortex(知觉皮层)和Cognition Cluster(认知簇)内,冒险者找到了一些索萨·希尔的深奥自语:万物在绝望中相互吞噬;这是不完美的象征?还是创造的基础真理?它与凡人世界的道德相分离吗?;时间使你(普罗图斯)磨损为无,你破碎又停滞,离开后我该如何保持你的功能运作?;其他人相信混乱,他们认为他们的选择赋予他们agency(独立自主),但我不同,我发现自己仍在犹豫,我在担心自己的行为会导致失败?

但普罗图斯还缺少记忆碎片,其中的信息与它相协调。普罗图斯特地解释了信息碎片的运作方式:把科梅尔-泽想象成一个钟,记忆碎片是让钟运作的齿轮,碎片与整体相连并相互相连。将记忆碎片合并入普罗图斯体内并不会移除掉储存的记忆,因为它并不需要接入碎片的记忆储存部分,只需接入它们与科梅尔-泽的整体链接。干涉这些碎片会让它们储存的记忆显露自身,不过在普罗图斯体内完好无损的保存着。

冒险者前往Fauna Study(动物研究室),Floral Atelier(植物工坊),和Laboratory of Sparks(火花实验室)寻找记忆碎片。介入后看到部分索萨·希尔当年的记忆,看到他认为普罗图斯和人类差不多,比一半人都更有目标,但却不比他们出色,这到底是缺了什么?没有一种花是没有缺陷的,但却能实现美,索萨·希尔花了大量时间分辨必然的缺陷和他可以改变的缺陷;生物都会磨损,但在磨损的那一刻,它实现了自身的完美,自我修复是Creator(创造者)能回避不可避退化的唯一方法。

取得记忆碎片,普罗图斯得到了信息,尼尔法斯正带领绘眼接近发条可否。他正打算启动这件装置,认为自己的做法才是塞特想要的。冒险者一路追了过去,在位于海底的内部实验室里,他看到尼尔法斯启动了发条可否,但并未完全控制它。冒险者击败尼尔法斯,他直到死都认为自己正在做正确的事,不明白冒险者为何要阻止自己。

冒险者检查发条可否,找到了最后一块记忆碎片。索萨·希尔的投影出现,他说自己是索萨·希尔的记忆gestalt facsimile(完形副本),区别只是没有肉体,他基本不会注意被死亡束缚的凡人,多数都像尼尔法斯一样只是时间之火的烟缕,他缺乏理解发条可否的能力,试图将自己的信念与现实调和,但答案过于简陋,导致跳到错误的结论,这也是他一如既往的行为。索萨·希尔预见的了这次事件的发生,但并未阻止,因为自己做不到,就像尼尔法斯做不到不做出这一行为一样。Cause and effect are matters of fact(原因和结果是现实)。

冒险者又想了解更多关于"副本"的事,他说索萨·希尔的知识洞察之类的是自己的负担,之所以说话方式像索萨·希尔,是因为自己意识的二元性: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索萨·希尔,但记忆是他的。自己的思想映照着他的思想。口气相同是因为只有这种说话方式的记忆,他的存在仅仅就是为了现在的这场对话。等普罗图斯保有记忆碎片后,副本不会毁灭,但也不会发展进化,会卡在停滞中,直到情况转变它的进程。他希望索萨·希尔不要面临相同的命运。至于发条可否为何仍能运作,副本解释说因为时间的进程是线性的,以固定速率在两个方向延展。尼尔法斯激活了发条可否,而发条可否也需要仍能运作才能被他激活。副本没有干预这次事件是因为遵循着自己唯一的行动方针,做了自己该做的,而且冒险者处在他的位置也会做相同的事,无论结果如何。之所以在科梅尔-泽建立实验室,而且已经知道实验会有何结果,是因为必须开始着手才能实现目标。他又进一步解释说:我能提供一个令你信服的谎言,但我承诺真实。知道和理解完全不同,知道自己要创造的所有零件,但却一点也不理解任意一个。所以为了理解而进行实验。就像一种逆向工程,但会得到比想问的多得多的答案。

普罗图斯的安全指令得到更新。他让冒险者告诉索林别回来了,因为凡人会受到诱惑,而且认为他很快会被派到另一处圣地。自己将独自维护整座实验室。之后将与安保系统合作驱逐残留于遗迹内的绘眼。全部逐出后将启动锁定程序,就像创造者一样,避开凡人世界。这种锁定不是它能做到的,而是索萨·希尔亲自锁上。

索林得知情况后还有点兴奋,因为自己从没离开过晨风,所以很想去外面的审判席神庙看看。目前就先从最近的神庙走起。之后在死灵城的庆典上,索林说审判席把自己派到了有更多不良者的神庙里。他认为普罗图斯不会有事,不会感到孤独,因为索萨·希尔用自己无限的智慧给予它们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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