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至主要内容

圣徒科埃利西亚的宴会

 


圣徒科埃利西亚的宴会

尼本美食家阿尔方斯·杰利坎丹特著

卷一

序言

亲爱的读者,首先,我必须对你表示欢迎。是随意的好奇心还是对烹饪散文的炙热饥渴指引你看到本系列丛书?我不知道。但既然已经打开本书,那原因就不重要了。我急切的将这卷背景文字纳入到这本第二纪元中期尼本河东南流域最著名的料理文献中,因为Feast of Saint Coellicia《圣徒科埃利西亚的宴会》肯定是这一特别地区在这一特别纪元最知名的二十五本料理文献之一。甚至可能是前十四名。

对于来自帝国中心地之外或并没有把圣灵之光作为自己信仰的读者,我将尽力使你熟悉背景。之后的几卷将详细叙述雷曼二世的继承者,皇帝Brazollus Dor(布拉佐勒斯·多尔)统治期间举行的一场奢华宴会,这位皇帝被当时的学者视为放荡不羁之人,将帝国大部分的统治权都交给执政者。由于免除了职责的重担,皇帝布拉佐勒斯就可以将举办宴会的艺术,以及闲散和酒色推动到一个全新的高度,直到长屋王朝统治时期。

本书记录了皇帝布拉佐勒斯为纪念阿莱西亚奴隶起义中的一位较次要的殉道者圣徒科埃利西亚而举办的一场宴会。人们通常在末种月的最后几天禁食以纪念她,因为她死于痛苦的饥饿。为了重燃臣民对自己的爱戴,皇帝布拉佐勒斯试图将禁食日变为宴会日。他以身作则,大批厨师,廷臣,和美食家都来到他位于利雅文的秋季庄园参加宴会。

之后是长达十二小时四十道菜的马拉松,分为八轮,每轮五道菜。我将尽力描述每道菜的细节,并根据需要进行注释以启发读者。

卷二

第一轮

作者注:按照雷曼宫廷宴会的传统,第一轮的菜肴是为了活跃味蕾激发肠道而设计的。

CRUMBS(面包屑),是传统上唯一可以在圣徒科埃利西亚的禁食期间享用的食物。每位客人都会得到一勺面包屑,从利雅文到布拉维尔的烤炉里收集而来。据说皇帝布拉佐勒斯的情人Lady Tusks-Not-Seen(獠牙-不-见女士)在主教演绎Creed of Crumbs(面包屑信条)时显得很不耐烦,结果从邻座那里拿了五勺面包屑吃。

OYSTERS(牡蛎)连壳活着呈上,在桌边去壳。按照传统尼本风尚,食客会得到腌橄榄做配菜,还会得到用切碎洋葱加强的红酒浓缩汁。更有冒险精神的顾客被允许使用源自阿尔戈尼亚民的辛辣酱点缀他们的牡蛎,这种酱是皇帝布拉佐勒斯的最爱。吃完牡蛎后,皇帝下令把壳分发给利雅文的穷人。尚不清楚他打算让穷人用牡蛎壳做什么,但记录表明布拉佐勒斯在说出这一声明时已经痛饮了多杯红酒。

DROWNED GARNETBEAKS(浸泡的石榴红喙)整只呈上。石榴红喙,或更准确的说,托帕石榴红喙,是贵族餐桌上的常见菜肴。这些生物通常被浸泡在烈酒里。在上桌前会先拔毛,头上披着布,食客会整只吃掉。从表面上看这是为了使酒的蒸汽保持在里面,实际上是为了抑制在吃这种鸟时经常剧烈喷出的内脏和汁液。多年的食用使石榴红喙灭绝。

