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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如-夜相关通信

 

给德雷德里安的信

R.T.著

一名前同事的求助信

Deredrien(德雷德里安),

Mevei(梅维)坚持让我求助于你。我绝望了,也受够了你不回我的信。我会把这封信塞到你门下,这样就知道你到底有没有收到。

我们在Old Sailenmora Outpost(古赛伦莫拉贸易站)河对岸扎营,沿路通过两块巨石之间向北走即可抵达。

帮帮我们,梅维尔和我也会帮你摆脱这种生活,在远离the Reformer(改革者)掌握的新地方重新开始。

我保证,事情不会像格拉特森林那次的情况一样发展。我找到了一种可以安全修复他对货物造成损害的方法。这次你不会有危险——我可以向你保证。

R.T.


改造者的来信

改造者著

被刺前同事的提议

德雷德里安,

欢迎加入行动!所有过去涉及Reynila(雷尼拉)的事当然都已经被原谅。照我说的做,你欠Harn Orenvi(哈恩·奥伦维)的债就会马上还清。

我已经安排了一些我手下的佣兵与你在死灵城外碰头。在那里带他们前往雷尼拉的营地。根据你的要求,只要你能给出关于她所在组织成员的名字和组织的额外信息,我就会再付更多钱给你。长久以来她一直是我的眼中钉。

Dim(迪姆)仍然对我有用。如果可以的话,务必让她活着。

不过,如果锐-如-夜出现在你面前,就放弃所有指示,优先抓他。

锐因为某种奇特的命运扭曲而在追踪雷尼拉的踪迹。她在哪里,他就可能也在那里。我知道你很想报复他,但请别把他伤到无法修复的地步。把他活着带给我,我会给你承诺价格三倍报酬。

很高兴与你合作,

改造者


组织便条

关于一个未名组织的便条

名字:?

(德雷德里安说他们没有名字)

符号:双灯

已知成员/盟友:

——Mevei Andros(梅维·安德洛斯),艾尔德·伊斯拉

——Nuetepa(努埃特帕),阿辰

——Cyril Caro(西里尔·卡洛),克罗斯弗德

——Teldundindo of Skywatch(天望城的泰尔登丁多),天望城

——Cleaves-to-Bone(切-至-骨),基甸

——Kartag(卡塔戈)?地点未知(注:瓦登费尔的那位)


信使的许可证

瓦努斯·伽里兰签发

一封伪造的由法师公会签署的许可证

奉法师公会之命,本文件授予:

BELVIS SALAVEL(贝尔维斯·萨拉维尔)

古文物圈信使

准许其公平自由的穿行于所有授予法师公会成员通行的土地,领地,和边界。

本文件持有者同意承担旅行期间产生的所有费用,包括但不限于通行费、许可证、贿赂、餐饮、招待、保险、赎金、赌博损失和抢劫。

如果古文物在运输途中受损,则该文物的黄金价值将从信使的报酬中扣除。

本文件持有者代表法师公会和古文物圈的利益,但并不足以确认其拥有任意一方成员的资格。如捡到此文件,请交还给最近的法师公会大厅。

本文件并不会因持有者被发现死亡而允诺赔偿。

签名,

瓦努斯·伽里兰,法师公会创建者和大法师


加德里给费德罗的信

加德里著

因之前的工作而抱怨中介

Federo(费德罗),

帮我个忙,别再雇佣我为这名顾客办事。

我不介意工作本身,但这些秘密的胡闹根本不值得我获得的费用。它已经是个秘密巢穴,桥边的秘门通往某座锻莫遗迹!告诉其他订约人我把钥匙留在门边,这样他们找起来就不会费力。

好了,牢骚就到这里。现在我会在尼希斯附近待一两晚。让我知道还有什么是需要我做的。如果没事了,让我知道你把我的报酬寄到哪里。

Gadri(加德里)


给费德罗的神秘来信

一封指出出路的匿名信

费德罗,

我曾经和你一样。我告诉自己,如果我能忍住那些被泰瓦尼贤者要求做的不道德的事而不吐,那当我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时,事情就会不同。

听我的话:奴隶和像我们一样的阶级攀爬这之间的唯一不同是奴隶具有固有价值。而当我们中的一个人死了,其他人会很乐意取代我们的位置。

而且和奴隶不同,我们还可以选择离开。

我知道你为谁工作。我知道给你塞钱的巫师,因为他曾经也给我塞钱。我知道你离犯错不远了。否则他会认为你已经用完了自己的价值。

如果你想在还可以离开的时候离开,就别告诉任何人。别做特别安排。向东,向当地人打听Tobin(托宾),在Whit's daughter(怀特的女儿,注:韦斯特塔德)以北。你会通过双灯识别出那一地点。在那里你会很安全。

切勿通信。在时机合适时我会帮你找到有尊严又富足的新生活。

如果以后你决定想做更多来帮助像我们这样的人,我很乐意欢迎另一盏灯笼照亮道路。


改造者的另一封信

松迪韦尔·乌尔雷斯著

费德罗!

