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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显示的是 八月, 2025的博文

巨犀鹿的寓言(注释版)

  巨犀鹿的寓言(注释版) 拥有相关地点注释的寓言 一名猎人穿越绿色的水域前往黎明的破晓,寻求有价值的猎物。 当然,我们是在泰姆瑞尔。Greenwater Cove(绿水湾)?Dawnbreak(黎破)?一定是在奥瑞顿。 他遇到了女士,一块静止的石头,裙子围绕在她身上。 梦达斯石。我知道一块,在一个小池塘中的一座岛上,位于一座小型矿业定居点南面的河对岸。 她身后蜷缩着某种东西——有蹄子和羽毛以及地之骨的生物。他靠的太近,结果它叫了起来迅速跑走。他追着它穿过泥,灌木丛,并钻入地下,进入被库兰达石的琥珀光芒照亮的闪光大厅里,整座大厅由moon-gray(月灰)石建造。 这头野兽一定是巨犀鹿。"月灰"指的是Ondil(昂迪尔)遗迹。 长腿生物褪去了它的长影子,留下它与猎人战斗。两者在一座岛的遗迹里再次相遇,这座岛被一座曾经宏伟的塔的重量压的下沉。如今只在其中央留有一座星光井。 东海岸的Buraniim(布拉尼姆)。那里没有塔,但有一口古老的力量之井。 这生物并没有跑,而是打量着靠近的猎人。 "为什么追我?"那生物问。 "我正在寻找一头配得上的猎物。"猎人回答。 "我刚来到这个世界,还很虚弱。"这生物说,"又小又弱。" "等着你长大我就会失去敏锐,你也会有足够的觉察力逃跑。"猎人说,"如果没人追你,那你的那份天赋就无用武之地。" "和我一起喝这井水吧。"生物说,"通过你的追逐,我们都变得更强。" 这一对对手都低下头饮用星光之井。恢复精神后他们抬起脑袋像朋友一样,然后再次奔跑,冲过河流,把水花溅到女士的裙子上,在一块伸向大海的高耸远眺点停下来。 查了下地图。这则寓言撰写的时候那里肯定还不是一座岛。现在它成了奥瑞顿西南海岸的一座灯塔的所在地。希望门仍在那里。 真是完全不同。猎人一边想一边踏入生物所在的林间空地,两者并肩而行而非前后追赶。 巨犀鹿的挑战 锚挑战 邪恶的迪德拉造物从空中落下。在名为奥瑞顿的土地上惩罚他们的存在。 团队合作挑战 与英雄并肩作战对抗其他冠军寻求荣耀。 力量挑战 在奥瑞顿的洞穴深处,拥有强大力量的邪恶存在正等待你的挑战。杀死它们,证明你更强。 净化挑战 不死生物复苏玷污了奥瑞顿的...

乌尔希尔德的日志:龙

  乌尔希尔德的日志:龙 乌尔希尔德著 乌尔希尔德与璀璨龙的相遇 我从来没有解谜语的头脑,但谜语中总是有些特别的东西存在,不是吗?即便像我这样的人也会被它刺到耳朵。总有种无法抗拒的诱惑,想找到它隐藏的涵义。 这就是我听到米兹比的寓言后抓到的感受。当时我在玛拉巴·托尔旅行穿越丛林,遇到了一群游牧民,他们中的一位月歌者告诉了我这则寓言。只是听着我就知道故事中的谜语里还潜藏着更深的东西。差点就能领会到!要是能把它记在纸上就好了,这样就可以钻研文字,直到答案跃然纸上。 我们在晚上停下来,天气又热又潮湿,对于不适应这种气候的人来说也能明显感受到。要不是一直在思考米兹比和她的龙以及她们的谜语,像我这样的诺德人也会失眠。我留下在帐篷里打鼾的沙尔走了出去,希望能找到告诉我这故事的游牧民。也许早点找到她,她还能再对我讲一遍。 但在半夜一两点,我唯一发现还醒着的人是正在凝视星辰的一头充满活力小卡泰卡吉特,他很小,身上的条纹才刚长出来。我隔着篝火堆坐到他对面,火肯定在几小时前就已经熄灭了。"年轻人,这时候不是应该在睡觉吗?" 他仍然高高的仰视着天空,告诉我喜欢看星辰划过夜空。我问他有没有喜欢的星星或迹象,他害羞起来低下头,"我想知道她是否在看我!" "谁?"我抬起头,想看看能否找到他说的那个正在注视我们的存在。 "她现在不在,"他说,"伴随着飞奔蹄子的雷鸣声,她每晚两次投下目光向我眨眼。" 这是个谜语?真不错,而且还是个孩子的谜语,因此我有机会解开它。飞奔的蹄子——战马星座。每晚两次,"The Twilight Star(暮光之星)?阿祖拉?" "阿祖拉。"他重复道,一只手放到胸口,发出一阵梦中的叹息。直到此时他才真正注意到我。他站了起来。"你就是那个女巫!"他带着敬意说道。其他游牧民肯定已经谈论起我们会经过这里。"我们能做个交易吗?"他快速跑过来,把一个沉重的东西塞入我掌中。这是一块被良好抛光过的月长石的光泽碎片,大小和冬季的李子差不多。 "交易什么?" "那根羽毛!"他指着我的帽子说。 噢,那根羽毛。我相当不想离开它,也说了出来,让他很失望。 他再次把我的手合上握着月...

米兹比和魔法门(注释版)

  米兹比和魔法门(注释版) 由乌尔希尔德评论 游吟诗人米兹比用一个谜语使龙困惑不解 游吟诗人米兹比在龙的门外生活了许多岁月。龙的巢穴远比容纳在米兹比的脑袋里宽敞。为了取笑,龙经常提起这点,使米兹比很懊恼。 "别再说我的脑袋太小!"米兹比说,"我的头一定是无限大的,因为在某个时刻它能装下你无限大的自负!" 这真的可能吗?用无限装下无限? "不管怎样这都无关紧要,"龙说,"因为我能观察你的脑袋,看到它相当小。" 米兹比气的吸气。龙笑了又笑,然后意识到米兹比是真的生气了,于是想要弥补一下。 "如果你的脑袋不是很小,那就证明这一点吧。出个谜语给我,我就会满足你的愿望,再也不会关注你那微不足道的小脑袋。" "给你出个谜语?"米兹比问。 "一个不可能的谜语。一个我无法解开的谜语。"龙说。 米兹比几乎不加思索就脱口而出: "什么东西,为了拥有它,你就必须放弃它?" 龙settled in(搬了进来)。她一定是名思考者,但米兹比如此快的就想出谜语。她嘟囔着,焦躁不安。双月渐盈渐亏。最终,她乞求米兹比给出答案。 "答案就是答案。"米兹比说。 就是这个。 "什么东西,为了拥有它,你就必须放弃它?一个不可能谜语的答案。因为一旦拥有了不可能的谜语的答案,那这谜语就不再是不可能的。你要求一个不可能的谜语的不可能——但一切皆有可能。这意味着不可能对于——" "够了,"龙说,"你和你的大脑袋都别再解释了。" 后继者,也许你看出了其中的寓意。光是聪明或欺骗龙是不够的。 你得为她设下陷阱。 乌尔希尔德的笔记:不可能的谜语 乌尔希尔德著 对于一个不可能的谜语的协助 如果一个谜语有许多可能答案,那它被解开的几率就更大。而当你面对一位谜语大师时,给她的可能答案越少,难倒她的几率就更大。 什么东西,为了拥有它,你就必须放弃它?答案是:一个不可能的谜语的答案。来自米兹比的优雅解决方案,但只能奏效一次。 我不能给龙一个没有答案的谜语,也不能给她一个我不知道答案的谜语。但如果给的是悖论呢? 如果我抄录了一本可以创造所有可能魔导书的魔导书,那它也会创造自己吗?这就是我的谜语。我...

