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里斯-瓦尔是已经灭绝的古代教团隐藏之月的祭司,他们可以驾驭死灵术以拯救堕落的灵魂。他来到当前时代,成了冒险者的同伴。
颂唱者克林'泽的来信
颂唱者克林'泽著
来自一名暮光颂唱者的请求
致愿意帮助一名谦卑的暮光颂唱者的旅人,
我们附近有人急需帮助。我很确定。
希望你能留意阿祖拉传来的征兆,但似乎我的同伴另有计划。
如果你能抽出时间调查暮光之母的征兆,那就在魂殇之地的月山路龛附近找我。见面时我会告诉你更多信息。
旅途平安,
Cantor Krin'ze(颂唱者克林'泽)
冒险者在月山路龛附近遇到暮光颂唱者成员克林'泽和High Cantor Viti(高阶颂唱者维蒂)。他们正与Torval Curiata(托瓦尔库里亚,注:守卫瑞德'萨尔信仰,消灭异端的武装组织)的Inquisitor Sabannar(审判官萨巴纳尔)争执。克林'泽感受到附近有人需要帮助,但萨巴纳尔说他们有大事需要处理,让别人去帮助他预见到的陨落之星。维蒂也说他们正奉命进行重要任务,没空,但既然冒险者出现了就应该是阿祖拉派来帮忙的。克林'泽说他看到一颗流星因蓝色的灵魂之火而闪亮,燃烧着从空中落下,他深信这是阿祖拉传来的明确迹象,表明某人需要帮助。克林'泽让冒险者留意一只小猫的灵魂,阿祖拉经常在有极大需要的时候派出这样的信使,而且他在月山看到了这只猫。克林'泽说她是维蒂的sahida(萨希达),即门徒。还抱怨托瓦尔库里亚最近强迫暮光颂唱者为他们服务,因为需要歌曲,否则完全不理会。结果暮光颂唱者们被迫穿上他们提供的华服,还不让自由行动。
听完牢骚,冒险者去寻找小猫灵魂,找到后跟随它来到泽里斯-瓦尔之墓。墓中央躺着一个人,冒险者靠近之后这"尸体"竟然坐起来说起古代的塔'阿格拉语,随后又恢复使用泰姆瑞尔语。他就是泽里斯-瓦尔,说自己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围绕阿祖拉的脚转圈,被她高高举起,捧起来,又扔下去。他不断坠落就发现自己来到这里。泽里斯自报家门,说是隐藏之月教团的hadaliit(哈达利特),但阿祖拉亲手赐予他的月爪不见了,让冒险者帮忙找找。冒险者不仅找到了月爪,还找到了别人写给他的墓碑。
纪念泽里斯-瓦尔
隐藏之月的一名古代死灵法师的悼词
在这座神圣的大厅中安息着泽里斯-瓦尔
由游牧民抚养长大,阴影灾祸
迷失灵魂的救世主
我们教团最爱的兄弟
他安息于此,不朽之死
未被娜米拉触碰
他的身体并没有腐烂
无论生死
他都指引灵魂找到Crossing(路口)
Rajaska(拉贾斯卡)的威胁也与他一同倒下
为此我们永远感激
愿他的灵魂最终找到平静
泽里斯这才明白这里是他自己的坟墓,问冒险者才知道现在是2E582,而且他对纪元一无所知,因为当年不这么纪年。墓碑上写着泽里斯死于同Rajaska(拉贾斯卡)的战斗,冒险者不明白拉贾斯卡是什么,不过告诉泽里斯隐藏之月教团灭亡了,由于阿鲁姆-卡尔的原因。泽里斯不信,打算拉着冒险者去罗尔'伽的教团神龛那看看。他说拉贾斯卡是易受不正之舞影响的月歌者残余,是一种强大的多-姆'阿萨拉,而且还拒绝救赎。泽里斯-瓦尔的死灵术与当代死灵术不同,是召唤前往路口内心充满黑暗而迷失的卡吉特精魂,向它们指示方向。
抵达罗尔'伽,泽里斯-瓦尔十分震惊,当年的神庙已经不复存在,到处都是简陋的帐篷和摊位。进入隐藏神龛后看到里面全是当年教团成员的遗骸,这里更像一座坟墓
未写完的信
警告隐藏之月教团内部威胁的未完成的信
Shando-ri(珊多-瑞),
教团内有危险存在的消息已经传到我们的小神龛。一名科林斯的马'哈达里特从她的寺院里逃过来警告我们。说Arum-Khal(阿鲁姆-卡尔)抛弃了阿祖拉,并动摇教团的兄弟姐妹追随娜米拉。
这是真的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们恳求您澄清。由于我们这里没有月爪武装修行者,因此会派一名信使送出这封信,希望它能迅速抵达位于Ashen Scar(灰白之疤)的你手中。
在收到回信之前,我们会祈祷神龛的结界可以抵御那些试图伤害之人。如果无法抵御,请知道我们将战斗到最后一刻,把阿祖拉的堕落之子带回——