让我们当面谈谈这名佣兵。把他从雷尼拉的活上拉下来,但承诺会给他报酬。他会毫不怀疑的响应你的召唤,是吧?这封信会比我先到,但要对锐-如-夜保密我的到来。

我不禁想知道他是否还记得我。他的鳞片是否仍是昏暗的午夜蓝色;他的头顶是否仍有着浮华的黑色羽毛;他体内某个无法改变的部分是否仍渴望被我拥有。我只是想知道这些。不然他为何要保留我唯一知道的他的名字?

他会知道我。他必须知道我。他会见到我,他会得知我的名字,也会记得我为了驯服他独特的反抗本性而做出的不懈努力。非常期待看到他再次遇到我时脸上的表情。

费德罗,用尽你的全部能力为我安排好这事,而我会满足你所有的愿望。

尽快碰面,

Sondivel Ulres(松迪韦尔·乌尔雷斯)


松迪韦尔的日记

松迪韦尔·乌尔雷斯著

关于暴君煅烧物的研究

我终于做到了。这种金属——tyranite calx(暴君煅烧物)——在施以适当的热量和魔法后具有可塑性。这种键合相较于蝾螈来说对阿尔戈尼亚民的鳞片更有刺激性。不过,在我的影响下,实验对象并没有抱怨炎症或刺激之类的。在最近的批次中,实验对象完全受我影响,聪明又渴望的执行我的每一个指示。我的意愿是他们的愿望。他们看起来神智清醒,一旦断开同调回归自我,记忆中就会出现一道缺口,彷佛时间从未流逝。

将不会再有锐那样的"突破",他拥有模范般的意志和抵抗力。当我找到他再次同调他时,他的记忆会恢复, 而且会像以前的锐一样,除了向往自由的恼人渴望。话说回来,这就是他对我来说如此特别的原因。毕竟我把这项突破都归功于他。要是他能在这里对我当面道谢就好了。

在我几乎毁掉了早期实验后终于能走到现在这一步,这很令人满足。我的野心对爱我的人来说太大了;它让我失去了许多朋友和一些有利的婚约。我孤身一人而锐是他那批奴隶中唯一的幸存者,我意识到他是多么了不起。我十分想念我们曾经的交谈。在谈话方面没人能比的上他。他的反抗像一种催化剂,点燃了我的灵感之火,磨砺了我的耕耘之刃。他曾经是——现在也是——我最完美的实验,是我最后的挑战。他被迫离开我,甚至失去了对我的记忆,我也不会生气,因为有了他我才有这样的突破。如果我能让他屈服于我的意愿同时又能保有使他独特之物,那就是最后的成功。我的名字将传遍从死灵城到匕落城(注:即全泰姆瑞尔,官方老梗)的每一个人的耳朵,但与锐回到我身边相比,这只是个小成就。仅仅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还不够——我需要他听命于我,且不会脱钩。

我曾无数次设想我们重逢的场景。我确信他肯定想找回自己的记忆;所以他会寻找我并试图杀了我。他总比表现的更好奇更警惕,这对我有利。他可能会否认自己想念被夺取之物——但我是使他变完整的希望。

我只需要找到他。


雷尼拉的日志

雷尼拉著

关于恢复丢失的记忆的研究笔记

Tyranite calx(暴君煅烧物)

这种金属是一种用于制造暗锚的间充性合金,注入了灵魂石碎片和其他我不希望知晓的成分。通过灵魂魔法仪式,松迪维尔将它塑造成可延展的带子,附着在手腕和脚踝上。就像削弱奈恩与湮灭之间的壁障一样,它也会削弱穿戴者的意志,使他们屈从subjugator(征服者)的念头。他的想法变成他们的命令,他们的愿望,这让他不会因为指挥可悲的奴隶或无意识的躯壳而深感不快。

理论上如此。Reformer(改造者)尚未使这一过程完全运作。

ATTUNEMENT(同调)

在成功的同调下,实验对象将进入意识的朦胧领域。他们完全是自己,神智清醒,能在被提示时说出自己的想法。只是如果没有征服者——改造者(他的自称)——的许可,他们就无法行动。

一旦从同调状态下释放出来,失去的记忆就会涌回,如同河上的大坝决堤。这是一个令人极度不快的过程,这种状态就像彻夜酗酒后的宿醉,其程度与实验对象同调的时间成正比。这是松迪维尔在努力盖上同调的烙印使人自愿进行数月报答或数年报答时遇到的更大障碍之一。