乌尔希尔德的日志:狮鹫和狐狸

  乌尔希尔德的日志:狮鹫和狐狸 乌尔希尔德著 乌尔希尔德与璀璨狮鹫的相遇 记忆与气味在本质上能联系到一起,真神奇。零星的jazbay(架子湾,注:一种结葡萄的植物)香味把我带回到自己还是孩子的时候。 当邻近冬季月份,空气开始变寒冷,我的氏族之母就会开始用生长不良的燕麦和过熟或有淤青的浆果烘培果酱挞。这是一种又干又耐嚼的甜味小吃,但年轻人,包括我,吃的风卷残云。挞是一种好迹象,意味着已经储备了足量的补给过冬,不需要珍惜残羹剩饭。 某个冬天,我奉命带一篮子这种小吃给一名长者。那是一段上坡路,空气冷的像在刮脸。篮子重重的挽在手臂上,呼吸在前方扬起阵阵白雾。当时我一定停下来休息了一下,长者小屋里的烟雾飘了过来,然后就听到一阵微弱轻柔的叫声。 路对面,一只小狐狸从灌木下探出脑袋,看起来非常小。我觉得它还是孩子,在寒冷中迷路了,很饿。于是伸进篮子里拿了一块挞,掰碎后扔到它面前。 它缩了一下,差点想跑,但我看到它的小鼻子抽动了,无疑是闻到了挞的香味。它紧张的吃了第一口——在我孩子的眼里看来它是在紧张——然后狼吞虎咽,瞬间吃完。就在那时我注意到了伤疤,脚踝上的细线,沿着毛皮的小切口。它甩掉了多少陷阱?我自己又曾经设置过多少陷阱? 就在我思绪游走的时候,狐狸跳向篮子,灵巧的用牙齿叼住把手,窜进树林里。 我呆住了,确信自己被欺骗了。那不是只虚弱可怜的生物,而是一个顽皮的小贼。我尽全力追赶它,在树枝,灌木,和积雪间闪转腾挪。最后跌跌撞撞的冲到河岸,脸朝下摔倒在一棵中空的树干上。 里面是那个小贼和它的一窝幼崽,它们瘦弱的母亲真对我龇牙咧嘴。 我对她举起手掌,慢慢起身,小心翼翼的缓缓离开树干远离幼崽。它放松了下来,我也是。我看着她照料小家伙们,用爪子弄碎挞,这样它们的小嘴就可以吃的下。 我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但记得当氏族之母满脸通红又恐慌的快速穿过灌木时,狐狸的耳朵竖了起来。氏族之母以为我被野兽带走了,因为没有抵达长者的小屋。我示意她安静,但她更生气了,龇牙咧嘴大声呵斥。"你会吓到婴儿的。"我说。 意识到自己也有狐狸母亲,真是种奇妙的感受。 当寻着架子湾的香味趴到地上在Scholarium(学术)的书架间搜索,同时祈祷沙尔别走进来看到我时,这段记忆涌入我的脑海中。绕过一堆满是尘土的Quadriva Arithmetia(四价四则运算)书后,我见到了最奇怪的景象。一只狐狸...

狮鹫的寓言

  狮鹫的寓言 狐狸灰和扎里亚的故事 <书页被撕掉> 无论我们跑的多快,Night(夜)总是跟随着。"焦躁的Gray(灰)摇着尾巴说道。 Zariah(扎里亚)看着她的朋友。"确实如此。那个垂死之人就是这么说的。Dusk always falls(黄昏总会降临)!" 两人逃离夜晚的触须前往Castle Duskfall(暮落城堡)。灰的魔法让他们的行动隐于阴影中。扎里亚注意到地图碎片上的奇怪线条勾勒出北部Treva(特雷瓦)河的形状。 特雷瓦河上的一座城堡?会是那座瞭望塔吗?从没听过有人叫它这个名字。无论如何,故事发生在裂谷! "你确定这行得通吗?"灰一边望风一边对正在挖最高塔楼地基的扎里亚说,"偷狮鹫的宝藏——" "然后嫁祸给夜之女士。"扎里亚说,"是的,这行的通。" "你真该小点声!"灰烦躁的跳来跳去。 但扎里亚只是大笑,"出没于这座古老要塞里的东西不会介意我们说的话。" 但灰的眼睛很敏锐,扎里亚视为乌鸦的动物,灰知道它们是更深奥更糟糕的某物。 就在此时,扎里亚的铲子碰到了某种坚硬的东西,灰尖叫起来,因为夜的信使开始 <更多书页被撕掉> 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只狐狸把扎里亚拖出酒馆。如果听到他说话,他们的酒都会从额头上滴下来。 在黑暗的小巷里,喝了蜜酒而大醉的伤感扎里亚埋在她朋友的毛皮里哭泣,"我以为它们把你带回乌鸦森林!"她大哭,"我没意识到它们听懂了我的盗贼行话。" "我很好,"灰不让她靠,“但你再这么喝酒,我们就没金子可花了。我们得找到所有三块,否则狮鹫的宝藏就没有价值。你在听吗?里亚。" 扎里亚并不在听。她的眼中有着来自之前的光,四处摸索,彷佛正在抓住星光。"在这里!就在城里!" 灰环顾四周。"怎么可能?肯定是在这座城镇出现之前就被放置于此。"他低头凝视黑暗的运河,"也许在这座湖出现之前就被放置于此。" 我猜是Lake Honrich(富妻湖)。他说的城镇是裂谷城。 "Sai(赛)与我们同在。"扎里亚说道。就在黎明破出驱散阴影时,她打破结...

古代猎人的日记

  古代猎人的日记 这里-见著 一名福恩猎人的古老日记 Hare's Leap(野兔跳跃)第3天 三十枚由艾瑟玻璃制成并浸入mer's bane(精灵灾祸)油的箭头。一把由乌晶木制成的弓,以轻丝为弦。一块遮掩我气味的尘与黏土药膏。 Hare's Leap(野兔跳跃)第7天 邻近的利尔蒙斯民带着他们的幼崽躲了起来。真是软弱的东西。我的部落时刻准备着,角在磨砺,耳朵在聆听。我们不会放弃家园。 Hare's Leap(野兔跳跃)第10天 他们开始远离营地,在不了解河流和树林歌曲的情况下将它们据为己有。他们一定是想考验我们的决心。 Hare's Leap(野兔跳跃)第16天 我磨砺了他的匕首。我的小鹿如果从冬天的噬咬中存活下来,那现在就已经到了狩猎的年龄。愿他的骨头磨砺锋刃。 Hare's Leap(野兔跳跃)第22天 今天发生了流血事件。一名快成为雄鹿的侦察员被这些无毛皮的入侵者杀死。愤怒搅动着部落;我能从他们耳朵的抽动中看出来。今晚我们哀伤,明天我们出击。 Hare's Leap(野兔跳跃)第25天 我们像阴影一样穿梭于夜晚,取走六条生命,每一条都对应每个季度中我们倒下的亲属应当褪去的鹿角。在古老者眼中这是公平的交易。返回时渡鸦为我们高唱赞歌。 Hare's Leap(野兔跳跃)第30天 村庄附近的古老树林里燃起了一场大火。风把它吹向我们这里。我们收集了所需的一切,准备往下进发前往山谷,前往河流,前往没有无毛皮者的地方。 Hare's Leap(野兔跳跃)第31天 这是个陷阱。一边是火,另一边是无毛皮者的刀刃。他们称之为复仇。我们称之为屠杀。我通过烟雾逃出。 Fawn's Cry(幼鹿哭泣)第5天 我的伤口愈合了,但仍能感受到他们尖叫的重量。烟雾散去,火也被扑灭。找不到幸存者的气息。只剩我了。 Fawn's Cry(幼鹿哭泣)第8天 我了解到我现在的处境。无毛皮者视我为猎物。我的鹿角是战利品。我的毛皮是奖赏。他们会体会到被狩猎的滋味。 Fawn's Cry(幼鹿哭泣)第15天 我向古老者祈祷。向阵亡者哭泣。向敌人发出诅咒。 他们将尝到恐惧的味道。我的名字为Here-Seen(这里-见)。见证他们的罪行,见证我部落的最后一员,见证他们复仇的起始。

