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万·吉里昂的日记
科万·吉里昂著
巴尔·桑纳尔的一名第二纪元泰瓦尼成员的日记
他们来带走了她。
女族长拉迪组织我们的父辈,率领他们来到这座山间庇护所。她激励我们的人民建造了这座塔。最福报的是,她在地下深处揭示了我们的遗产。我们的母亲本该活一千年。她本该对抗伪神,保护我们的人民免于周围的腐蚀。
要是没有灾祸就好了。入侵者凭空出现,速度快到很难看见。这些恶棍把我们的家人砍的血流成河。屠杀了我们尊重并照料的仆人。他们在电光火石之间将尊贵的女族长从她应许的家园里带走。
我们有信心她会返回。我拒绝相信如此卑鄙的怪兽能杀死像她这么强大的人。她会再次带领我们走向辉煌。
我同样知道灾祸会再次现身。就像大雨过后蠕虫爬到地表一样,他们会来摧毁我们的家园。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做好准备。
我从我们的遗产中学到了大量教训。我见过难以形容之事。只在书中读过的事件。超出我理解范围内的大悲剧(注:见下文)。而每一次幻视都让我的技能不断增长。
所以,灾祸们,来吧。我已准备好保卫巴尔·桑纳拉,使其不会被任何人残忍的夺走。女族长回来后会见到我的虔诚,会称赞我。
尼利尔·贝尔文的日记
尼利尔·贝尔文著
巴尔·桑纳尔的一名第一纪元泰瓦尼成员的日记
我最喜欢我们新家的原因是它有遮挡太阳的凉快屏障。突出的石头在这座庇护的峡谷中投射出阴影,既引人注目又迷人。有了如此慷慨的保护,正午的酷热几乎无法触及我的皮肤。
女族长告诉我们她听到石头在低语。她的信念使我相信她。毕竟是她带领我们来到这里。我觉得自己毫无保留的信任她,即便有时感到有风险。她的演讲听起来像是在传导更伟大的意识。
我们中的许多人,也许所有人,都不赞同在旧家园见过的政治操纵。崇敬自封的神不是可接受的做法。但我同样不想放弃家族遗产,成为游牧民。在这个动荡的时代,我们中的许多人寻求的只是安全和隐居的承诺。拉迪女族长确实提供了这些。
在挖掘水井时,我们发现了某种东西。一件不是固态的物体。空气和光奇妙的在它周围荡起涟漪。女族长欣喜若狂,称它是我们的遗产。
我认为她知道它就在那里。她监管着城镇的扩张,但每次挖掘建设都会略微偏移。直到某天她坚持要我们挖掘一个特定地点,不能在她选择之外的地点挖。然后,一开工,就找到了这个物体。
我想知道这是什么的预兆。
阿多西·费沃尔的日记
阿多西·费沃尔著
巴尔·桑纳尔的一名第四纪元泰瓦尼成员的日记
当她回来时,我们非常高兴。消失一千年后,我们神圣的缔造者再次现身于地表,再次出现。旧宗教基本已经消亡,一些人怀疑她的主张。我也是。但我们又知道些什么呢?
然后,遗产再次焕发出生命。真是个奇观。女族长低声说着什么,向它伸出手。我听不清楚,但她脸上露出快乐安详的表情。那一刻,我们知道了真相。
然而。
女族长并不像故事里说的那样。她并不善良,也不耐心,并不关心我们的福祉。我会说她多数时候都充满了愤怒。她讲起狂暴的敌人屠杀她的子民,还把她带走。复仇是她唯一的目标。
我们知道她指的是灾祸。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都以为它只是个恐怖故事。怪兽瞬间出现,偷走了孩子们。我猜每个故事都蕴含了一丁点真实的内核。
之后发生了许多变化。拉迪女族长说服我们必须为另一场灾祸做好准备。我们必须竭尽全力保护遗产。我们也确实这么做了,尽了全力。
魄伊特王提供最有力的保护,女族长如此说道。我猜是指用一种灾祸对抗另一种灾祸。我们建造了一座神庙,把遗产搬到那里。然后,献祭开始了。我们被不知名生物围绕。我不知道它们是如何行走的。
我真希望说自己曾抵制过。但却和其他人一样虔诚崇拜。为此,我相信我会受到惩罚。
几天后传来一阵巨响,让我以为奈恩分成了两半。天空变红,充满了烟。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见过太阳。火和石头雨落了下来,摧毁了我们的家园。没人知道是什么引起了这种现象(注:红年)。也许这就是惩罚。
近三个纪元以来,巴尔·桑纳尔一直与世隔绝。三千五百多年前,女族长建立了这座定居点。我猜如今她回归预示了这里的毁灭。