LOAF OF TONGUE(舌面包)配薄荷和细叶芹绿酱。另一种贵族餐桌上的常见菜肴。它可以用任何牲畜的舌头做成。在本次晚宴中,舌面包很可能是用鸭舌制作的。

EGG PUFFS(鸡蛋泡芙)用盐炭烤制。布拉佐勒斯出名的喜欢提供腌鸡蛋,这些蛋通常会埋在黏土里数月。蛋白会变硬,呈红褐色,而蛋黄会变成绿色的凝乳。布拉佐勒斯的厨师们使用从阿尔戈尼亚民那里耐心学来的技术使这些蛋变得极具弹性,用针将壳刺穿,灌入蒸汽使其膨胀,直到大小变成四倍。用餐者会看到第一声爆裂施放出蛋的腌制香气,非常令人满足。

第二轮

作者注:在引入性的开胃菜之后,客人会得到鱼,而鱼的定义被扩展为指代海洋,河流,和湖泊中的所有生物。

NIBEN PIKE STUFFED WITH CREAMED SORREL(填充奶油酸叶草的尼本梭鱼)在藏红花脆皮中烘烤。这是尼本河美食的经典范例,升华到适合皇帝布拉佐勒斯的餐桌。虽然藏红花肯定超出了普通渔民的能力,但用酸叶草和其他草药填充鱼仍是制备菜肴的常见方法。据说藏红花脆皮是布拉佐勒斯和厨师之间妥协的产物。皇帝想用可食用黄金包裹鱼,他的主厨觉得这想法很荒谬。

FRESH MILT(新鲜蟹白)从活的泥沼蟹体内抽取出。圣徒科埃利西亚的宴会的举办日期恰逢泥沼蟹在托帕湾的产卵期。满是卵的雌蟹适合穷人的餐桌,而贵族们则更亲睐啜雄蟹浓厚丝滑的蟹白。同时代的编年史学家指出,热爱游戏的布拉佐勒斯让仆人们把很多泥沼蟹倒在桌子上,要求客人们与之搏斗,只能用手和嘴取出蟹白。

BEAVER TAIL(河狸尾)裹上面粉油炸。皇帝布拉佐勒斯称河狸尾是最好吃的白鱼肉(尽管所有厨师都会告诉你尾巴上的肉比任何河鱼肉都更硬更黑)。所描述的制备方法与菜单中其他菜肴的制备相比毫无精细可言,因为皇帝布拉佐勒斯喜欢不加配菜纯吃河狸尾。

DOLPHIN CALF(海豚幼崽)用它母亲的奶炖煮。这道菜是一道流行诺德大餐的变体,诺德人用母牛奶炖小牛。这道菜的浓厚感怎么强调都不为过,因为海豚肉和奶的浓稠度比其他生物都高。遗憾的是,调味和配菜的细节已经遗失。

SLAUGHTERFISH LIVER(食人鱼肝),烘烤。正如烹饪记录中明确记载的那样,最好避免食用食人鱼肝,因为需要先消除里面的毒素,而这一步骤非常困难。布拉佐勒斯为一百多位客人提供食人鱼肝,证明了他对签约来准备这道菜的三十多名阿尔戈尼亚民部落成员的信心。他的信任是有道理的,宴会的宾客中只有Duke Nettio(尼蒂奥公爵)患上了失明和肠道松弛。

卷三

第三轮

作者注:按照习俗,鱼料理之后是蔬菜料理。

WILTED GREENS(焯水的的绿叶菜)浇上Oleander Coast (夹竹桃海岸酒庄)沙拉汁。简单的蔬菜沙拉,多半是羽衣甘蓝,搭配也许是那晚最令人惊讶的料理选择——由夹竹桃海岸酒庄的窖藏红酒调配的沙拉汁。 这款从艾琳诺进口的红酒极为稀有,只有装在内含一颗蓝宝石的高脚杯中(高精灵坚持认为所有高脚杯都需要一颗全新的蓝宝石装饰)才能真正享用。对一些人来说,将此类美酒用于沙拉汁中是巨大财力的象征,对另一些人来说则是极为愚蠢的标志。

PITH OF UMBER PERSIMMONS(棕柿子核),搞平。虽然许多人喜欢吃棕柿子甜美的果肉,但在绿荫玛布鲁克郊外有一个果园栽培这种水果的核。这种核既漂亮又有弹性,用木槌敲平并轻刷上一层大蒜油(注:不知道是指水果里面的核还是核外面的那层果肉)。