图尔盖格的行军

  图尔盖格的行军 回忆者卡拉萨著 关于率领兽人从落锤出走沃斯嘉的兽人战争领主图尔盖格的生平记述 多年来,Hollow Wastes(空响荒地)的兽人们强力对抗拉·格达。但年复一年,海岸的各红卫王国日益强大,而沙漠兽人的领地一个接一个陷落。 当时,战争酋长Thulgeg(图尔盖格)已经成年。他看向北,西,南,然后对民众说,"敌人已经包围了我们,但我们的部落仍在争论不休。必须在同一旗帜下团结起来,否则会被逐个击破。" 沙漠部落们听从图尔盖格,把力量聚集起来。当一支来自希嘉兹的大军向Clan Korkhugg(科尔库格部落)的领地进军时,图尔盖格将所有沙漠部落都带到科尔库格进行防御。他痛击希嘉兹的红卫人,将他们赶回石头城市。为纪念这场胜利,聚集在一起的酋长们尊称他为战争领主,并发誓追随他的领导。 然而,图尔盖格也在这场胜利中窥视到失败的种子。即便团结起来,沙漠部落也缺乏攻破希嘉兹高耸城墙的力量。战争领主站在山丘上俯瞰城市,思索良久,然后再次下山。 "我们的家园是一座有着三扇敞开大门的房子,"图尔盖格对沙漠酋长们说,"大海从三面环绕城市。如果敌人从各方向同时攻来,我们就不可能获胜。但在东部,我们可以背靠群山。必须靠双脚获胜,而不是靠长矛。" 听到图而盖格的话语,人们的内心变得沉重起来,但他们知道他是对的。当红卫人聚集力量时,沙漠部落拆卸锻炉收集所有能搬动的东西。然后图尔盖格率领他们向东进发。许多哥布林部落加入他们的行列,壮大了队伍。 穿越Tigonus(蒂戈努斯)峡谷的旅程充满了饥渴和痛苦,如同战斗的感受一样。在Fallen Wastes(堕落荒地),Hel Ra(荷尔·拉)的红卫人试图阻止他,但图尔盖格率领由一千名战士组成的先锋与他们打了一场遭遇战,为身后的沙漠部落切出一条路。 图尔盖格转向北,来到班科莱大门前,希望在通道被封锁之前抵达群山。哎,图尔盖格行军的消息已经传到了他人耳朵里,高岩的人类已经准备好防御通道。再一次,图尔盖格率领他的战士们冲向敌人,但经过一天的战斗,敌方的防御依然未被攻破。 由于一支庞大的红卫大军紧随其后,图尔盖格知道自己被困住锤子和铁砧之间。他把酋长们召集到一起,"我们不能停留,但也不能让敌人跟在后面。"他告诉他们,"让部落在夜幕的掩护下向群山进军,但留下燃...

对一种常识的争论

  对一种常识的争论 乌鲁尔德著,由戈尔雷德保存 记录一场对特定野兽民真实性的争论 由Gollred(戈尔雷德)保存。根据家族传承,这份文献由他的祖先Uruld(乌鲁尔德)撰写。确切写作时间未知。 一波又一波乏味的流言充斥着我们年轻人的头脑,让他们异想天开。不能容忍这点。我们的生活里充满了寒冷和生存。我们不断努力狩猎以搜集到足够的食物来填饱肚子;我们不断努力捡柴火以保持火焰整晚燃烧。我们不能允许年轻人被这些野兽民的幻想故事分心! 以神灵和年龄赋予的逻辑为武装,我将肩负起推翻这些流言的责任。如果读完后你还相信福恩和拉弥亚之类的,那我会道歉,只能为你做到这种程度了。希望你能记住,当白日梦导致你的收成很少肚子咕咕叫时,我曾热切的希望拯救你。 阿尔戈尼亚民和卡吉特 我们当然应该从确实存在的野兽民说起。这些远方的旅人与我们完全不同,也正是因为它们,孩子们开始幻想还有其他野兽民或走或飞或游于世界。卡吉特商人从远方带来故事,用奇怪又轻浮的想法充斥我们年轻人的头脑。阿尔戈尼亚民讲起它们说话的树以及温湿到浸水的土壤。他们是真实存在的,别以为我是木头脑袋。但他们用故事和歌曲给我们村子带来麻烦。真实的!但是麻烦。 LILMOTHIIT(利尔蒙斯民) 让我们从狐狸民的故事开始。彻头彻尾的hogs wallop(胡话)。还记得那个说自己是帕玛尔的大个子卡吉特女人吗?她的头能刮坏屋檐,能独自抬起一台马车!如果她是一名卡吉特,那卡吉特肯定各种样子的都有。我拒绝被那些想要戏弄我的人欺骗。真实世界已经很花哨了,他们还编造出新事物。不真实。 LAMIA(拉弥亚) 基于真实的更荒诞故事。告诉我,你是否见过生活在水边的有鳞蜥蜴民?在我看来这是阿尔戈尼亚民。也许你只是没看到他们的腿,没想到要打个招呼。别因为发觉到一些轻微的不同就把一个民族视为两个。我认为这既不明智也不友好。不真实。 CENTAURS AND FAUNS(半人马和福恩) 马民的故事已经污染到当地酒馆和儿童游戏里。我必须应对半人马的流言!半人半马?这是衰老的眼睛看到的挺拔骑手,记住我的话。福恩同理。关于它们存在的故事都是不可靠的人散播的。关于福恩的故事都无法说服我认为它们只是喝醉的德鲁伊眼中的山羊。不真实。 BIRDFOLK(鸟民) 我提及的艾斯维尔商人中有一个一直在讲述有羽毛的民众的故事。拥有利爪和说话能力的鸟男鸟女?舒尔的骨头啊!如...

刚毅瓜儿号船长的日志

  刚毅瓜儿号船长的日志 图尔塞斯·加里尔船长著 一次不幸航行的日志 下文是因都瑞尔家族商船Intrepid Guar(刚毅瓜尔号)船长Turseth Garil(图尔塞斯·加里尔)的航海日志。 雨手月17号,2E572 我们离开死灵城时微风和煦水面平静,满载给阿尔戈尼亚民盟友的武器盔甲驶往黯沉泥沼的利尔蒙斯。希望在次种月抵达港口。 雨手月20号,2E572 今天的天气一如既往的好。船员见到了迪莎安近岸的一些阿尔戈尼亚民渔船。全是友好的微笑。嗯,我相信他们是在笑。 雨手月21号,2E572 黑沼泽飘来一片奇怪的雾。略带绿色,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我们决定将船驶往更远的海域,希望能驶出雾的边缘。 雨手月22号,2E572 雾还在,我们还没找到它的边缘。由于担心被冲向更深的水域,我指示船员们返回西南方向,希望瞥见海岸线。 雨手月23号,2E572 雾还是没散。我指示船员们放下两艘小船系在船侧,但系的很松,两边留出十二码的余量。希望在触碰到礁石或海岸的岩石时船体不会受损。船员们将在小船上进行四小时轮班。 雨手月24号,2E572 雾继续,我们已经完全迷失了方向感,而且由于看不到星星,我也无法得出合适的航向。 雨手月25号,2E572 失去了一名船员,当时他在西侧的小船上。一个年轻的男孩,Uvren Faram(乌夫伦·法拉姆)。我认识他父亲。一些船员说听到他在尖叫。没人想继续在小船上轮值,但没有侦察员,我们就有被困在礁石和沙洲上的风险。我会自愿在小船上值守,希望这能激起其余船员的信心。 雨手月26号,2E572 在西侧的小船上轮值期间,我觉得自己曾经穿过浓雾瞥见到星星。只有一瞬间,短到无法排除是场幻觉。真是奇怪的景象!我认不出这些星星。 雨手月27号,2E572 船困在某种洋流里。它力量巨大,彷佛船被突然猛拽过海面。很幸运,我们在洋流把小船冲走之前把里面的侦察员带了回来。完全不了解这股洋流会把我们带到哪里。我祈祷它能把我们带到清澈的水面,而不是峭壁的锐利边缘。无论如何,我让船员待在厨房里并加固船,做好应对最糟糕撞击的准备。 28号 洋流让我们原地打转。起初很缓慢,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明显我们陷入某种潮汐漩涡里。如果情况确实如此,这是我从没见过的漩涡。规模一定非常大,确实巨大,大到难以置信。 更新 船嘎吱作响。漩涡拉扯着每一根支杆每一颗铆钉,而且暴风雨也似乎找到了...

