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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比亚德斯的阿赞达尔/Azandar al-Cybiades——命运编织之匙/Fateweaver Key

 



西比亚德斯的阿赞达尔是一位著名红卫奥术师,以专精于魔法理论和魔法实践而为人所知。驾驭魔法之力的独特途径使其成为该领域出众的理论家。据说他世界级的天赋,力量,和知识可以匹敌莫瑞安·泽纳斯

阿赞达尔出生于柯赞塞特的朴素家庭,家族历史里并没有魔法天赋,哥哥是法师公会成员。不过内在的才华和不容置疑的天赋使他被选择获得了沙德·阿兹图拉学院的导师奖学金,这是一项很少被授予普通背景个人的荣誉。在学院期间,他展示出对迪德拉领域的非凡理解,在这方面可以匹敌最受尊敬的学者。虽然在奥术艺术上做出了很大贡献,但阿赞达尔不守常规的做法和自傲的态度也使他获得了神秘又充满争议的名声。他的魔法力量来源于他和一本绑定巨著的连结,这种独特的力量源使像他这样的奥术师区别于传统法师。阿赞达尔的力量汲取自异典,这种连结使他能接触到无与伦比的奥术知识深度,并通过对复杂雕文和印记的利用来操纵现实。在阿赞达尔看来,奥术魔法是一种工具,一种达到目的的手段。他将与异典的连结视为宝贵的资源,对巨著的力量有着超然的视角。阿赞达尔并不效忠于莫拉,而是有着自己的目标。

阿赞达尔过于自信的举止和爱玩复杂文字游戏的嗜好使他获得了褒贬不一的评价。他对魔法的大胆接触和不顾后果的倾向引发了各种公开争议。其中一个例子就是用高姿态帮助发明家提林格解决天望城地下的传送门和魔法井危险。

在旅行途中,阿赞达尔遇到了三名重要的异典人物:the Fate Crone(命运老妪),the Blind Man(盲人),和the Baron of Breakers(破坏者男爵)。他召唤老妪,被男爵在他的领域拜访,并决定避免在antihelix of the Wind(风的对耳轮)中与盲人发生冲突。

阿赞达尔研究许多湮灭位面,包括冷港,异典,永恒之暮,色彩之室,死地,螺旋绞纱等。他拜访了异典内的许多地方,例如Colorless Pool(无色池)和Abyssal Sea(深渊海),并计划找到进入发条城的方法。最初进入的奈恩之外的领域是远墓,这次经历使他深情回忆。阿赞达尔曾在天望城圣所内进行怪异力量实验,称自己正在鼓搞中的半数投射可以释放怪异能量,夷平整座城市。

学者普遍认为凡间生物无法生活在阿凯星或阿卡托什星上,但阿赞达尔提出一种理论:改道回苍穹的亚历德井的力量能够被这些星球上的某人或某些人收集。在一切的最后,他创造了一把Fateweaver Key(命运编织之匙)的复制品来纪念一生难忘的研究冒险。

冒险者在异典遇到阿赞达尔正在处理一个球体,他打造出命运编织之匙,但这一过程使他的命运出现磨损,需要帮忙找到前同事Martina(玛蒂娜)修复钥匙。他们两人一起探索未知,但之后分道扬镳。之前见到的那个球体被他称为frayed fates(磨损命运),是他做出的选择的回声。让命运未磨损,才能完美这把钥匙,而要未磨损,就需要重置,重回这项研究之根。要找到玛蒂娜就需要先找到一本巨著通往迪德拉顾问:观察者Tem(特姆),由他来告诉位置。

关于命运编织之匙,阿赞达尔说可以通过这件神器窥视到现实面纱之外,就像莫拉那样,看到其他命运线列。他希望通过这些未走过的途径学习到关于自己,宇宙,和死亡本质的知识。并非所有选择都是一致的,将做选择时视为分歧点,看到可能会展现出的情况而学习一切(注:ESO中的命运,切勿等同于时常在嘴边说起的命运)。