THE TOWER OF MUSHROOMS(蘑菇塔),之所以这么称呼,是因为组装好后有十二英尺高。据说这座艺术性的塔模仿了白金塔,尽管没有速写流传至今。为了防止塔倒塌,仆人们使用改良过的长柄武器为客人们从上到下取下蘑菇。

SINMUR'S CARROT(辛穆尔的胡萝卜),由布拉佐勒斯的主厨准备的一道原创菜肴。这道菜的核心是一颗巨大的胡萝卜,由夏丁赫尔郊外的一个农夫发现,并被布拉佐勒斯的城堡主以未透露的金额买下。据说它有成年布莱顿那么高,和大桶一样宽。整颗胡萝卜埋在坑里,用碳烤,再浇上醋和糖浆呈上。

KELP FRITTERS(海带油条)配上带有松露油的蒜泥蛋黄酱。把在托帕湾一众岛屿那收获的坚韧海带泡在科林斯茶里数天,以软化它皮革般的质地。然后裹上面粉,用从著作家那学到的方法折叠,浸入蛋液,盖上一层面包屑,最后浸入猪油中。成品口感复杂。外层酥脆,中层有嚼劲,内层丝滑。

第四轮

作者注:在较低等级的家庭中,谷物通常是最后吃的,因为不容易得到肉类和家禽。

EYES OF MARA(玛拉之眼)装满葡萄汁。这些调味的米饭球通常是孩子们的甜点,布拉佐勒斯可能作为玩笑呈了上来。他的姐夫Anwentende(安温滕德)最近被海盗抓住阉了。没有记录表明现场对这一玩笑是反应热烈还是气氛冰凉。

BRAZOLLUS' SURPRISES(布拉佐勒斯的惊喜)与黄油和奶油一起呈上。这些都只是面包圈,不过按照布拉佐勒斯的指示在每一个里都填充了不同的馅料,并随机分发给客人。历史告知我们其中一块里装了一只活鸽子,而一名小扈从的馅料是葡萄大小的珍珠。

ALMFINGERS(救济指)以传统方式呈上。布拉佐勒斯的厨房使用阿卡维里设计的烤箱,能将萨翠丝粒膨胀到原大小的几倍,从而使它们有一种特别的蜂窝状口感。桌边的食槽里放有蜂蜜和芥末的混合物,客人用浓稠的酱汁把手包裹起来,然后再放入膨化萨翠丝。最后把手上的萨翠丝连同酱汁一起舔掉。在场的一名卡吉特外交官觉得这种做法太过头,因为他十分讲究整洁,因此愤然离席。花了几年时间才使希罗蒂尔与艾斯维尔的关系恢复如初。

NIBEN BRAID(尼本辫子)配炖草药酱汁。尼本辫子面因其长度而备受推崇,皇帝布拉佐勒斯下令他的厨师们制作的面条不得短于9英尺。

RELIGIOUS WAFERS(宗教圣饼)不加修饰的呈上。在圣徒科埃利西亚的禁食日,人们通过吃圣饼来表示禁食结束。在这里,布拉佐勒斯提供圣饼以表示禁食结束宴会开始(因为之前的菜肴并不以突出肉类为主)。一则杜撰的故事称皇帝布拉佐勒斯掘出圣徒科埃利西亚尸骨,将其磨碎,并与圣饼的面粉混合。这当然是荒谬的,因为吃圣徒的做法在十几年前就被禁止了

卷四

第五轮

作者注:第五轮以被广义称为"空中野兽"的野味和禽肉为主。值得注意的是利雅文临近黑沼泽,那里的空中野兽包括各种非鸟类生物。

CLIFFSTRIDER MEMBRANE(峭壁漫游者膜)切条炖。这道菜与炖菜很相似,但一名暗精灵告诉我称其为炖菜是一种侮辱。提供这道在晨风受欢迎的菜肴可能是布拉佐勒斯向他的一位大臣Arnus Demnevanni(阿努斯·德姆尼万尼)表达歉意的举动。当时皇帝正积极的与这位大臣的妻子上床。