泽里斯终于明白隐藏之月教团已经不复存在。但他也明白了阿祖拉让他回来肯定不是只让他感到痛苦,而是希望他能做点什么,于是让冒险者寻找祈祷书,他来为骸骨举行圣化仪式,然后祈求阿祖拉的指引。冒险者找来祈祷书,然后去取仪式所需的月亮糖水,结果在外面遇到Inquisitor Tashkier(审判官塔什基尔),他认出了冒险者就是克林'泽请求帮忙的人,问在月山发现了什么,冒险者可以做出多种选择,无论如何他都会离开。返回后举行仪式,但倒入月亮糖水后火焰变成蓝色,泽里斯解释说蓝焰是战斗的召唤,是隐藏之月的信号,表明一个强大的黑暗精魂已经穿透奈尼的面纱。也就是说拉贾斯卡再度归来。泽里斯觉得这就是阿祖拉送他来此的原因,因为对付它们的知识已经失传了,需要找到它们并进行救赎。月爪可以感知方向,泽里斯发现拉贾斯卡位于Shrine of the Consummate S'rendarr(至上斯'仁达尔神龛),也就是如今的Claw's Strike(爪袭)。他还进一步解释了拉贾斯卡,说月歌者的歌声在他那个年代拥有强大的魔法,可以驱散黑暗,月歌者被腐蚀后他们的歌曲就成了阴影的哀歌,一种力量不断增强的幻影合唱,召唤不正之舞的鼓声。所以月歌者越强大,拉贾斯卡就更强大。
进入爪袭,两人看到三名暮光颂唱者正举行仪式摧毁多-姆'阿萨拉。泽里斯对这种做法很生气,因为完全摧毁了对方而不是救赎对方。其中一名颂唱者正是一开始遇到的克林'泽,她说她们被审判官招来此地来对抗这里的黑暗力量,冒险者告诉她里面就是拉贾斯卡,此时高阶颂唱者维蒂和Cantor Ta'khida(颂唱者塔'吉达)已经追了过去。两人连忙跟上,发现她们已经被拉贾斯卡Ravith-morna(拉维斯-莫纳)击败,塔'吉达还被她转化维塔'吉达-莫纳,新生的拉贾斯卡。冒险者击败塔'吉达-莫纳,泽里斯用死灵术净化了她的灵魂,使她可以前往路口。但遭到维蒂的反感。泽里斯打算教颂唱者隐藏之月的仁慈之道,但月爪没能量了,剩下的能量只够打开传送门前往吉娜希之栖的暗月神庙充能,当年这座岛屿名为Khenarthia(吉娜希亚)。
来到暗月神庙,泽里斯又震惊的发现这里只剩几根柱子了,当地人告诉他现在没人信奉暗月,已经过时了,而且会遭到审判官的惩罚。泽里斯很难受,说要不是自己修行过,否则目前的状况足以让他被娜米拉的黑暗掌控,不过由于冒险者和阿祖拉派来的小猫Ja'kh(贾'克)在身边,他才不被悲伤吞噬,又感到这种相遇是阿祖拉的指引,可以让自己不轻言放弃。而且之前的生命中也曾经充满过如此巨大的悲伤。目前虽然神庙没了,但仔细找找应还能找到一些承载暗月祝福的东西。泽里斯说暗月是洛哈杰的真正精魂,由于阿祖拉的恩惠而被救赎,成为月晶格的保护者,通过他,隐藏之月教团可以找到穿越黑暗的道路,引领阿祖拉的孩子们走向路口。由于拥有暗月的力量,所以隐藏之月的成员踏入黑暗中也不会受到不正之舞的影响,即便没有阿祖拉之光也可以行走于娜米拉的黑暗中。一路搜索后找到了一封大审判官阿尔萨兰的信。
来自大审判官阿尔萨兰的信函
大审判官阿尔萨兰著
消灭一名异教徒的命令
Inquisitor Tashkier(审判官塔什基尔),
特此授予你一份暗杀令,目标为泽里斯-瓦尔:
——高大的卡泰男性
——白色毛皮伴有黑灰条纹
——闪亮的蓝色眼睛
High Cantor Viti(高阶颂唱者维蒂)报告说她手下的一名颂唱者目击到这一死灵法师(也可能是一名巫妖)异端从月山的一座荒废坟墓内现身。建议你暗中跟踪他以查明可能会有的命匣的下落,然后再暗杀。
额外说明:依据你关于他同伙的报告,任何与这名死灵法师结盟的人都是Torval Curiata(托瓦尔库里亚)的敌人。因此本暗杀令延伸至消灭【玩家种族名】。
以瑞德'萨尔的名义,
Grand Inquisitor Arsalan(大审判官阿尔萨兰)
信里称泽里斯是巫妖让他很生气。两人击败审判官塔尔基什,在祭坛遗迹上找到一颗黑珍珠。这时泽里斯才发现自己的眼睛在发光,所以会被误认为是不死者。黑珍珠修复了月爪,但也发现了另一个入侵地,于是打开传送门进入。
这次来到Vile Manse(卑鄙宅邸)。里面有一份古代记录。
库存信
中士阿蒂鲁斯著
在一处私人收藏里发现的卡吉特古物列表
指挥官,
根据您的鉴定师的评估,这些物品可能来自神话纪元。据说那个时代的狩猎领主会没收农民的武器并无差别洗劫十六王国的神庙。
由于年代久远,这些物品很难轻松鉴定。不过您的鉴定师坚称它们被保存下来是为了纪念民众之间的暴力冲突。考虑到我们当前的任务,我认为它们会成为您的私人收藏的绝佳补充。
此致,