特姆曾经被眼之密码(Cipher of the Eye)长老Nelqueriel(尼尔奎瑞尔)召唤过,因此找到他的巨著应该就能召唤来特姆。阿赞达尔吟诵咒语传导异典的力量来追踪这本书,因为凡人的魔法在异典中很危险。刚找到书,结果一只tomeshell(书壳)寄生在里面,背着书跑了。两人急忙追过去把书抢到手,里面记载了召唤特姆的方法。冒险者按照记录寻找原料,中间还在Expungatory(删除室)遇到了尼尔奎瑞尔,他称这本自己以前写的书是垃圾,随便拿,而删除室是重写本回收再利用的地方,将卷轴上的旧印记刮掉,卷轴就可以再次用作更强力的新奥术作品,而刮下来的旧印记由眼之密码保管,让它的能量自然消散,这也是书尘的来源。冒险者找到了四种书尘,每一种都包含简短的文字残片,

回来看到阿赞达尔和磨损命运正在争夺,一个称命运线列是自己的,一个称对方的命是自己的。驱散掉后开始召唤,但由于特姆不喜欢篡改命运之人,看到他解锚了渐进的黑暗,而且还发现他的选择承重的压在他肩上,从他手中和灵魂中的污渍上散发出来,加上说话口气不尊重,所以不想帮助阿赞达尔,只愿和冒险者交谈。特姆告诉冒险者,玛蒂娜·阿博尔是深渊海与命运线缕启明奥术师,在九百二十天前撤回圣所内,位于Underweave(下织)的Heart(心),同时警告冒险者阿赞达尔过于自大,试图探寻未走过的道路,但并不知道这些道路通往何方。

阿赞达尔觉得下织既危险又无聊,命运在那里像深渊海的潮汐一样多变,所以他不想涉足,命运本身就在下织的通道里脉动,所以玛蒂娜把自己的圣所设在那里进行研究。进入下织,命运编织之匙开始悸动,将阿赞达尔拉往一个方向,他猜测玛蒂娜的圣所内有东西与其协同。进入圣所后看到玛蒂娜死在一个激活的魔法环内,两人只能四处搜索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提供帮助。通过日记中的内容发现玛蒂娜的命运和阿赞达尔的一样不断磨损,最后死了,但她的研究记录让阿赞达尔有了点想法。他怀念前同伴能承受自己的臭脾气五年。

回到住处,阿赞达尔开始改进玛蒂娜的方法来调和命运编织之匙。首先得确认她探知磨损命运的做法是否可行。冒险者拿着命运编织之匙进入四个信标激活后打开的传送门,来到Fathoms Drift(理解漂流),这里是各领域船只的坟场,莫拉喜欢收集这些。两人一起去把他被解开的命运线缕缝合起来。阿赞达尔鼓励冒险者炸掉磨损命运,把理论付诸实践,把这些东西抚平回宇宙中。具体做法是用命运编织之匙引导冒险者找到磨损命运,由于已经同调好,会把冒险者拉向将他的命运绑定于他的线;然后顺着这些线使用命运编织之匙将磨损命运绑定回宇宙织物中。

命运线缕以绿色光球呈现,跟着它穿越理解漂流,最后来到一座沉船的甲板上,这一世界中的阿赞达尔成了水手,在擦甲板,而另一个磨损命运化身为一个红色人物想杀死他。这时阿赞达尔召唤出一些符文体,让冒险者用命运编织之匙和符文体驱逐磨损命运。虽然命运编织之匙实验失败了,但这次实验显示一个磨损命运试图杀死另一个磨损命运,阿赞达尔很兴奋自己创造出了一个想杀死自己的东西。他想与冒险者继续合作,一同开始理解命运本质的旅程。

一起冒险了一段时间后,冒险者来到天望城阿赞达尔的圣所,这地方是提林格赌博输给他的。这次他想出了一个新计划来完美命运编织之匙,打算创造某种秘术线轴附着到命运编织之匙上,用它来锚定命运线缕。阿赞达尔让冒险者拿着奥术模板,然后用魔法泉水将其充满法术力,再将其用于一头藏有线轴雏形的血肉侍灵,血肉侍灵成了一团黏液,但可以用藏在里面的雏形做成奥术线轴。将其附着在命运编织之匙上后再次开始探知仪式,这次的磨损命运位于阿赞达尔的家乡柯赞塞特。这让他有点尴尬,因为名字中自称来自近海岛屿西比亚德斯,不想让人知道他来自小村镇。