另一个问题是,作为征服者,他的谐振穿越暴君煅烧物的所有重要碎片。他想在大规模上实现这种实践,但我很难理解多个征服者的同调该如何实现。他说这个问题我们无需担心,以后再说。

最后一个问题是,如果没有重要的力量源,这种同调过程就不可能发生。一个灵魂量的力量将一个灵魂屈从于另一个的命令。这无法像他认为的那样拯救被束缚住的众多生命,事实上这已经夺走了他手下大多数奴隶的生命。我告诉过他这种做法是不可持续的,甚至放下身段用节俭的观念提出,但尽可能多的了解也无法减慢他的努力。

我真无法相信自己曾经认为他和同时代的人不同。

DE-ATTUNEMENT(断开同调)

我已经研发出一种工序来安全的断开同调,摆脱松迪维尔的控制。这只需对灵魂魔法和暴君煅烧物中的谐振拥有基础了解。很难描述我在意识领域内采取的行动,但将自己用作被同调者和一块金属碎片间的管道,我就能悄无声息的潜入谐振,安全的断开被同调者的灵魂束缚。作为管道,他们的生命精髓像墨水穿越漏斗一样在我体内旋转,这是一瞬间的事。记忆闪现,仿佛是我自己的一样。我看到并感受到这些事,这些短暂的束缚生活中的高潮与低潮,这很好的提醒了我为什么必须做自己该做的事。

这一过程会持续数小时,不过松迪维尔专注于其他地方,通常感受不到。

随着我拯救的人越来越多,我永远不会忘记锐,也永远不会忘记自己令他失望。他是我最需要拯救的朋友。虽然其他人的断开同调像剪头发一样无痛,但锐的情况却像把我的头发连根拔起。阿祖拉知道为了急于释放他我造成了多大伤害。

如果我能找到他,我认为他的一部分可能仍然在暴君煅烧物中谐振。

即便他不记得我,不记得他最后一个英年早逝的蛋亲,不记得如此照顾他的deek-nujei(迪克-努杰,注:妹妹),我仍衷心希望他在之后的日子里能自由又平静的生活。


锐-如-夜的来信

锐-如-夜著

来自锐-如-夜的私人信件

我曾经梦见自己是一条狂野奔涌的河流,穿越未被驯服的土地。我延展着,搜寻方向,但每个方向都没有方向,我枯竭了。

这就是寻找自我的感受。这就是我为何停止了。

松迪维尔夺走了太多。我的家。我的家庭。我的自由意志。通过他的实验,我的记忆。

当与你道路交汇时,关于我过去的答案再次浮现。我发现不知道自己已然拥有的事物流经体内。

我有费德罗。我们如此不同,但他并没有试图改变我或控制我,让我和他拥有相同的感受方式。之前我并没有意识到这点,但我们是朋友。

我有迪米克-艾。她并不是我的血亲,但我们共享某种比灵魂和记忆更深的链接。我不记得自己曾经承诺保护她,但当失败时,我感受到了这份承诺的刺痛。

我有我的反抗。我有母语杰尔语的碎片。我有钓鱼——并非记忆或习惯,而是某种更强之物。就像靠近一棵希斯特树时我的感觉。怀念和归属。平静和浑沌。

我还有来自松迪维尔的部分的我。我再次梦到我是一条河,他筑坝拦住我并保有我。我与不属于我的事物一起浑浊又污秽的流着。我的不信任。我的暴力倾向。我长久以来一直持有的愤怒。

现在我有你。这是我之前所没有的。

我又梦见我是一条河。是有着跃起的鱼的山间急流。是绿色森林里的欢乐小溪。是蜿蜒穿越被阳光照耀峡谷的强劲深流。大地塑造并引导着我,但从未试图控制我。

松迪维尔并没有改造我。而是你做到了这点。


给艾利斯特雷尼·星花的信

松迪维尔著

亲爱的Elistrenne(艾利斯特雷尼),

新的藏身处已经准备完毕。位于迪莎安。在Forgotten Crypts(遗忘墓穴)里。是的,就是你试图让我远离的地方。拿上随信附上的钥匙。之前的承包商让钥匙落入错误的人手中。你会亲手保管吧?别放在小包里荡来荡去。

另外,请尽快过来!等锐找我等的太无聊了。也许我把行踪掩盖的太好。

如果你已经养了一只心爱的宠物,务必一起带上它们。我有锐的妹妹。我想我告诉过你关于她的事。那个叫'迪姆'的。交谈上比他差远了。更糟糕的是现在她正抗拒同调过程。呃,来看看我吧!把我从无聊中拯救出来。

尽速交谈,

你的松迪维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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