——Sergeant Atilus(中士阿蒂鲁斯)
物品清单
——(2)面具帽
——(8)卡吉特头骨,据说属于双月之舞神庙的牧师
——(2)火杖,可能来自月牧师
——(1)中型盾牌
——(1)小型盾牌
——(1)月相浮面(缺失部件)
——(3)瓮,据说存有月牧师的遗骸
——(3)匕首
——(1)卡吉特头骨,据说属于Takanzin the Striped Death(斑纹死神塔坎津)
——(1)对铠靴
——(1)对露指手套
——(1)大锤
克林'泽和维蒂也在。她们说审判官再度召集颂唱者攻击这里的拉贾斯卡,但惨败,一些同伴被拖到卑鄙宅邸地下室,估计会变成多-姆'阿萨拉。泽里斯说他们没有受到专门训练,所以不是拉贾斯卡的对手,而自己有这能力。冒险者愿意帮忙,这让他觉得两人像乔德与乔尼,行动如一,相互成就,希望这份友谊的纽带可以穿越黑暗。进入地下室,里面有不少审判官的尸体,拉维斯正举行仪式将三名颂唱者转化为拉贾斯卡,其中Cantor Zayabi(颂唱者扎亚比)成功转化,被冒险者击败。泽里斯净化她后带着剩下的两人和冒险者一起通过传送门离开地下室。泽里斯可以净化灵魂,但无法净化腐蚀,不过暮光颂唱者可以做到这点,因此维蒂和克林'泽净化了带出来受到腐蚀的两名颂唱者。但这也意味着颂唱者会成为拉贾斯卡的主要目标,会被他们的首领,也是初始之人Rajaska-z'har(拉贾斯卡-扎'哈尔),即拉维斯-莫纳追杀。泽里斯曾经与她对战,但最后死了,他感到阿祖拉是在指引自己要与冒险者一同联手来阻止这一威胁,而不是靠自己单枪匹马。泽里斯开始称冒险者为Tamiit(塔米特),即伙伴的意思。一同旅行时,双方的灵魂会如双月般运动,羁绊将使彼此更为强大。由于冒险者的指引,他才找到自己在这个时代的立足点,因此希望陪伴冒险者一起走下去,还有很多东西想探索和学习。维蒂仍然很反感泽里斯,因为讨厌死灵术,即便初衷是好的,而且决定不让拉贾斯卡的消息扩散出去,怕吓到其他颂唱者。但克林'泽还是决定去警告同伴,并暗中让众人信任泽里斯。
—————————
一段时间后,泽里斯告诉冒险者收到了克林'泽的来信,估计是和拉贾斯卡有关的,要和她在红皮贸易站碰头。路上泽里斯怒批瑞德'萨尔,说对他的崇拜非常刻板,追随者是在崇拜虚假先知的无生命教义。但泽里斯也说既然被阿祖拉派来这里,又与冒险者相遇,那一定有缘由,因此放平心态反而开始欣赏目前时代的奇迹。冒险者觉得这种日常生活哪有什么奇迹。他解释说如今团结的事物多于分裂的事物,公会,派系,冒险者们都朝着共同的目标努力。友谊锻造的如家庭纽带般(注:瑞德'萨尔之前的卡吉特多彩但分裂又血腥的年代)。而且距离还不再是障碍。
来到红皮贸易站,克林'泽告诉两人颂唱者Izalgo(伊扎尔戈)和护送他的一队审判官在附近失踪。由于颂唱者平时都分散行动,所以没法及时警告所有人,而且她人微言轻,没法让高阶颂唱者维蒂听她的与泽里斯合作,而且还闹翻了,使两人分道扬镳,尽管维蒂是克林'泽的导师,但她选择跟随阿祖拉明显的暗示,即冒险者和泽里斯。两人在贸易站四处打听,了解到伊扎尔戈和一群审判官去了黄金愚笨。
来到这座矿场后,泽里斯召唤出一个死去的审判官的精魂,他说是拉贾斯卡设下陷阱引诱他们过来,说拉贾斯卡不是只有一个,更像是一个古老邪恶领导的群体。这个审判官也被拉贾斯卡询问泽里斯的事情,伊扎尔戈被他们通过密道带走了。追过去后只看到伊扎尔戈的日记,人不见了,于是只能返回克林'泽那里。
颂唱者伊扎尔戈的日志
颂唱者伊扎尔戈著
一名颂唱者的日记,关于她最近的梦和任务
感谢阿祖拉,我本想在红皮(注:红皮贸易站)停留,我询问黄金愚笨需要驱邪的报告,但却被眯眼相待。黄金愚笨没有卡吉特。当地人不会再去那里了。
按照高阶颂唱者维蒂的指示,我把消息带给托瓦尔库里亚。结果他们派了一队审判官过来!现在我们正位于黄金愚笨,他们告诉我当他们调查附近的兽人长屋时,我需要待在马厩旁别动。他们说如果有人需要我的服务,那我就会被允许进行照顾。
审判官一直没有解释为何我会被虚假的借口引诱到这里。所以我也没有告诉他们自从被召唤到黄金愚笨以来我一直在做的奇怪的梦。一个有着像可爱午夜般皮毛的卡吉特邀请我加入她一起唱歌以唤醒她的宠物——一头沉睡在虚空中的黑暗化身的野兽。
我在脑袋中伴随着旋律醒来,但却没有歌词,只有她的名字。Ravith-morna(拉维斯-莫纳)。
拉维斯-莫纳。拉维斯-莫纳。拉维斯-莫纳。韵律仿佛就像心脏的跳动。她是谁?是她召唤我来黄金愚笨吗?