炼金/Alchemy

  炼金真名为Larydel(拉利德尔),是一位有着极高魔法天赋的傲特莫,他有一个名叫Rinyde(利尼德)的妹妹,两人一起长大,利尼德喜欢自己的哥哥,也努力在赶上他。 按照傲特莫传统,魔法天赋如此之高的两人会在今后走上精进自己魔法技能的道路,而进入智曲学院就是其中的一种极高荣誉。利尼德努力学习,但拉利尔德却厌烦枯燥的上课,擅长社交的他和来到他们家乡演出的巡回剧团混在一起,并且还尝试演出,这让利尼德感到震惊,认为他在和不三不四的人交朋友。之后两人都受到智曲学院的邀请,去当智曲的助理,这是利尼德梦寐以求的,既能和哥哥一直在一起,也可以走上被众人羡慕的道路。 然而拉利德尔跑了。他不喜欢这种既定的人生,也不希望妹妹追随他,而是走自己的道路。拉利德尔抛弃一切,来到梦想之家作为演员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梦想之家由一群追求纯粹艺术的表演者组成,正式成员会戴上面具以免让身份干扰同伴和观众。拉利德尔成功成为其中的一员,使用炼金作为艺名开始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一段时间后利尼德为寻找哥哥而来到梦想之家,在一名冒险者的帮助下,他们发现已经转换了性别的炼金就是拉利德尔。利尼德因为哥哥隔绝一切过去用炼金的新身份来和她对话而感到生气,而拉利德尔则希望妹妹不要再追赶她,而是在没有他的情况下找到自己想要的人生,自己也不喜欢智曲的生活,也在追求自己的人生。 显然炼金的想法很幼稚。两人在海边谈心,炼金也逐渐开始成长,接受了自己的过去而不是全部抛弃,而利尼德比他想象的还坚强,接受了他的两个身份。炼金感叹自己的妹妹很有勇气,会坚定有力的表达自己的想法,而自己只会躲在聪明的言辞后面,为观众表演不同角色,一旦觉得责任太重,就会逃跑。但他也帮利尼德指出了如何面对枯燥生活和愚蠢同伴的方法——可以看看演出放松,并和他交谈倾诉。利尼德也讲述了自己的生活方式——虽然会追随家族的轨迹,但方向由自己选择,所以会脚踏实地的看向前方;但炼金却一直仰望天空,思考着自己可以成为什么样的人。 这次事件让双方都急速成长,利尼德发现强行把哥哥(姐姐)带回过去的生活只是自己的私欲,虽然以宏大的理由为借口(不让哥哥的魔法天赋得到发挥是对世界的损失之类的),这么做只会让对方更痛苦,这并不是爱。而炼金也终于真正摆脱过去,这种摆脱并不是放弃过去的一切,而是从中走出来,妹妹对自己的接纳才是重要的,无论未来两人发展如何,都始终会在心里在一起。他...

无之口的哭喊

  无之口的哭喊 由赛伊克教团的瓦雷德里尔翻译 左弦精灵的散文译本 我们对Sinestral(左弦)语知之甚少,这使将它翻译为通用语变得很复杂。我用尤库语作为起点和基础,尽管双方民众在地理上邻近,但这两种语言的差异还是很大。不管怎样,我相信下文中的故事已经以当代的水准雕凿的尽可能接近原文。 阅读时请注意诗歌和散文之间的有趣转换。尚不清楚这是一种艺术修辞还是一种文化细节。此外,我并不是一名技术精湛的诗人,我坚持翻译而非创造性诠释。 * * * 战斗沉寂许久后 我静静的坐在因脓液而变光滑的石头上 凝视着战场上倒下的人们。 一片哀叹之云飘向我 充满了困惑的绝望。 我找到我们的battle-sage(战斗贤者) 示意他看向哭喊的人群。 "智者,他们为何哭泣? 我们并不在乎他们的哀嚎 也没有其他人倾听。" "bladed one(刀锋者),我们敌人在活着的时候相信一种谎言。就像我们一样,尤库达人知道生命短暂,生命的尽头没有什么在等待着。他们不愿接受这点,而是讲述隐秘又晦涩的故事。关于凡人死后有永恒在等待的故事。他们的社会固守这些信念,并通过不断复述希望它们成真。 "随着生命逐渐接近尽头,尤库达人对这些故事的把握也随之减弱。垂死之人清晰看到我们Kanuryai(卡努亚伊)知道的——最后之后没有什么在等待。怜悯他们吧,与Real(真实)的突然直面带给他们恐惧。因此有了这些哭喊。" 无月的夜晚乘着马车回家。 在浓厚的黑暗中我思考着这些话。 与我们的对战的是何等懦弱何等软弱之人。 想到一个民族坚信 真实并不能掌握所有人 我的胆汁就涌上喉头。 我再次找到我的老师 他平静的面孔已经准备好回答问题。 "我们的敌人听到了他们亲属的哀嚎, 那怎么还会相信那些故事?" "你知道尤库达人的理念——荣誉吗?一种存在于自我之外的力量。我们的敌人认为荣誉会随着他们的行为而增长,并在死后持续存在。对他们来说,如果积累了足够的荣誉,那死亡就会变得短暂。生者依然坚信荣誉的故事,而垂死之人直面真相。 "我们都知道这种真相,是吧?刀锋者。骨和尘,血和烟,肉和金属。这就是真实。虽然死亡有许多舞台,但最终之后是无。知道这点让我们的民众变坚强。我们不讲述安慰的故事,因此我们战斗以活在当下。" 火焰响动闪烁着 围绕我家投射...

我们驶往地平线

  我们驶往地平线 作者未知 一名逃离尤库达的拉·格达的文字 作者未知,在希嘉兹附近海岸线上的一艘拉·格达纵帆船残骸内发现。由学者朱拉尼·费雷为后代保留,抄录进此卷宗内。 我们乘船驶出。我看着尤库达沉入汹涌的海底,同时雨云将它吞噬于视野。多年的研究,我毕生的作品,也与它一同沉没。我的人民,我们的文化,整个国家,大量城市。我的人民。离去了。 那些活着的人为生命而驾船驶出。我们追随前人的足迹。期待更好,期待更多。 现在我写下这些是为了回忆在家园的最后时刻,以免遗忘。我们挤在码头上,又冷又饿。所有人都遭受损失,但没有被击败。我们在海鸟的鸣叫中登船,它们的羽冠在灰色的天空下闪耀。一首总让我想起童年的歌,想起母亲的炖菜,想起看着波浪。 无论明天会发生什么,今天我们都活了下来。我写下这些并不是请求怜悯,而是为了证明知识不会遗失或被夺走。只要我们还在呼吸,只要还有人记得,它就活在我体内,活在我的人民体内。