SKEWERED BATS(串烤蝙蝠)配酸奶和开心果。再一次,通过对优质食材的利用和有技巧的制备,布拉佐勒斯将普通食物变为一道适合帝国宴会的菜肴。蝙蝠是黑森林沼泽中的常见食物,对许多当地渔民来说,它们是空军时丰富的肉类来源。将用网捕获的蝙蝠串起来整只烤,同时涂上酸奶酱并撒上切碎的坚果。这道菜非常受欢迎,导致尼本蝙蝠的数量急剧减少。

REMAN'S POTTAGE(雷曼浓汤)以白兰地收尾。这道菜主要是为了玩笑。尽管浓汤是一种常见的菜,但就像之前的串烤蝙蝠一样,皇帝布拉佐勒斯并不会提供寻常食物。他没有使用豆类炖煮的浓汤,而是用鸭子的眼睛炖汤——与之前鸭舌菜肴中的舌头来自同一只鸭子。据说皇帝不让客人知道浓汤的原料,直到所有人都吃完。

STUFFED SWAN(填馅天鹅),配菜未知。这道菜是晚宴上最知名的菜肴之一,通常被称为Brazollus' Farcical Farce(布拉佐勒斯的闹剧)。我们知道它原本是将各种馅料填入天鹅体内,不过据说由于塞的太满,刚一上桌天鹅就爆开。绸缎上浸满了肉汁和油脂,使餐桌前的所有人都很恼怒。

JELLIED BEAKS(喙冻)和其他肉冻配奶油茴香酱。这道喙的菜肴使用木精灵腌制技术软化,可以说是一场视觉盛宴。遗憾的是关于这道菜的记录很少,因为之前的天鹅爆开让整个大厅都笼罩在阴郁中。

第六轮

作者注:与大多数宴会一样,肉类料理被视为主厨和主办人向召集的食客展示他们中心命题的地方。皇帝布拉佐勒斯试图通过肉类料理灌输什么思想尚不得而知,也许他想用贪乐压过圣徒科埃利西亚的殉道。

ROASTED CAMEL(烤骆驼),配有羊肉,鸡肉,鸡蛋,和坚果。布拉佐勒斯无疑想让这道菜成为当晚谈论的焦点,不过我们知道他的填馅天鹅才是最被人铭记的。尽管如此,这道骆驼塞羊,羊塞鸡,鸡塞鸡蛋,鸡蛋上包裹着坚果的菜肴还是值得一看——尤其因为他的厨师们设法在桌边切开整头生物。据说肉桂的香味萦绕了数周。

DORMICE(睡鼠)放置于蕨类之物上。为了特别展示他的享乐主义,据说布拉佐勒斯雇佣了利雅文所有流浪儿数周以捕捉足量的睡鼠提供给宾客。他用鹅脂给睡鼠增肥,它们入口即化,仿佛连骨头都能化掉。

BLACK COCKEREL(黑公鸡)放在乌龟壳里。White Rose(白玫瑰)的黑公鸡以肉有毒而闻名,因为吃有毒的甲虫使肉变黑。在这道菜中,布拉佐勒斯采用了另一种阿尔戈尼亚民新方法——让普通彩龟吃公鸡肉,因为乌龟能抵消毒素。然后在乌龟把鸡肉完全消化掉之前杀死乌龟,烤熟,提供给客人。虽然乌龟肉很普通,但它肠中美味的黑公鸡肉是感官的享受。

SENCHE HEART FILLETS(森怯心片)配甘蔗糖。这道菜是一种有争议的选择,因为许多客人觉得吃森怯心的象征行为是有问题的。不过,选择浅尝一口的人惊讶于通常很韧的心脏肌肉竟然如此柔嫩。

MARROW AND TENDONS(骨髓和肌腱)配棕黄酱汁。这道菜是由布拉佐勒斯前任的主厨Alberet Sauvin(艾伯雷特·索文)发明的,至今仍备受帝国宫廷青睐。它融合了帝国烹饪传统与阿卡维里影响,尤其是在调味和制备肌腱方面,后者作为挖骨髓的简易器具深入牛骨髓中。