后缀暗示黑暗拥有她。但或许还不算太晚。她需要我。需要我的帮助。
我听到她的歌曲从我脚下某处传来。她就在附近。我必须找到她!肯定有下去的方法。
这时维蒂也来了,怒骂泽里斯拐走了克林'泽,还说他身上有黑暗,迟早会被审判官制裁。说完就走了。泽里斯承认黑暗正在他灵魂深处聚集, 就像所有卡吉特一样,但他修行过,所以不会向黑暗屈服,而且之前的人生中还经历过更困难的考验。克林'泽很好奇泽里斯之前是怎么样的,和拉维斯-莫纳有何关系。泽里斯虽然有点不情愿,还说出了自己的故事。当年拉维斯-莫纳还是月歌者拉维斯,也是他第一个称之为塔米特的人。泽里斯没法自己讲述出来,不过可以在乔德之光举行Ku-ji'zho(库-吉'佐)仪式让两人重走他记忆中的路。看到冒险者对自己的经历好奇,他还挺开心的。
来到仪式大厅点燃火盆,冒险者触碰记忆之光观看。第一段出现了月歌者塔尔比拉将泽里斯-瓦尔介绍给拉维斯。泽里斯解释说当时他还年轻,隐藏之月教团会让修行者与月歌者搭档,塔尔比拉曾经是他的搭档,但年纪大了,最后选择了拉维斯继续做他的搭档。拉维斯一无所有,但无所畏惧,因为对阿祖拉拥有炙热的信仰,所以能和他搭档。第二段是两人在修行庙中一起训练,变得过于亲密,超出了搭档的边界。拉维斯想要保护泽里斯,获得力量,结果在新歌中融入了不正之舞的鼓声。泽里斯解释说阿祖拉命令他们爱自己,但人无法抗拒拥有自我的冲动和自己的感受,完全占据内心的情绪会使虚空渗入,刚才是拉维斯第一次引导黑暗,为娜米拉打开一扇门,它利用拉维斯对泽里斯的爱,使自己融入拉维斯的灵魂中,因为告诉她如果阿祖拉知道两人对对方的爱胜过了对阿祖拉的爱,就不会让他们在一起。泽里斯祈求阿祖拉的帮助,但阿祖拉却不愿帮助那些不想被拯救的人。最后一段记忆是在星堂修行庙,此时拉维斯已经堕入黑暗,塔尔比拉想拯救她,但拉维斯已经过于强大无法被束缚,塔尔比拉让记忆中的泽里斯杀死拉维斯,他拔出剑正要砍下,胸腔中出现一个黑洞,不过现实中的泽里斯阻止了这段记忆,因为不想再让伤口撕裂。他告诉两人拉维斯成了第一个拉贾斯卡,她潜伏在星堂修行庙的月歌者中,诱使他们加入她的合唱团,反对她的人都被她杀死,只剩塔尔比拉和泽里斯,刚才就是他们在对付拉维斯的场景,之后情况如何,他不想说。同样看到记忆的克林'泽发现问题的关键在于学会塔尔比拉束缚拉维斯的那首歌。但大多数月歌者的歌曲都被瑞德'萨尔的顿悟抹除了。但在瑞门大墓地里有月歌者之墓,也许可以在那里与塔尔比拉交谈,因为泽里斯可以召唤死者,希望她被召唤后愿意分享这首歌曲。此时克林'泽突然领悟到暮光颂唱者和隐藏之月教团的不同,他们的做法更像拉维斯直接摧毁对手,因为完全不知道还有其他方法,而隐藏之月的做法已经失传了,现在没人能做到。泽里斯爱拉维斯,但不能迫使她寻求救赎,必须发自内心想要救赎。
纪念月歌者塔尔比拉
一名古代月歌者的悼词
这里安息着塔尔比拉
师傅,母亲,女儿,导师
她的歌曲是拉贾斯卡的灾祸
她的灵魂是阿祖拉之光的信标
愿她通往路口的道路永不弯曲
愿她的声音永远回荡在众星背后的沙地
来到塔尔比拉的墓前,召唤后她的精魂出人意料的进入克林'泽的体内,这使她一下子就会了那首歌曲,完全不用教,因为她一直就在那里。此时伊扎尔戈-莫纳出现打断了克林'泽超模的话,于是冒险者只能击败这名已经转变的颂唱者,然后由泽里斯净化她的灵魂。克林'泽说塔尔比拉并没有试图占据她,更像是在教导她,分享自己的歌声和知识,还分享了一条信息:当真相在阴影中溃烂时,宽恕就无法持久。克林'泽感觉这应该是与泽里斯有关,她打算花点时间练习这首歌,有可能的话还会和颂唱者分享。目前塔尔比拉很难和她分享太多东西,需要她脚踏实地的走自己的道路。泽里斯还没法面对过去的痛苦,还需要时间,不过阿祖拉已经给出了方向,而且还有冒险者相伴。
维蒂的记述:束缚之歌
高阶颂唱者维蒂著
对束缚之歌的翻译
月歌者塔尔比拉通过我的sahida(萨希达),颂唱者克林'泽说话。她教导她一首束缚拉贾斯卡(一头由堕落歌者的灵魂塑造的强大多-姆'阿萨拉)的歌曲。
束缚拉贾斯卡的歌曲的歌词如下:
Morna rithantii
seribani ah'vero masmandi
jah'zhet Azurah traji venya:
besha, besha, besha.