使用改良过的命运编织之匙,他们顺着线见到了乞丐阿赞达尔,阿赞达尔评论道要不是异典,他很有可能就是这样,因为研究需要钱。冒险者对乞丐用钥匙解开磨损命运修复命运线列,然后追踪另一条命运线,这次是祭司阿赞达尔,再次重复同样的操作。有了线轴,钥匙成了磨损命运的探测器,下一条位于纳-托坦布古城,这里有导游阿赞达尔。但之前出现过的敌对磨损命运出现,这个名为The Adversary(敌手)的存在吸收了导游阿赞达尔,跑进古城里。

在古城内部,敌手攻击勘探者阿赞达尔,吸收他,外貌变得更像阿赞达尔本人,他称阿赞达尔的命运滋养着自己,将会超越本尊并取代他。然后就消失了。阿赞达尔感到命运编织之匙似乎脱离了原本观察多线命运的作用。他打算回去把守门的血肉侍灵拼回来,继续进行研究。

又过了段时间,阿赞达尔和冒险者说他认为敌手不知何故超越了其他磨损命运的界限,意识到自己的存在,主体的能动性,并且有着有害的智力。但阿赞达尔有冒险者做同伴,敌手无法拥有两人的智力融洽,也没有两人共同战斗的经历,因此友谊成了他们用来撬动这个谜的支点。

来到阿赞达尔的圣所,冒险者再次进行探知仪式,这次的地点变得更多。阿赞达尔生涯刚起步时曾经在石坠吃了半小桶月亮糖四天不睡觉在看维威克的三十六课,希望能增加自己对古代魔法的了解,他觉得自己在当时做出了重大选择。

来到石坠的黑檀心城追踪命运线缕,一路来到维威克的鹿角。这次的磨损命运不太对劲。看起来已经被敌手掏空了。阿赞达尔搞不清对方的目的。不过还是得前往玛拉巴·托尔继续寻找磨损命运,他曾经在那里研究亚历德遗迹,有一段浪漫纠葛。

抵达伊拉亚斯遗迹后通过海精灵营地看到另一个被吸干的磨损命运。这次敌手刚走,所以阿赞达尔利用魔法打开传送门直接追踪过去,来到瓦登费尔的纳曲莱夫庭斯。阿赞达尔猜测敌手来此扩展命运编织之匙的研究,因此肯定会前往遗迹中心的 Ametric Interval Chamber(阿梅特音程大厅)。这地方对于这件神器很重要,因为在这里阿赞达尔通往命运编织之匙的道路开始清晰起来,锻莫的古老知识与与他情感激烈的研究交汇在一起。矮人音律架构为他破解难题提供了最后的灵感,引导他理解命运编织,也导致了现在的处境。

进入大厅后见到敌手正在汲取两个磨损命运。他认为自己和阿赞达尔都看到了力量和潜力,可以夺取低等者的力量,但为何阿赞达尔要违背自己的本质。冒险者赶忙用命运编织之匙驱散两个磨损命运。敌手临走时说自己是阿赞达尔的一部分,知道通往力量的真正道路。他来这里是调整自己的命运编织之匙。阿赞达尔认为敌手想要抹除自己,取代自己,将黑暗命运编织之匙的力量施加于世界。敌手就是在人生最低谷时期镜中的自己,在深夜令其苦苦挣扎。他打算继续研究,看看如何对付敌手。

又过了一段时间,阿赞达尔告诉冒险者目前研究已经到了他所能及的极限,是时候结束命运编织实验。这次需要找到一本名为 Unraveling Palimpsest(解开重写本)的书,这本书会因读者不同而展现出不同的内容,能解开读者命运线列中的秘密。通过阅读可以找到将敌手绑定于他的锚。阿赞达尔认为敌手通过他生命中的关键时刻与他的命运线列锚定。而且通过和冒险者一起的游历,他突然明白了很深奥的道理:自从在柯赞塞特郊外的沙地里画符文以来,我就一直在搜寻力量和知识。我意识到在某种程度上我从未抬头离开这些沙子。

两人进入异典的Quires Wind(折纸之风)找书。通过阅读确认了阿赞达尔的推论,因此可以用这些锚反过来对付敌手。要利用锚就需要深入阿赞达尔的过去,获得三件代表他人生关键点的神器。第一件是血石,代表他在巴尔莫拉与老Spellwright Nilvon(制咒者尼尔冯)在一起的时光。第二件是艾瑟量规,是他在贝尔卡斯与观星者一起学习时制造的。第三件是Elydrina Nathriin(艾莉德瑞娜·纳特林)对阿赞达尔的一篇论文的批判,这是他在沙德·阿兹图拉学院时期撰写的。阿赞达尔将这些称为过去失败的肖像。血石是一种阿莱西亚溶剂的烧渣,只有炼金大师尼尔冯等少数人掌握这种技术,当时阿赞达尔做他的学生,完美体现了与他在一起时的学习和失败。Aetherean Rubric(艾瑟量规)是一种工具,观星者认为它能让他们直接与天辰接触,阿赞达尔认为这是胡说,但观星者作品中的潜在魔法principals (主首)对他自己的研究至关重要。纳特林是阿赞达尔的导师,尽管他认为这篇批判是胡说,但现在不得不承认里面有道理。