卷五

第七轮

作者注:第七轮是晚宴中唯一的甜品轮。这明显违背了high-table banquet(高桌宴会)的形式,因为按规定至少需要两轮甜品。不过这种打破常规的举动非常成功,以至于它很快就取代了菜单中的传统安排。

DATE AND BERRY CAKE(红枣和浆果蛋糕)洒上糖霜奶酪。尽管非常可口,但这道本轮的开场蛋糕却以惊人的尺寸而知名——直径近十英尺——高度却只有一根手指左右。糖霜奶酪表面绘有复杂又美丽的结,许多人挥泪看着蛋糕被切开分发。

FIREBERRY TARTLETS(火莓馅饼)。这是当晚的另一项创新,馅饼被折叠起来,这样人们就可以拿着吃而不用担心馅料漏出来弄脏衣服。据说这种形状是法师公会研究的产物。

NORD MILK(诺德牛奶)加入豆蔻糖浆。"诺德牛奶"的奇特仍没被人完全了解,除了它和诺德人没有一点关系。厨师们使牛奶变成冷冻的半固体状态,做出最美妙的甜品之一。当然,考虑到制作成本,只有极为有权之人才能享用。

ROASTED BEEHIVES(烤蜂巢)配肉桂。这些蜂巢里满是蜂蜜,在烤箱里温和受热,一定非常美味,尽管尚不清楚布拉佐勒斯是如何弄到这么多蜂巢的。

STEWED PLUMS(炖李子)配奶油。虽然听起来很不详,但名字有误导性。在与一支前往白玫瑰的探险队签订合约后,布拉佐勒斯在利雅文提供了一些之前从未见过的水果。此处描述为李子的水果被阿尔戈尼亚民称为蜥蜴果。口感清淡,一吃下去就会使舌头发麻。喝一大口玫瑰水就能消除这种影响,但几乎可以肯定的是,为了让自己看的开心,布拉佐勒斯并没有马上向客人提供这一信息。

第八轮

作者注:当晚的最后一轮,由浓郁的奶酪组成,旨在缓和胃部并帮助消化。记录显示很少有客人还能吃得下这一轮,鉴于之前几轮的量,这或许可以理解。

MELONRIND CHEESE(瓜皮奶酪)。晚宴上订购了两打瓜皮奶酪轮,据说最小的也有三个马车轮叠起来那么大。这种坚实又脆的奶酪得名于经过两年熟成后,外皮上会出现奇特的麻点。

LACQUERWEB CHEESE(漆网奶酪),盛在月桂叶上。需要先在模具内精心制作一张拔丝糖网,然后再将凝乳倒入。形状像生物的血管,每个分支都是空心的。奶酪倒入充分硬化后,再将最刺激的醋倒入网中。网溶解,只剩拥有风味纹路的奶酪。

EIDER CHEESE(艾德奶酪,注:疑似作者笔误,应为Eidar)从天际进口而来。毫无疑问,是所有奶酪爱好者食品储藏室内的必备之物。

RED ALMONDS(红杏仁)。众所周知,红杏仁菜肴是好运的象征,但布拉佐勒斯是如何搞到这么多红杏仁提供给客人的,至今仍不得而知。这些坚果必须经过特定獾的消化道,因此很难获得。人们需要花时间才能理解它的风味。