这种方言很古老,但我会尽力将这些神圣的文字翻译为希罗蒂尔语:
黑暗歌者,
被一千(无数?)悲伤束缚,
聪明/母亲(?)阿祖拉要求你:
原谅,原谅,原谅。
—————————
过了一段时间,泽里斯收到了暮光颂唱者首领维蒂的信,要求在一个废弃营地里碰头。
给泽里斯-瓦尔的信
高阶颂唱者维蒂著
高阶颂唱者维蒂的来信
泽里斯-瓦尔,
我祈祷这封信能送到你手中。我需要与你和盟友【种族名】【玩家名】交谈。
我在帕'阿拉特村西南的一处高地上找到了一座适合我们目的的废弃营地。我们可以在那里碰头并避开其他人的目光。
高阶颂唱者维蒂
由于之前维蒂极度厌恶他,估计里面有诈,所以先去沙丘找克林'泽问问情况。克林'泽说虽然暮光颂唱者也崇拜阿祖拉,但瑞德'萨尔已经抢走了他们力量与意义的歌曲,不过现在塔尔比拉在她体内,所以这一切可能会发生改变。克林'泽还说维蒂其实是好人,她的头衔是审判官强加的,她只想团结合作对抗共同的敌人,只是不习惯有人违抗她,现在被一步步误导,以为冒险者和泽里斯是拉贾斯卡出现的元凶。
两人前往见面地点附近的帕'阿拉特打听情况。泽里斯认为克林'泽现在和维蒂的关系疏远,在困难的时候独自一人可能会导致内心出现空间被黑暗渗入。所以目前需要先弥合两人的关系。询问当地人后找到一封审判席的信,里面透露审判官把未能阻止拉贾斯卡的责任推到维蒂身上,他们也在寻找维蒂。
审判官的召集
托瓦尔库里亚召唤颂唱者
高阶颂唱者维蒂,
托瓦尔库里亚的审判官已宣布将你带到大审判官阿尔萨兰和神职者议会面前就下列事务作证:
1)你和你负责的暮光颂唱者Krin'ze(克林'泽)的关系,以及她与异端泽里斯-瓦尔及【玩家名】的联系。
2)暮光颂唱者未能平息被识别为拉贾斯卡的黑暗精魂的蔓延,以及奉命协助此事的审判官的死亡。
已派遣一个审判官护送队来确保你立即服从。
以瑞德'萨尔的名义
面对审判官这种四处甩锅称别人异端的做法,维蒂和泽里斯都受不了了,那些人只是把别人当工具而已。在前往汇合地点的路上两人还偶然看到维蒂和大审判官阿尔萨兰吵架。等阿尔萨兰走后她让两人从躲藏处出来,原来早已知道他们在偷听。维蒂说她想亲眼看看泽里斯的救赎之力,作为交换,她会分享审判官掌握的关于拉贾斯卡的情报。然后提议前往拉维斯位于兽息的巢穴里展示。泽里斯说在这里就能展示,但维蒂坚持要去兽息,和自己的一件私事有关。此时克林'泽来了,两人交谈一阵,最后决定还是前往兽息。泽里斯觉得他的教团以宽恕为本,否则会始终陷入越来越糟的循环:维蒂对他越来越恐惧,因为恐惧而变得对他越来越厌恶,而他也因为他的厌恶而变得越来越愤怒。现在维蒂突然转换观念,可能也是阿祖拉的启示。
来到兽息城镇大厅地下室。这里曾经在饥荒和瘟疫时代用来收容病人和精神患者,他们被锁在里面,被人遗忘。其中还有维蒂的妹妹艾法的遗骸,当年艾法试图用黑暗魔法复活因瘟疫而去世的人,在转变成多-姆'阿萨拉前被维蒂杀死。她请求泽里斯召唤出艾法的精魂进行净化而非摧毁,让姐妹俩都得到救赎。之所以对泽里斯很有意见,也是因为以为两者的死灵术相同,害怕黑暗事件重演。
由于已经死去了很久,泽里斯要求冒险者帮忙一起举行净化仪式,协助驱散腐蚀的灵魂能量。就在快要完成的时候,一路跟踪过来的大审判官阿尔萨兰现身击倒泽里斯,还好他爬了起来,和冒险者一起击败阿尔萨兰,继续举行仪式。然后艾法的灵魂出现,姐妹俩相互原谅对方。艾法告诉众人,拉维斯合唱团的歌声在奈尼回荡使得他们迷失方向,拉维斯的歌曲是一种召唤,在死亡后也在召唤,会召唤出一头月兽,徘徊在前往路口的道路上捕猎卡吉特的精魂,照这样下去,没有灵魂可以抵达阿祖拉那里。随着艾法的离去,维蒂说她知道拉贾斯卡的合唱团的巢穴的位置,位于北艾斯维尔的掠食者方山的娜米拉神龛。由于从娜米拉的虚空中召唤月兽需要时间,所以泽里斯决定抓紧时间出击,在她们的力量变得越来越强之前。此时维蒂终于加入队伍,会和众人一同前往。
一路杀入神龛遇到拉维斯,击败她召唤出的一对Sa-m'Athra(萨-姆'阿萨拉,注:森怯形态的多-姆'阿萨拉),然后迎战拉维斯,此时克林'泽和维蒂出现,开始唱起塔尔比拉的歌曲,拉维斯被束缚住,但在挣扎,不断施放出墨蓝色的虚空能量井。随后,她展示出在星堂修行庙中的最后场景:当时泽里斯被拉维斯说服,最后转而杀了塔尔比拉。这一景象动摇了克林'泽,使拉维斯跑了。由于愤怒和背叛,克林'泽开始转变为多-姆'阿萨拉,但维蒂使她镇定了下来,并通过传送门把她带走。
泽里斯坦诚当时他害怕失去拉维斯所以这么做。由于拉维斯逃走,所有人都相信是她干的,他也没有勇气说出是自己干的,即便有一些人猜到了真相,也只能怀疑,所以塔尔比拉分享了那句"当真相在阴影中溃烂时,宽恕就无法持久"。当年拉维斯没有杀死受伤的泽里斯,原因和他是一样的,双方心意相通,他希望让她一起去路口;她希望让他一起去虚空。那次分别后,隐藏之月教团与拉贾斯卡对抗多年,最后泽里斯受不了了,去找拉维斯,打算和她一起去虚空。但即便在这最绝望的时刻,他也无法背弃阿祖拉的信仰。这导致拉维斯极为愤怒,但并不像虚空,而像她在被黑暗占据之前会出现的黎明火焰。他感受到了她的刀,然后就没了,但猜自己应该把她也拖了下水,导致两人都来到这个时代。泽里斯认为自己被送到此时就是为了赎罪并终结拉维斯-莫纳。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重新赢回克林'泽的信任,否则无法对抗拉维斯。