休贝拉贾德的征服

  休贝拉贾德的征服 阿巴的登陆地是如何得名的 于是休贝拉贾德王子和五十六艘船从Herne(赫恩)启航前往希嘉兹的沙漠为自己夺取一片领地。发现那片海岸贫瘠又凶险后,他调转航向驶往南方和东方,抵达肥沃的半岛Khefrem's Boot(科弗雷姆之靴)。 王子在这里的一片空地上发现了一座极佳的港口。准备妥当后,休贝拉贾德王子决定自己应该第一个踏上新家园,于是命令守卫划小船载他上岸。 哎,王子的登陆被凶猛尼德部落的侦察员瞥见,这些人蹑手蹑脚的从海滩上方的山坡上仔细观察着。看到穿着精良的休贝拉贾德王子直挺挺的站立在船头,一名不敬的尼德人射出一箭,正巧卡在王子的头饰上。王子被迫跳进海里以躲避紧接着袭来的箭雨。 强大的战士Ra Abah(拉·阿巴)因王子受到侮辱而极为愤怒,他跳上岸,冲向正在嘲笑的敌人。尽管因年纪而头发灰白,但拉·阿巴在其他守卫集结上来之前就单枪匹马杀死了七个尼德人。他们大肆杀戮赶跑了这群蛮子,同时王子终于涉水上岸。 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休贝拉贾德王子会责备拉·阿巴抢走了第一个登陆的荣誉。但王子却拥抱了老英雄,感谢他为自己的尊严复仇。"我本想把这里称为休贝拉贾德的登陆地,但命运和勇气却不认为如此。"他说道,"从现在起这里就是阿巴的登陆地!" 王子如此要求,事情如此发生。

红山之灰

  红山之灰 作者未知 红山之战后刚变成邓莫的某人的言语 作者未知。由学者朱拉尼·费雷为后代保留,抄录进此卷宗内。 每当回想起前往红山的那次探险,干燥恶劣的灰就萦绕在心头。对良方的搜索见证了我一直被自己的皮肤折磨。这真是对所有邓莫的神罚。我想无论锻莫在哪里,他们一定都笑的非常开心。 红山上只剩骨头碎片。我呼吸着战斗阵亡者的骨尘,希望能找到一些矮人留存的秘密,或是先祖的神器。只要是对我有帮助的东西都行。希望建立在毫无根据的流言之上,士兵之间的闲聊。 也许所有有帮助的东西都和锻莫一起消失了。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也不在乎是否如此。缺陷和不安占据了上风,几乎使我被杀。 无法回到之前的样子。现在我明白了,必须平静对待这个事实。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尼瑞瓦的议员们能找到一条前进的道路。这种宗教肯定—— 奇莫的转变 阿莱西亚之选卡罗塔·马罗著 关于来自红山的诅咒的文档 奇怪的事件不断困扰着我们的时代。先是红山之战,接着是锻莫的消失,现在又是奇莫的突然物理转变。 自然,关于这一事件涵义的夸大作品已经在希罗蒂尔广泛流传,仅仅是为了捞快钱。"他们的转变意味着时代的终结!""凝视他们的眼睛你就会落入湮灭!" 一些这种饲料被视为真理喂给明日的年轻头脑。因此,作为学者,我相信自己有责任记录亲眼见到的暗精灵。他们的皮肤变灰,他们的一汪红眼像熔岩。现在我明白为何一些人称之为来自红山的诅咒。但他们的身份,他们的本质,并没有变化。所以,告诉我,这种外观的转变真的值得如此歇斯底里吗? 无论是邓莫还是奇莫,他们继续过着自己的生活,仍是一个拥有自豪传统的民族。毫无疑问,他们也拥有光明无暇的未来。亲爱的读者,这一点我很确定。

阿特莫拉教团文献

  阿特莫拉教团文献 档案管理员奥里安·帕马克著 阿特莫拉宗教文献的零碎译本 奈恩历史的回声深深回响着,令人回忆起早已流过生者记忆的往昔知识和秘密传统。虽然第一个发出这声呼唤的人类和精灵早已不在,但他们的回声可能会帮助我们描绘一些他们的文化和信仰。 其中一个这种谜就是古阿特莫拉人的宗教信仰和崇拜对象。一些这类知识通过拜龙教的历史文献得以保存,但最近出土的记述表明还有更深奥的组织存在。 这些记录是零碎的,用古代符文字母书写。花费大量努力才将作品碎片翻译为可以理解的东西,但即便集结了众多有才华的大脑,学者们也无法就抄本内容是字面意义上的生物和实践还是代表了宗教寓言达成一致意见。 下面是整理好的段落以便参考。同僚和我将它们合起来称为《阿特莫拉教团文献》。 THE CULT OF MOTHER MOTH(母亲蛾教团) 她裹着柔和的夜晚向我们歌唱。她的大翅膀拍动,将大地撒入银粉的睡眠。她吩咐我们好好生活,但也要品味阴影。如果没有黑暗做对照,光明也无从理解。 母亲蛾看到了一切。她多面的眼睛将阿特莫拉尽收眼底,因此能够看到忠诚和不忠。只有我们少数人知道她的秘密,听过她的歌,并向她致敬。 光荣的毛绒母亲散发出耐心,卓越,温柔,和爱。她的身体比天空更大,她的许多条腿比树还高。她的饥渴深不可测。 这就是为何我们必须每晚都用燃烧和篝火来纪念她。所有蛾都渴望光,作为她忠实的孩子们,我们也同样如此。她的奥秘在火焰的闪烁,星星的眨眼,和黑暗的光中向我们揭示自身。我们永远无法抑制她的饥渴,我们的祭品微不足道。 因此,我们必须承载她的欲望。我们快乐的加入光之中。我们的柴堆越来越大,燃烧的越来越热。火焰舔过我们的皮肤,但并不感到痛苦,只是母亲蛾舌头温柔的触碰,我们为她燃烧,照亮黑暗。 THE PEOPLE OF THE SERPENT(毒蛇民) 切勿和那些还未品尝过自身咸味深渊之人谈起毒蛇。切勿和那些脚从未离开大地之人谈起毒蛇。切勿谈起毒蛇,除非你想用勇气和荣耀迎接它的大嘴。 切勿谈起毒蛇。 切勿赞美毒蛇,除非你曾经驾驶船只穿越它有鳞的起伏。切勿赞美毒蛇,除非你曾经在汹涌的大海上听到它的咆哮。切勿赞美毒蛇,除非它赦免你于水之坟墓。 切勿赞美毒蛇。 切勿寻求毒蛇,除非你在许多水域航行了许多季。切勿寻求毒蛇,除非你的身体因年龄而沉重。切勿寻求毒蛇,除非你没有其他航程。 切勿寻求毒蛇。毒蛇寻求你。...

冰之船

  冰之船 由冬堡水手讲述的故事 由科杰斯多蒂尔抄录 对于冰冻阿特莫拉的一种可能解释 很久以前,在我们祖父的祖父的时代,一艘船从北方驶来。那段时间天气晴朗,因为正是Middle Yarr(中间雅尔,注:即希罗蒂尔的年中月),太阳正最高的骑在空中。但那艘船却覆盖着一层霜晶,被霜冻覆盖的帆因为冰的重量而下垂。这艘冰之船缓缓驶入码头的那刻,冬堡的民众都安静下来。 名为Kjalhund(科杰伦德)的领主恰好就在附近,他向新来者打招呼,"你们是谁?从哪里来?" "我们是一群哀伤的人,"舵手回复说,"我们驶出死亡。我们乞求火,盐,和面包。您愿意收留我们吗?" 许多站在科杰伦德身边的人都敦促他赶走他们,因为看到冰之船的桨旁边有冰冻的尸体。但科杰伦德怜悯那些还活着的人。他招呼舵手靠岸,船一停稳,他就第一个跳上船。尽管中间雅尔的温暖太阳高耸于天空,但甲板上却散发出令人麻木的寒意。 "怎么会这样?"科杰伦德问舵手,"发生了了什么?" "霜落席卷阿特莫拉,"舵手回答道,"我们是最后一艘从Jylkurfyk(于尔库菲克)驶出的船。之后就没有了,整座城市都被冰冻了,死去了。" "但太阳那么高,"科杰伦德说,"现在是夏天!" "阿特莫拉没有夏天。"舵手告诉他,"我们准备启航的那天,一名雪精灵来了,一个穿着单薄长袍的孩子,而我们穿着厚重的毛皮还冷的发抖。她对我们说,'我带来一条消息。你们用剑和斧头屠戮我们的家园。现在我们用Frostfall(霜落)屠戮你们的家园。最后一次看看这冰冻的海岸吧,请知道这是你们祖辈种下的因。'然后,她消失了。" 一片冰冷的阴影落向科杰伦德和听着舵手说话的民众。他们透过大海望向阿特莫拉方向。尽管正值夏日,但白昼却似乎变得苍白又寒冷。 一些当时不在场的冬堡民众对这一故事嗤之以鼻。他们说,如果雪精灵掌握此种可怕的魔法,那怎么不用于抵御斯格拉默拯救他们在天际的各个王国?舵手和船员们没有再多说什么。 但再也没有船只从阿特莫拉驶来。