CRACKED PEACH PITS(碎核桃仁)。通常被艾琳诺的各类果园提供给客人享用,代替更传统的碎花生。




评论

此博客中的热门博文

伪殉道者的愚蠢/False Martyrs' Folly——瑞文克/Rrvenk——毁坏通行处/Ravaged Crossing

  特洛法萨的日记 特洛法萨著 一名没经历过挑战的迪德拉的日记 第五千六百七十九周期。 正带着planestone(位面石)前往远墓,这是奇想夫人和她苛刻的助手Nass(纳斯)委托我取回的物品。他们会在宝贝的奇想之家里等着。他们这次承诺的黄金会和之后的一样丰盛。 为了我自己的消遣,我决定把我的背包——连同石头一起留在不忠殉道者的愚蠢。也许某天我会回来取它。让奇想夫人等着吧。厌倦了艰苦的远足。报酬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我想存在,并且只有在那时,我的存在才会恢复。 记得伪殉道者的愚蠢内的风暴完全不同。上次经过时,收集闪电的杖并没有每隔几步就突出地面。我猜现在杖让避免触电变得更容易。我讨厌因为自己的肉体被烧焦而返回湮灭。但现在任何人都可以穿越愚蠢。这种行为没什么伟大的,没什么挑战。时间使一切都缩减为枯燥的成就。很快,凡人就会有一项平凡的任务:取回备受追捧的物品。 实力和技巧曾经有点意义。存在挑战了我自身的纤维。我的方向很明确。如果要再次感受冒险的刺激,我就需要抓住机会和风险(一种日益增长的危险本质)。这是唯一的方法。 注:特洛法萨还是触电烧死了,这种危险本质风险过高,她没成功。冒险者找到她的日记并在森林内找到她留在里面逗弄凡人的Cerulean Planestone(天蓝位面石)交给纳斯,后者吐槽她怎么又死了,离上次死掉还不到一世纪。 米克盖特的事务清单 米克盖特著 一名小鬼的事务清单 Mikget(米克盖特)要做的事 米克盖特寻找漂亮的位面石 米克盖特前往远墓的奇想之家 米克盖特给纳斯位面石 纳斯试着给米克盖特闪亮的硬币 米克盖特不接受 纳斯告诉奇想夫人给米克盖特凡人契约 凡人给米克盖特诗歌 米克盖特拥有远墓所有的诗歌 注:米克盖特也死在路上,但这个角色很特殊。在之后章节的书籍中提到他被Scribes of Mora(莫拉的抄录者)杀死,原因是他不断积累知识,在未来甚至可以与莫拉媲美,因此杀了他来延缓这一进程。在致知者档案馆中有一期提到奇想夫人得知了这一消息,但轻视米克盖特的能力,只想进行交易,知晓这些信息是如何获得的。 罗比西尔的日记 罗比西尔著 Dearest Rowina(最亲爱的罗维娜), 不在你身边的日子充满了灰色。我所要做的就是把一块古怪的位面石递给纳斯——奇想夫人的助手,然后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会拥有契约,我们能开始在远墓的共同生活。 我应该更好的解释一...

伊’弗尔的织线者

 织线者,一篇故事 西兰缇勒著 对奇特的波斯莫先知祭司的描述 尽管波斯莫是我们在先祖神舟的盟友,但我们只有一点点时间研究他们。木精灵的文化很奇怪,似乎有点保守,并不会记录太多。问问题可能很危险,因为波斯莫人对陌生人很警惕。 不过有一个例外。他们的祭司,萨满,或他们称之为的“织线者”相当健谈。事实上让织线者说话一点也不困难,难的是理解他们说的是什么。 波斯莫织线者本质上是伊’弗尔的祭司,但与其他引领民众敬拜的祭司不同,织线者更像是波斯莫的游吟诗人或历史学家。他们生活的方式就像在叙述一个故事,并且以同样的方式说话。 但这些不仅仅是老头老太在讲述美好的旧时光。织线者们编织关于未来事件的故事。他们占卜的方式与其他人回忆过去的方式相同,而且织线者年纪越大,他的预知能力就似乎越强。 当我抵达希林瓦纳时,城内最年轻的织线者Einrel(埃瑞尔)在桥上欢迎我。在守护者的阴影中,这名年轻的织线者向我透露了我的旅行直到大门口的故事,然后继续说着,好像接下来的几天已经发生! 我甚至不会尝试描述遇到希林瓦纳另两位更年长的织线者时发生的事,至少在我更好的理解这些事前不会透露。三位织线者似乎都为某事感到不安。我希望学习——当然还有记录——更多。 伊’弗尔的织线者 西兰缇勒著 关于波斯莫织线者的描述 Jephre(杰弗尔)或伊'弗尔的木精灵祭司被称为织线者。他们将杰弗尔称为故事讲述者,并且相信他通过故事和隐喻教会了他们如何生存和表现得体。 作为他的祭司,织线者通过故事和隐喻来保存波斯莫历史,文化,甚至法律,从而模仿伊'弗尔。年长的织线者通常用隐喻说话,这让普通人,甚至是波斯莫都很难理解他们。有些人认为织线者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得疯狂,这种奇怪的说话方式仅仅是一种疯狂的表现。 不要被骗了!织线者拥有神奇的力量,或至少拥有敏锐的洞察力。他们不仅讲述过去的故事,还诉说未来,他们讲述的那些即将发生的故事令人印象深刻,但也经常让人困惑,不过事后证明很准确。 还有一点需要注意:尽管人们普遍认为织线者只有被人载着才愿意移动,事实上这些伊'弗尔的祭司们也能自己行走。虽然他们很少远离家园,但有些人在需要的时候也会出远门。不过其它木精灵会担心失去他们的织线者,所以才传播他们不能自己行走的谣言,以阻止这种冒险的探险。