—————————
又过了一段时间,泽里斯告诉冒险者他感受到了一段在他被埋葬之前的记忆,吉娜希的呼吸带来了暮光送来的信函,月爪在拉动,彷佛有某人在抓着他的手,这是召唤他前往Khenarthi's Rise(吉娜希的跃升)。这地方在泽里斯的年代就已经很古老,他年轻时在那里接受隐藏之月教团的训练,觉得可以在里面找到阿祖拉的教诲或启示。
两人来到吉娜希的跃升,看到克林'泽也在,但样子不对劲,维蒂也不在身边。刚想搭话,塔尔比拉的灵魂就出现说阿祖拉召唤两人来为这里恢复秩序,这样道路就会变清晰。泽里斯说这里也是自己犯错的地方,他没能终结拉贾斯卡的威胁,导致他们杀死了正在这里训练的年轻哈达利特。虽然不知道为何阿祖拉要他重建这里,但有些课程只能通过行动和仪式获得。之后冒险者会帮助重建三个区域,一边帮忙一边帮助泽里斯反思。
在卷轴房间里,一开始被杀死的颂唱者塔'吉达的精魂告诉泽里斯,作为隐藏之月的最后阴影,组织的言辞和信条都延续在他身上。但泽里斯怀疑自己是否能承担起这责任,因为房间里的卷轴上的内容都是克制内心,但他的内心在挣扎,也是出现于此的原因。冒险者开导他说如果不犯错又如何学习?泽里斯承认一个不完美的容器总比没有容器好,阿祖拉仍需要他,所以才送他回来,或许可以修复自己。冒险者继续开导说这些教义只有泽里斯一个人知晓,是否让它们流传下去就看他自己。泽里斯也同意,自己是否够格让教义流传到这个时代并由自己应用和实践是由阿祖拉决定的,而不是自己评判能否承担。而且铭记被遗忘的信条永远不会太晚。
在军械库里,两人用古代月亮糖水涂抹武器。这次出现的是颂唱者扎亚比的精魂,说失去锋利的武器也是可以修复的。泽里斯说自己曾自称是阿祖拉的完美用具,他的缺陷在于自己的行为和人生选择。冒险者沿用之前学到的话说选择定义了你我,也可以选择止步于此还是继续前进,不能让一次错误的选择定义自己。泽里斯清醒了过来,说没人能迷失到无法重返阿祖拉的怀抱,现在的行动就是在为阿祖拉服务,也就是选择继续磨砺自己而并非承认缺陷就完事,他会好好思考"再定义"这个概念。
在墓地里,埋葬了一些遗骸后颂唱者伊扎尔戈的精魂出现说作为死者的牧师,泽里斯别忘记了生者,也别忘记了自己。泽里斯说她引用了一则寓言,核心是那些与世隔绝的人无法真正帮助同伴,人们注定要体验喜悦的高度,悲伤的低度,以及介于两者之间的一切。冒险者说那说明阿祖拉希望泽里斯体验人生起伏,现在的情况正如她意。泽里斯想通了,找到走出黑暗的方法也能荣耀阿祖拉,沉溺于罪恶没有一点好处,只会在灵魂周围筑起高墙,被沮丧围困,而忘记了帮助他人,忘记阿祖拉真正希望他做的事。
修复完成回到塔尔比拉面前,她说现在开始修复灵魂,宽恕的启示目前照耀于克林'泽,听听她的言语。克林'泽恢复神智,告诉冒险者她来这里是为了与精魂交流,找到穿越黑暗的道路,精魂教了她非常多,历史,歌曲,和信仰的顿悟。
克林'泽的日记
颂唱者克林'泽著
颂唱者克林'泽关于她最近经历的想法
当我们抵达Khenarthi's Rise(吉娜希的跃升)时,Talbira(塔尔比拉)跪倒在地哭泣起来。我也哭了。因为我们一体,她没能活着看到这里沦为废墟。
这种情况时有发生。每当拜访那些我曾经去过许多次的地方,我都会感到一种突然的疼痛或悲伤,仿佛某种东西缺失。我从未经历过的(塔尔比拉如今正与我共享的)生活之空洞。而且有时我会拜访一些对我来说没有意义但发现它为塔尔比拉漫长而丰富的人生赋予新意义的场所。
——
我了解到吉娜希的跃升曾经被用作隐藏之月教团修行者的训练场。死在这里的修行者抓着我的手与我交谈。在没有Ku-ji'zho(库-吉'佐)的帮助下回顾过去真是奇妙,彷佛我亲身经历过。
许多在这里受训的ma'hadaliit(马'哈达里特)都逃脱了拉贾斯卡的伏击。虽然没有全部逃脱,但人数众多。一些勇敢的灵魂选择转变并战斗。现在他们拥抱我,因为我是塔尔比拉,他们说因为再次见到她而十分欣喜。其中一人称她为祖母,问她情况如何。塔尔比拉告诉她,她被泽里斯-瓦尔邀请。鉴于那些来自她时代之人再次行走于奈尼,需要指引,所以她决定留下来。她最聪明的学生绝不能迷失在黑暗中。
她一定指拉维斯-莫纳。这时我开口说道。"我认为拉维斯-莫纳抗拒救赎。你该如何指引她走出黑暗?阿祖拉无法帮助那些不希望被拯救的人。"
"拉维斯已经用一千年时间思考她的选择。"塔尔比拉对我说,"泽里斯并不如她确信的那样会加入黑暗中的她。即便在最黑暗之处,怀疑也可能扎根。她还有希望。"
——
维蒂离开了。她打算带其他人来这里。为了躲避拉贾斯卡。为了学习塔尔比拉的歌曲。