他们曾经来过,我相信他们会回来。没人知道何时,他们总是不宣而至。我们的捕捉者称其为灾祸,但我们视他们为救星——巴尔·桑纳尔的仆人Biwulm(比乌姆)
巴尔·桑纳尔(意思为"石之祝福")是位于石坠偏远地区的泰瓦尼定居点,由Matriarch Lladi Telvanni(女族长拉迪·泰瓦尼)建立。
冒险者在巴尔·桑纳拉外遇到了前来调查的赛伊克教团成员Saresea(萨莉希娅),泰瓦尼太阳法师正指责她和冒险者是灾祸,别进去。萨莉希娅感受到巴尔·桑纳尔的时间流中有一个漩涡,目前还不是很大,她来此寻找源头,以及如何影响因果,防止它扩大。包括里面的人能认出他们也是这种表现之一。而且既然他们认出了两人,就说明两人肯定会一起进去寻找时间扭曲,所以冒险者决定帮忙。
由于城镇里的时间流动不稳定,萨莉希娅建议分头行动,用投影联系。她对泰瓦尼家族不以为然,一直在监视这一地区,因为他们的奥术大师的知识来自残忍,而不是冷静的学习。至于源头,可能性很多,由于扭曲时间需要很大的力量,因此一抵达源头就能认出来。
第一次进入后发现这里是当前时代的巴尔·桑纳尔。冒险者解救了一些吸血鬼劳工,然后进入塔内遇到Kovan Giryon(科万·吉里昂),他使用心灵魔法,混沌魔法,时间魔法,号称存在于所有时间之中,因此能召唤其他时间中的自己。每隔一段时间还会进入无敌状态召唤来自过去的生物。战斗时萨莉希娅试图解开时间扭曲,但做不到,因为这是一种全新的扭曲,机会和潜力都缠在一个点上,它不仅有力量,还有意志,能进行抵抗。战胜科万后时间扭曲爆发,冒险者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醒来后来到第一纪元的巴尔·桑纳尔,刚才对战的塔还在建设中,建筑和地形都大为不同。只能往下走,进入定居点下方的洞穴。有一条通道通往Urvel Drath(乌维尔·德拉斯),他在角斗场里看奴隶们打架,还让奴隶们学习,以解开通道的谜题,然后就能获得自由,奴隶再努力也没用,因为谜题会经常更换,他以此为乐。奴隶也听说过灾祸的事,称他们为英雄,因为会解救奴隶。这些被救的奴隶会创造一个谜题,让冒险者在未来解决,从而获得加成。奴隶不仅有阿尔戈尼亚民,还有阿尔戈尼亚巨兽Beexilko(比兹科),他会在战斗中帮忙牵制乌维尔。击败这名元素法师后来到挖掘大厅,见到女族长拉迪正在使用Temporal Distortion(时间失真)球体,她离开了,让自己的宠物Roksa the Warped(扭曲的罗卡萨)迎战,它被拉迪从遥远的过去拉来,因为时间结而扭曲,不仅会尼克斯巨虫的攻击,还会汲取时间扭曲而使用一些超常规的力量,只能靠萨莉希娅帮忙抵挡。击败它后时间再次不稳定,冒险者两眼一黑,来到未来。
醒来后来到红年,挖掘室里流淌着熔岩。冒险者抓住绳子爬上地表,才发现是口井。此时的巴尔·桑纳尔被红年毁了,到处着火,但还有绿色的黏液。前方有座魄伊特神庙,萨莉希娅猜到拉迪肯定与魄伊特结盟,围绕时间扭曲建造了这座神庙。确实,她已经建立了The Blessed Inheritors(福佑继承人)教派。进入神庙内看到年迈的拉迪正在操纵扭曲的力量。拉迪使用瘟疫魔法,击败她的唯一方式是使用时间碎片的力量。最后萨莉希娅牺牲自己把冒险者带回现在。
回到现在,冒险者看到萨莉希娅头上有一个紫色的雕纹,她整个人呈现一种奇怪的状态,她终于弄明白了时间扭曲包裹在一件神器上,这件神器有着命运,切断时间结使能量爆发,让萨莉希娅成为multichronal(多时)状态,使她在多个时间点显现。萨莉希娅碎裂于时间之中,但有人把她的碎片收集起来拼完整,所以才得以显现,这个人就是时间结链接的那位,冰冷,沉默。这也让她见到了许多冒险者没见到的事,例如泰伯·赛普汀的崛起,4E的天际内战,以及锻莫的消失。
冒险者最后问萨莉希娅将前往何处,回答当然是多种可能,她见到自己回阿塔姆,被锁在笼子里观测。她见到自己来到远墓,坐在屋顶上眺望。她感到被箭射穿肩膀。她感到在雨中跳舞。她感到自己躺在床上,儿子握着手,去世了。
在巴尔·桑纳尔找到的Onyx Glyphic(玛瑙雕纹)最后会出现在莱拉米尔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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