龙的寓言(注释版)

  龙的寓言(注释版) 关于卡吉特和龙的寓言 带注释 谜语是用来被解开的,而Mizbi the Bard(游吟诗人米兹比)知道每个谜语的答案。她头脑中的龙确保了这一点。 米兹比和她的龙来到大神庙Ja'zennji Siir(贾'曾基 西尔,注:即乔德之光),十六王国最出色的哲学家们正聚集于此。 显然,位于魂殇之地。 游吟诗人用一声大喊引起他们的注意,然后问,"什么东西仅用一个词语就可以打破?" 聪慧的意识们随着琢磨而渐盈渐亏。十六王国的月僧侣乞求米兹比给出答案,但她保持安静,使他们感到焦虑。 "沉默!"米兹比说,这阐明了她的观点。龙高兴的咆哮,展开翅膀,载着米兹比飞走了。 我犯了一个错误,过于从字面上看待这则寓言。我的次要注释是关于吐'暮的,这离题了,此外龙怎么会待在人的脑袋里?更别提说逃离巨物大厅。很简单,贾'曾基 西尔位于沙丘西面。 接下来龙载着米兹比降落到一座寺院里,准备攻击的爪子包围了她们。 "你们强壮又精力充沛,肯定能把我撕成碎片。"龙透过米兹比说,"但你们(的思维)是否足够敏捷,可以知道什么东西会吞噬自己而死?" 爪子们对此感到困惑。双月滚动着穿过天空。他们仍然没有找到答案。 终于,米兹比告诉他们,"火炬!"他们最后的光芒熄灭了。 我猜的是蜡烛,或更凄凉点,婚姻。这地方肯定是多'克林寺院。"爪子"肯定是指Order of the Claw(爪教团)。 然后龙让米兹比降落在北方一片被雨亲吻的绿洲上,位于两棵格拉特橡树之间。 她落入月歌者的包围中,他们的歌曲将龙束缚住,也将米兹比固定住。 在龙的催促下,她设法向他们提问,"在被你们的歌之力撕裂之前,我想问一下:什么东西你给别人后自己必须keep(保留),否则它会毫无价值。" 歌者停止了歌唱来解谜。他们的影子逐渐变长,白天变成无月的夜晚。 "承诺!"米兹比回答道。摆脱了月歌者的歌后,米兹比和她的龙安全的飞走了。 Khaj Rawlith(卡杰·罗利特,注:第二纪元在这座遗迹上建造了Fort Grimwatch阴冷警戒堡垒)。多年前,在 第一次 和Shal(沙尔,注:沙利多的昵称)一起前往夏暮的旅途中,我们曾经经过那...

乌鸦的寓言

  乌鸦的寓言 关于乌尔希尔德和沙利多的寓言 乌鸦(注:乌尔希尔德)喜欢交谈,旅行,和闪亮的东西。树林里只有一只回应她的召唤匹配她的才智。他就是渡鸦(注:沙利多)。英俊,孤独,因年龄而睿智。 不久之后,他们俩比翼双飞,一起搭建了一座大巢(注:艾维雅)。森林里的所有魔法都是他们的。 乌鸦收集闪亮的东西——林地中的朋友送来的礼物。起初,渡鸦有许多问题。 "我能看出这些力量礼物的价值。但这些 神秘 礼物是做什么用的?" "它们满足了我的 好奇心 。"乌鸦回答。 "那这些 忠诚 礼物呢?" "它们可以 保护 我。巩固了我们的友谊。"乌鸦解释道。 "真是相当多意想不到的 捐助 。"渡鸦观察着说。 "我的朋友们都很有 同情心 。分享东西是好事。就像我们的巢一样!里面除了我们两个,还可以放置很多东西。" 虽然渡鸦很快就对这些奇物失去了兴趣,但他看到它们让乌鸦开心,所以当乌鸦把这些东西储藏在他们大巢底下时,他并没有抱怨。 一天,渡鸦告诉乌鸦他想把巢交换掉。乌鸦忧心忡忡。渡鸦会把他们的巢用来交换什么?向谁交换? 他告诉她一名陌生人(注:谢尔格拉)用巢交换一颗星星(注:疯狂认知)。他的眼睛闪烁着她从没见过的渴望。渡鸦谈起拥有如此闪亮的礼物,他可以做出何等宏大的事。 有某物改变了他?还是说他原本就是这样?乌鸦无法确定,也无法阻止。交易一开始就无法撤回。 渡鸦知道自己做错了。他主动提出帮助乌鸦把藏匿在巢底下的珍宝搬运走。但乌鸦拒绝了。一旦不完全,一旦被人看到,一旦她朋友给的礼物落入那个陌生人手中,就意味着灾难。 因此乌鸦选择把她的宝藏藏起来,并被秘密守卫着。她拔下自己的羽毛,几乎可以再制造另一只乌鸦。还没有完全意识到她是如何做到的,Feather-Crow(羽毛-乌鸦)就以她的意象诞生了,一个与她森林里的朋友相似的存在。 乌鸦告诉羽毛-乌鸦藏在黑暗树叶中守卫她的礼物。乌鸦无法保证自己会回来。她会离开这里。她的羽毛会再长出来。她会建造一座新巢。 在那座巢里,幼鸟们将以乌鸦宏大宝藏的故事为食,这是她森林里的朋友给她的礼物。其他人只看到黑暗树叶,而幼鸟们却能认出这是他们母亲的羽毛。 羽毛-乌鸦来自乌鸦,因此虽然他们谈起要为巢里添一些幼鸟,但他知道巢穴仍然荒凉。 "那就...