玛扎囤遗迹/Ruins of Mazzatun

  俘虏的日记 在沼泽,我们很少留意岁月的流逝。我们把这些事留给Jekka-Wats(杰卡-沃兹,注:不明)。但在这里,在玛扎囤,我们痴迷的数着白天和夜晚。我们无能为力。根据上一次计算,我们被困在这里三个月。当我的部落抵达时,Xit-Xaht(兹特-扎特)部落给了我一把铁镐,指着一堆石头。没有言语,只有猎人的舌击声和手势指令。 兹特-扎特部落不怎么交谈,但他们从不停止移动,指向,和鞭打。好像他们都患上了树液病或因糟糕的daril(达利尔,注:应该是抛光鳞片用的,诺德人用来泡澡被毒死)而腐坏。被囚禁了三个月后,我也开始有这种感觉。这种疯狂。这里的树液是毒药。这里的灰尘是毒药。西帝斯在这里只是回忆。所有命令,堆砌的石头,清理角度...他们想通过我们的工作扭转河流。但这座城市对兹特-扎特来说也是监狱。要不是因为Na-Kesh(纳-科什),我想他们会变得野性,在遗迹中徘徊等死。她无处不在。他们说她是希斯特的代言人,替希斯特说话。如果这是真的,那这希斯特和我之前见过的都不同。它病了,我们都会用鲜血作为代价。 告别信 希索斯留 我的背断了。终于是时候舔树了。 我一直以为自己会像农夫一样死去——盖着wasso(瓦索)叶,涂着黑泥。现在我明白没有人会把我的歌唱给ring-counters(环-计数者,注:不明),也不会把我的shuulmtul(舒尔穆图,注:不明)种在希斯特树下。我会以lukiul(卢库尔)的方式死去。就是如此。 我祈祷如果有人发现这封信,请对着风低语出我的名字,这样我可能可以找到回家的路。即便是这样的地方,风也总能找到叶子。只需要时间。 ——Seesaus(希索斯) 紧急信 朱纳尔留 Wunsupa(乌恩苏帕), 今晚别跑。Xal-Nur(扎尔-努尔)知道你计划在黄昏时逃跑。 我知道Cheethei(奇泰)告诉了你什么,但扎尔-努尔并不像他看起来的那样原始。苏帕,他很狡猾,就像条老鳄鱼,但在入睡时更危险,因为幼崽会赌运气。 如果你被抓到,他会把你撕成碎片喂给瓦玛谡。我不是在扯你的尾巴。我见他这么做过。血非常多,多到大多数人都不忍看到的程度,尖叫声仍会把我从熟睡中惊醒。 等几天。你的性命取决于此。 Junal(朱纳尔) 纳-科什的日记 树护者纳-科什著 树液。那些瘦壳的傻瓜就是这么称呼的。好像这种物质能与奈恩腐蚀的树脂相比较。不,它可不只是树液。 Amb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