来到巴尔莫拉见到尼尔冯,他很不喜欢阿赞达尔的自大,而且还欠他钱。冒险者帮忙还债,尼尔冯就把血石召唤过来交给冒险者;观星者Lillurazha(利鲁拉扎)对阿赞达尔印象不错,因为当时他的脾气变温和了,自己还有点喜欢他,但他只和资深成员交谈,生气的时候还往High Astrologer(至高占星家)头上扔了个艾瑟构造物。阿赞达尔说他原本想当一辈子观星者,但喝光了斯库玛后就离开了;艾莉德瑞娜只想听阿赞达尔道歉,那篇批判他读了两段就扔火里了,还怒骂对方,不过还好还有副本。阿赞达尔结结巴巴的道歉,艾莉德瑞娜说你在异典里找不到一本关于道歉的书吗?还好还是接受了,阿赞达尔也体会到她为了做出批判所花费的精力和思考。

收集好后阿赞达尔打算召唤特姆签订契约,让他把这些锚转换成Runeform of Unmaking(消解符文体)。两人来到裂谷城的法师公会大厅举行仪式。特姆问阿赞达尔确定要这么做吗?因为会导致他的实验成果:命运编织之匙被摧毁。阿赞达尔回答因为同伴(冒险者)就是他通往更辉煌更多知识的道路,所以实验必须结束。特姆转换出符文体,两人抵达阿赞达尔的圣所,却发现敌手已经来了,在这里搞了个屏障。他在里面掌握了阿赞达尔所有的定理,遗物,和研究。他提到仪式已经开始,自己将成为阿赞达尔,然后就消失了。阿赞达尔明白了敌手也想做同样的事,用他的命运线覆盖他的命运线。现在时间紧急,必须赶在eldritch forces(怪异之力)夷平城市前进入圣所。由于天望城的地下结构一直延伸到乡村,因此可以从外面的恩蒂拉的愚蠢进入。

两人潜入探知大厅找到敌手。击败他后打算用消解符文体将其放逐,但这只是剥离了他的外表,变成红色的磨损命运。敌手嘲讽只要他的锚还在,阿赞达尔就永远无法摆脱他。阿赞达尔明白了命运编织之匙就是他命运线列最后的锚。他让冒险者在魔法池里摧毁这件遗物,从而摧毁了敌手。冒险者把剩下的遗物残骸扔到海里。这是阿赞达尔的心血,但他必须摧毁它。

此时阿赞达尔突然明白了,这并不意味着命运编织实验失败,而是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因为在这一过程中他开始了解那些并未走过的可能道路,这正是命运编织之匙所展示的。敌手就是给他自己的一课,是一面黑暗扭曲的镜子,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至于敌手去哪了,想必应该都能猜出来。

两人继续闲聊。阿赞达尔说命运的扭曲本质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在他脑海里。命运编织之匙是他的代表作,是他奥术师生涯的总结。但已经无需再重新打造一把,他的命运线列由他和冒险者在一起的时光塑造。正如命运的本质一样,钥匙之前的他和现在的他已经完全不同了。阿赞达尔也反思了自己与敌手的不同,那三个锚就代表了他生命中与他相关的时刻。那几个时刻他有可能变为敌手。但命运的本质是无法预测的,因此他无法确定。不过敌手就是他。他就是敌手。选择定义了自身。阿赞达尔希望双方都能做出更好的塑造自己的选择。

另外阿赞达尔还透露了一些趣事,例如自己成为奥术师是因为在二手书店里被一本书割破了手,否则他会选择加入法师公会;亚历德井标志着法术力之力的线列,但做成井这种形状的原因还不清楚;立石上的艾瑟流漩涡有着未开发的潜能,希罗蒂尔神话中经常将这些大石头与之前的皇帝联系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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