见证角色——托夫萨德/Meet the Character - Torvesard

  见证角色——托夫萨德 密码萨巴迪亚著 多年来一名密码与一名无氏族的德莫拉的多次相遇 摘自Cipher Sahbadia(密码萨巴迪亚)的日记··· 初次遇到托夫萨德时,我是一名年轻又天真的密码,刚从落锤采来存放在异典的书架中间。他来找我,这位感情强烈但不带威胁的德莫拉请求我援助他正在进行的一系列研究。我们密码受到教导,永远不会拒绝由衷的寻求知识者,除了试图挖掘赫麦尤斯·莫拉的禁忌巨著之人。当托夫萨德第一次寻求我的帮助时,他似乎只有良好的意图。现在,距初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几十年,我已经是一名智慧的老学者,担心自己当初犯下了严重的错误。 托夫萨德最初的探寻是关于梦的本质。他希望我帮他指出所有关于梦,梦的含义,以及梦的解读的巨著和卷轴。他饥渴的读着每一份卷宗,不断让我回书架寻找更多更深奥的参考文献。当我最终把关于迪德拉王子瓦尔迷娜的范畴:梦的各种相关文献带给他时,他尤为兴奋。身前堆满了一卷又一卷的卷宗,托夫萨德研究着文献,翻动着页面,并做着大量笔记。看完了我收集到的所有素材后,他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虽然有点不寻常,但我很快把托夫萨德的这次请求抛之脑后,基本把他忘的一干二净,因为优先进行自己的研究并履行自己的职责。所以,当十多年后他再次出现在面前时,我花了片刻才想起他。但就在这片刻内,关于那次梦境研究的所有记忆都涌回脑海里。现在我更年长了,接受了更多教育,也更熟悉湮灭和迪德拉的行事方式。当托夫萨德告诉我希望这次研究什么的时候,我也在琢磨他:身体上覆盖着奇怪的绘纹,从没提起迪德拉王子或主人。然后我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请求上。至少可以说,这请求很不寻常。他想要深入钻研关于失去或被盗记忆的相关知识。我感到好奇,要求他进一步解释。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简要的说,"我相信在很久以前,有某物被从世界上夺走了。某种重要的事物。我希望它能被恢复。" 托夫萨德不再谈论这一话题,于是我开始搜索书架寻找与该主题相关的文献。古怪的是,数量不多。似乎书堆本身在不断变动以妨碍我找到相关卷宗。花费大量时间搜索并在同一位置进行多次检查后,我终于找到了一本似乎与失落知识这一主题有关的巨著。书名为《记忆遗失》(注:见密码古堆),是一名神话纪元的密码的日志,记录了某天醒来的奇怪感受,仿佛有某种重要的事物不见了。但正当我把这本古代文献交给托夫萨德时,它突然被魔法火焰吞噬。也许这是被大眼厌恶的主题?然...

见证角色——纳塔里昂/Meet the Character - Nantharion

  见证角色——纳塔里昂 贝拉贡著 一名退休冒险者对一位新波斯莫王的看法 摘自退休帝国记录员贝拉贡的日志 我一直很有兴趣的看着这片似乎是一夜间出现的新森林。仿佛维兰森林突然决定流动过窄谷河神秘的扩张进西 原 。今天,我了解到情况有了有趣的发展。Nantharion Rayn(纳塔里昂·莱恩)正领导着许多木精灵从玛拉巴·托尔来到这片新森林建立定居点。他们在新森林中心发展出一座名为Vashabar(瓦莎巴)的城镇。事实上,纳塔里昂已经自封为王,宣布将这片森林称为Dawnwood(黎明森林)。 我当然没料到会这样! 无法预测这会对斯金嘉德,西 原 ,或Strid Vale(窄谷)的帝国城镇产生何种影响。不过我会尝试分析一下,从撰写对纳塔里昂的了解开始。无论情况如何发展,这位自封的黎明森林之王很可能会成为之后事件的中心人物。 纳塔里昂来自莱恩家族,这是希林瓦纳的一个古老贵族氏族。在第二帝国时期,莱恩家族经常统治独立王国希林瓦纳,但当最后的执政者去世,卡莫然家族再度成为维兰森林的皇室家族时,莱恩家族被迫接受艾尔登之根的新国王。据说他们不愿向卡莫然家族屈膝,因自己的权力被削弱而愤愤不平。近年来,纳塔里昂公开表达对King Aeradan(阿拉丹国王)的政策的担忧,尤其是与先祖神舟结盟的决定。 作为国王,纳塔里昂反对高精灵介入木精灵政治。他向追随者承诺他的新王国不会卷入外国的战争。尽管避免战争的政策很有说服力,但纳塔里昂还激情洋溢的谈起要拥抱“波斯莫之根”并“崇敬先祖”。他经常指出我们木精灵不仅是森林之子——同样也是亚历德(中心地精灵)的后裔和继承者。我无法断言这些信仰对他的新王国来说意味着什么。 就个人而言,纳塔里昂令我印象深刻。对于木精灵来说他相当高,有着贵族的容貌和敏锐的头脑,受过良好教育,但没人会把他误认为学者——他是行动派,而非思考者。 在冒险岁月里我遇到过纳塔里昂,尽管我怀疑他记不起这次相遇。当时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听Spinner Dothriel(织线者多瑟瑞尔,注:可以在希林瓦纳遇到他,地区主线人物)讲述赫克塔哈梅的传说和维兰森林之心的故事。纳塔里昂也在场,似乎被故事深深打动。多瑟瑞尔讲完后,他站着凝视远方好一阵,脸上带着奇怪的表情。 我正巧在他身旁,问他,"你没事吧?" "我们遗失了太多,"他回复道,甚至没看向我的脸,...

见证角色——纳莉娅/Meet the Character - Nahlia

  见证角色——纳利娅 誓约者纳利娅著 灯骑士团的一名骑士的私人通信 交给Warlock Larenthia(术士拉伦希娅),由艾尔登之根法师公会转交 私人通信——切勿打开 * * * 母亲。我不敢相信你又一次这么对我! 我正坐在大厅里理清思绪,确信这是一件很花心思的礼物。想象一下当我巡逻回来时发现这件手工制作的符文橡木箱就在床上时,我有多惊讶。它确实相当漂亮。你再一次胜过过去的自己。 不过,亲爱的母亲,你应该知道自己施加在上面的附魔超出了我的技能水平。你和父亲一直在做这事:送来魔法测试。我知道你认为这是在为我好。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但我是名彻头彻尾的骑士。是灯骑士团的一名Votary(誓约者)。我站在誓约指挥官面前宣誓时,你也在场。我们吃了馅饼。这是本应做的。 我爱挥舞剑保护能手的安全。我爱戳探古老的遗迹驱逐魔法威胁。我不爱眯起眼睛盯着墙壁努力回忆内部唤起密闭谐波共振理论的基础,就为了打开双亲送来的生日礼物。 还记得那年新生节你们送给我的烘培糕点吗?用奶奶的旧食谱做的那次。当我终于打开装着它们的该死盒子时,这些糕点已经变得比营房的垃圾堆还臭! 别担心。这次的谜题我马上就解开了。我觉得我还没有失去灵感。我找到了你放置在盒子角落符号上的小线索。解答其实是一条非常甜蜜的信息。谢谢你。希望你知道我也爱你们。 但它同样也是在欺骗!锁爆开后这里出现一扇传送门,那里出现一扇传送门。母亲,我试图让公会相信我不只是一名有用的法师。我听到你在说,“做好手头的事,即便它不是你的使命。”我明白的。 成为一名誓约骑士是我的使命。这也是我擅长的。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在合适的时间出现在合适的地点成为合适的人,发挥重要作用。而且不是因为我胜任,而是因为非我莫属。换句话说,从你和父亲那学到的东西会让我发挥重要作用。你教会我如何做一个正派的,有同情心的人,而不全是咒语理论。 好了。我倾诉完毕。一如既往的感谢你聆听。把我的爱带给父亲。下次我回家就轮到他的下棋回合了。 抱歉,我得去盯着那些你精心放置的符文,努力回忆十二岁时接受的大法师的课程。玛格努斯之眼周围的印记是左向还是右向? 噢,我会搞明白的。 爱与奉献, 你的女儿纳莉娅