有一段时间我会因孤独而颤抖,特别是与不正如此近距离掠过之后。但维蒂的歌曲稳定了我的和塔尔比拉的精魂。我感到一股挥之不去的黑暗,一种塔尔比拉不愿让其离开的事物。但我会继续和她交流,看是否能一起抚平伤口。
——
昨晚我梦到阿祖拉。暮光之母用手抱着她的一个孩子。他如月光般苍白,但受到重创又破碎,我几乎看不清他的条纹。他的形态消散,蜷缩在胸口紧抱着的东西周围。某个他抱到路口不愿放弃的东西。
阿祖拉低声要求他看着她的眼睛,但他拒绝了。她的手指抚慰着他,如星光般柔和,使他交出拥有之物。我看不清那究竟是什么,只见阴影的幽缕如墨水滴入水中一般溅开绽放。尽管她低声要求,但他还是如同抓着伤口一般紧抓着它,闭耳不听,如孩子般任性。
阿祖拉把这只倔强的猫举到唇边。亲吻他的额头,使他恢复精神,充满灵魂之火的蓝色。然后,她的手松开。她的孩子不断下落,回到嫉妒姐妹的骨头上,我和他一起背靠石头醒来。
这意味着什么。我感到我正接近理解。我必须再次与这些精魂交流。
克林'泽问泽里斯是否准备好宽恕,不是对任何人,而是放弃他心中的罪恶感,这像他心上的一道伤口,这让他与拉维斯-莫纳连在一起,打开一扇门让虚空进入。阿祖拉并没有拒绝泽里斯进入路口,而是他自己压抑自己后退!执着于自己的罪恶只会助长拉维斯,只有原谅自己才可以关闭伤口。克林'泽认为阿祖拉安排冒险者在泽里斯身边是有原因的,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后,只有冒险者才能说服他放下过去继续前进。克林'泽还说一开始她的样子不对劲是因为正在和精魂交流,它们告诉她首先要爱自己,如果不这样做,阿祖拉也会像她们一样受伤。那些伤口将成为通往虚空的门,她已经帮助关闭了塔尔比拉的伤口,因为后者也感到愧疚,下令泽里斯杀死所爱之人,而且她们两个还是她介绍认识的。泽里斯并非唯一一个因为愧疚而受伤的人,但他是唯一一个与拉维斯紧密相连的人,他们的爱就是一种最强的联系。爱是阿祖拉的教导,但还有宽恕,需要提醒泽里斯关于宽恕的部分。目前维蒂去找其他颂唱者来这里避难,照理应该回来了,不过现在的她不会因恐惧而乱猜,她已经获得新生。
泽里斯这下明白了阿祖拉来这里是让他学会宽恕修复自己,但这并非易事。他不知道与冒险者的经历是否已经足够救赎自己的罪恶。总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不够。冒险者提醒他不能就此止步,即便总觉得不够,但可以不断帮助他人,传播阿祖拉关于爱和宽恕的教诲。泽里斯终于放下自我否定,准备好面对拉维斯-莫纳,面对自己的过去。目前需要举行仪式召唤阿祖拉提供帮助,了解拉维斯在哪里。但举行仪式时火焰又变成蓝焰,大批多-姆'阿萨拉正在接近,月爪打开了通往星堂修行庙的传送门,拉维斯试图在那里立足。
审判官的命令
攻击拉贾斯卡的指令
审判官们,
我们都因缺失了大审判官阿尔萨兰而感到茫然。但现在并非哀悼的时候。如果他的缺失有何预示,那就是已经不再适合进行间谍活动和信息收集了。我们已经拥有所需的一切,需要推近。
调动所有能找的暮光颂唱者,准备攻击星堂修行庙,报告说Rajaska'zhal(拉贾斯卡'扎尔)的合唱团现在正聚集在那里。注意:我们与暮光颂唱者的联盟一直脆弱又短暂。他们的歌曲本来是帮助我们,但如果这些崇拜迪德拉的歌者有被拉贾斯卡转变的风险,那你必须在他们被弯曲加入敌方势力前击倒他们。
忘掉异端泽里斯-瓦尔和他设法拉拢到身边的同伙。让我们一劳永逸的驱逐这片黑暗。
以瑞德'萨尔的名义。
进入星堂修行庙,里面有大量审判官的尸体,由于审判官会胁迫暮光颂唱者一同战斗,所以情况很不妙。克林'泽猜测审判官截住了维蒂的队伍,迫使她们来此对付拉贾斯卡,但显然又不是对手。拉贾斯卡需要颂唱者活着进行转化加入她们的合唱团,所以得赶快救人。半路上遇到维蒂,克林'泽留下来照顾她。救出一些颂唱者后,冒险者看到骇人的景象,天空被拉维斯积聚的力量撕裂,她打算干扰路口。那道裂缝是一条捷径,是穿越各位面的门户,也是他自己心中虚空诞生的地方。拉维斯-莫纳用这条捷径将月兽送到路口,吞噬所有卡吉特的灵魂,让多-姆'阿萨拉的黑暗之梦成真。这道裂隙由于泽里斯心中的罪恶而打开,现在他准备拥抱宽恕,关闭它。泽里斯和冒险者的双月之光将对抗世界背后的黑暗,他还说阿祖拉对他说必须把他送入黑暗,但也给了他"月亮"来挥舞,让黑暗无法匹敌。靠近裂缝出现通往大黑暗,即穿梭虚空的传送门,克林'泽也赶来助战,需要塔尔比拉的歌曲。三人一起进入决战场地。
来到世界背后的黑暗,月兽已经开始咆哮,但泽里斯毫不动摇,认定救赎永远不会太晚。一路杀入后见到拉维斯-莫纳正在歌唱,和月兽在一起。开战前拉维斯还在动摇泽里斯,说他的心让她重返奈尼并让月兽拥有生命,不该与她为敌。但这次的情况和古代那次不同了。泽里斯用两人的战斗之歌回应拉维斯的挽歌。击败她后泽里斯进行净化,拉维斯-莫纳消散,变为拉维斯的精魂。但月兽仍在。拉维斯和克林'泽开始歌唱,泽里斯和冒险者开始战斗。对战中月兽会召唤出多头他的拟像,但因为歌声而不稳定,拉维斯开始援用自己的力量,在冒险者的帮助下大喊一声:隐藏之月升起!月爪发出亮光,月兽瓦解了。
泽里斯-瓦尔终于再次见到拉维斯,他将手深入黑暗中,她接过手接受救赎。拉维斯还夸奖了冒险者的指引,超越黑暗找到了她。拉维斯说两人的道路就此分离,她要前往路口,而泽里斯还需要坚定又轻盈的迈出第二步。希望两人都不再执着于自己心中的黑暗。随后分别走向各自的方向。
回到泽里斯之墓,幸存的暮光颂唱者纷纷祝贺。拉贾斯卡的威胁终于结束。泽里斯和拉维斯之间的门永远关闭了,但不会再像之前一样感到恐惧,那些束缚两人的联系,已经放手了。泽里斯说当时他感受到月爪的指引,让他可以一起前往路口,但他拒绝了,因为终结了那个已经被遗忘的古老故事,是时候开启新篇章。但也不知道新篇章是什么样的,可能是对抗渐进的黑暗,也可能是复兴隐藏之月教团。但这些都不太可能。新篇章没那么宏大,会安静又简单。这是关于冒险者的故事,因为冒险者让他重获新生,使他的灵魂放下重担,终于可以开始探索这个世界。一个故事的结束意味着新故事的开始。他还在这里意味着阿祖拉在这个世界里仍赋予他使命,希望他走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而冒险者是他唯一想一同旅行的人。冒险者问拉维斯确定自己没事吗?拉维斯说自己当然不完整,也许没人真正完整,现在的挑战就是接受这个事实。有冒险者在身边会更容易些。尽管拉维斯曾经是他的爱人,但分分离离后两人都发生了改变,往好的方向的改变。现在他就像一轮新月,想看看生活会把自己带向何方。
克林'泽会进一步了解隐藏之月,还是和塔尔比拉在一起。维蒂会放弃高阶颂唱者的头衔,毕竟这个头衔是托瓦尔库里亚为了管控颂唱者而强加的,她以为担任这个职位可以让姐妹免受清洗,现在不会这么天真了。
泽里斯-瓦尔的来信
泽里斯-瓦尔著
来自泽里斯-瓦尔的私人信件
【玩家名】,我自豪的称你为塔米特,我写这封信是为了倾诉长久以来一直想告诉你的心事。
我基本不记得自己的早年生活,现在离那时已经十分遥远。我们是商人,游牧民。很少骑行,经常走路,甚至去过十六王国之外的地方。所以我总会选择步行。即便赢得月爪,我也会避免使用它开启传送门。我渴望见证奈尼,在自认为所拥有的一生中饱览她的纹理和众多炫目的色彩。
在漫长的岁月中,我时常与他人一同踏上旅程。最初是与班达里的家庭一起,之后是与师傅及一同训练的马'哈达里特,然后是与月歌者塔尔比拉以及一系列其他月歌者,最后是,你知道的,遇到了拉维斯。当她与我一同旅行时,我们找到并救下了Ja'kh(贾'克)。
我们的小街猫一直重视他的独立性。不过我在许多趟旅行中都因失去他的踪迹而焦躁。他是同类中最小的,而且半盲,但我不能把他栓在身边。他可以自由漫步。拉维斯和塔尔比拉一直对我太好了,一起制作了一个铃铛,用丝带系在他脖子上。然后,无论走到那里,我都可以听到铃铛的声音,安心的知道贾'克就在附近。
但当拉维斯离开我们时,贾'克几乎成了一个幻影。也许他对她的离去感到困惑。也许他感知到黑暗在我心中扎根。也许他听到塔尔比拉透露的事情,害怕我而不敢靠近。我可以听到,或以为自己听到他的铃铛声,尽管他不会来找我,一想到他就在附近,对我来说也是些许安慰。
就在那时,我第一次独自行走在世界上。没有会把温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的人,也没有我能提供水袋让他抿一口的人。没有能倾听我的话语并报以回应的人。一些人天生孤独,无论他们是如此选择或可以优雅的承受,而我并不是其中之一。
我前往拉维斯-莫纳迎接我的终点,而迎接我的正是我生命中所经历的。我的灵魂独自行走在阿祖拉的路口的一条被黑暗遮蔽的道路上。我奋力前往那里,抵达时已然破碎,也许不再被视为阿祖拉的孩子们之一。我大喊着乞求她的拯救。加入月晶格外的其他灵魂中。但我根本无法穿过她的大门。
于是,我觉得她把我抛了回来。找到救赎自己的道路。尽管拥有独自长途跋涉带来的痛苦,尽管拥有流经我过去的错误带来的痛苦,但我清晰的看到我前方的道路就在你身旁。我明白当贾'克的精魂在吉娜希之栖找到我,如果他在你的陪伴下再次找到我时,那你就是我应追随的人。你和我一样游荡,经受着自己的黑暗。在这一点上我们是一样的。双子灵魂。塔米特。
不可思议的是,如果没有离开阿祖拉的路口,我就永远无法遇到你。所有追随阿祖拉的人都致力于找到通往爱和救赎的暮光之路。无论之后我们必须忍受何种黑暗,我都已经知道,我在你身边找到了我的暮光之路。
愿无尽的祝福降临你,我的朋友。
——泽里斯-瓦尔
在灰白之疤的任务中,泽里斯会有许多评论,感慨阿祖拉的爱和教团的毁灭,但他已经更展望未来。在艾斯维尔,他认为安博纳瞎搅和而搞出了这么一堆事,但对于他的牺牲还是很感动的。
泽里斯的名言:现在有马真是方便,当年我们很少骑马,只能徒步穿越沙丘,来回都是上坡。

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