见证角色——护民官阿莱亚/Meet the Character - Tribune Alea

  见证角色——护民官阿莱亚 指挥官梅里安著 对一位受人尊敬的帝国护民官的表彰 Count Calantius(卡兰提乌斯伯爵), 我写这封信是为了推荐护民官阿莱亚·伊多鲁斯可以胜任您的私人服务中的特别职责。我了解您正在寻找一名在这个充满麻烦的时代拥有灵活的手腕处理复杂事务的元帅。我向您保证,护民官阿莱亚兼具聪慧和审慎,可以在任何情况下担任您的代理人。她具有勇气,机智,和个人荣誉,这是很罕见的,这些特质使她成为我所见过的最出色的年轻军官。 虽然我可以讲起护民官阿莱亚的许多出色服务,但我想您可能更希望了解这位穿着制服的女士。首先,阿莱亚·伊多鲁斯是西 原 本地人,在科洛文高地出生和长大。她是Quatrius Idolus(夸特里乌斯·伊多鲁斯)的女儿,您可能还记得这位富有又正派的商人。在阿莱亚还很年轻的时候,夸特里乌斯死于纳哈滕流感,但给她留下了丰厚的遗产,并安排她接受一流的教育。 人们可能会认为一名富有的年轻女士可能会选择舒适的生活,但阿莱亚·伊多鲁斯却选择更有活力的爱好。她在父亲留给她的宁静乡间别墅里成长,会骑马,狩猎,游泳,以及攀爬,尤为热爱击剑。我听说家里的仆人很难跟上她!2E573,阿莱亚入伍,成为一名普通军团士兵,尽管财富和家族关系可以为她轻易赢得军官的任命。 一些人加入帝国军团是为了看看世界,其他人则是在测试自己的勇气。军团士兵阿莱亚·伊多鲁斯服役于班科莱和魂殇之地,但无用武之地。真正的考验反而来自科洛维亚本土,当时瓦伦公爵发动起义对抗里奥维克皇帝。她加入瓦伦的部队,在防卫科瓦奇期间英勇战斗。之后,已经升为中士的阿莱亚·伊多鲁斯在瓦伦的旗帜下向帝都进军,并于2E577帮助席卷白金塔。 魂爆之后,阿莱亚·伊多鲁斯返回家园加入西 原 军团。在皇帝瓦伦失踪之后的混乱时期,她帮助防卫科洛维亚。2E580,匕落联盟入侵中心地,阿莱亚在Battle of North Hook(北钩之战)中赢得盛名。在大队长阵亡后,她召集同志,率领人数劣于联盟的部队取得胜利。鉴于阿莱娅的英勇和主动精神,我有幸将她提拔为百夫长,并授予她帝国骑士的马刺。 百夫长阿莱亚·伊多鲁斯迅速证明自己是一名出色的军官,展现出罕见的独立思考天赋——这是她非寻常教育的结果,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再一次,她的成功记录需要被奖赏,因此赢得了护民官的红钻。 在我看来,阿莱亚·伊多鲁斯不仅仅是一名杰出的科...

见证角色——贝拉贡/Meet the Character - Beragon

  见证角色——贝拉贡 护民官阿莱亚·伊多鲁斯著 对一名前帝国记录员的报告 Count Calantius(卡兰提乌斯伯爵), 有个有趣的人物进入我的视野,他的名字为贝拉贡,是个木精灵。依照您的长期指示,调查在斯金嘉德或西 原 运作的所有重要人物,我研究了一下他,报告如下。 当然,贝拉贡不是第一次来斯金嘉德,他在成为帝国记录员之前曾是一名冒险者。四十年前,他在我们城市获得了一处住所,并在这里和帝都以写作为生。但数月前,贝拉贡重操旧业成为一名冒险者。稍后我会探讨此事。 据我所知,贝拉贡第一次出现在西 原 是在2E538左右,是与一群冒险者一起过来的,当时他被称为Beragon Sharp-Dagger(贝拉贡·利-匕)。木精灵的绰号通常提供了对其性格的重要洞察,但我无法查明贝拉贡是如何获得这一绰号的。可能与很久以前在Ninglenirre Pass(宁格莱尼尔通道)发生的一场冲突有关,据说在那里贝拉贡把愤怒的木灵们引诱入强盗的营地从而拯救了一个木精灵村庄。亦或许这仅仅与他选择的武器有关:一对锋利的匕首。 从我能确定的来看,贝拉贡和他的冒险者队伍深入探索西 原 周围的亚历德遗迹,包括进入Niryastare(尼亚斯特雷)深处的不成功尝试。这次失败后这支队伍就解散了。2E544,贝拉贡从冒险生涯退休,定居在斯金嘉德南门附近的Vasidor(瓦锡铎)别墅,这一家族将这幢房子赠予他作为他帮助处理涉及贵族的错误行为和专利权的奖励。他生活的相当宁静,全身心投入各种研究和休闲活动。然而,贝拉贡的故事开始发生有趣的转折。 退休几年后,贝拉贡得到了在皇帝莫里卡的宫廷担任Imperial Scribe(帝国记录员)的职位。如您所知,帝国记录员远不止普通的书记。往返于红宝石王座的每份通讯都经过皇帝的记录员之手。许多文件包含高度敏感的材料,资深记录员必须是密码大师。简而言之,贝拉贡在作为记录保管者的同时也是一名间谍大师和外交官,而我们只能猜测他在莫里卡宫廷里的确切职责。接下来的十五年里,贝拉贡的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帝都。他于2E566退休,在皇帝里奥维克继承莫里卡的职位后递上辞呈。 顺带一提,他的家族里肯定流淌着冒险精神。我曾见到军团报告提到艾维莉·利箭,这名年轻的木精灵开始在冒险圈里崭露头角,据说是贝拉贡的妹妹。 为何此时的贝拉贡会引起我的注意?因为他开始对一个名为Recollecti...

见证角色——米兹克·雷靴/Meet the Character - Mizzik Thunderboots

  见证角色:米兹克·雷靴 丹杜里兹·碎尾者著 关于一名卡吉特神探的信 致尊贵又强大的Splendid-Paws(华丽-爪) 本人对首都发生的不幸事件表示深切哀悼。请知道在您不在的时候,您的不法活动帝国仍然繁荣发展。您的姐妹,同样令人印象深刻的Silver-Fur(银-毛皮)在您所有有利可图的生意上都亮出锐利的爪子。您的组织将继续兴旺,而我们会把您从城市地牢中引渡出来。与此同时,本人编撰了您所要求的信息。 米兹克·雷靴自诩为神探,就像那个愚蠢的Two-Claws(双-爪)经常喋喋不休的讲起的那些荒谬小说里的英雄一样。他取得了一些小成功,但本人并没有看出他有什么真正的天赋。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这个华而不实的话痨耐心的像个懦夫一样,是本人见过的最以行动为导向的卡吉特。米兹克对黄金有着无法满足的饥渴,从他索取高的离谱的服务费就能看出这一点。您确定他正在调查您?我没有发现迹象表明您的老对手们雇佣过雷靴,甚至都没和他交谈过。 本人花了几乎一周的时间跟踪米兹克,一开始就立即注意到一些显著特征。米兹克总是衣着光鲜,戴着浮夸的帽子,穿着一双显然是启发他愚蠢名字的鞋子。他喜欢讲述自己的行为,和他交谈就像在听特工薇尔或Green Hood(绿兜帽)的故事。一些他的客户觉得这很有魅力,本人只想吐出个毛球。他似乎在解开复杂谜团和询问问题上有两把刷子,但对危险的事没有一丁点兴趣。这就是为何本人很难想象他会构成威胁,尤其是对像您这样地位显赫的人来说。 本人发现的唯一需要深入调查的事情是下面这点。米兹克·雷靴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成功来自偶然获得一位特别的冒险者的帮助,你也听说过这人,对,就是他。喜欢涉尾每个人生意的那位。游历泰姆瑞尔各地总能在合适的时间出现在合适的地点的那位。显然,只要雷靴能发挥出自诩为英雄的勇气和战斗技巧,他就可以轻易施展本来就拥有的狡诈。 关于他还有什么需要说明的?本人目睹了米兹克·雷靴作为侦探为一名贵族Lady Tor of Leyawiin(利雅文的托尔夫人)工作。她想让雷靴查明她的仆人和雇员中是谁偷走了食品储藏室中的甜食。是的,真是个愚蠢的困境,但正是这种情况吸引了这名穿着卡吉特服饰的花花公子。他唐突的走近一名身材魁梧的男仆指控他犯罪,后者握紧拳头怒视,这足以让雷靴昏过去。不过本人承认接下来发生的事让自己略感意外。 厨房烤箱里的甜甜圈刚出炉,米兹克就把所有仆...

不可避免的秘密神龛/Shrine of Inevitable Secrets

  传说在当今的萨德瑞斯·莫拉附近曾经有一座献给赫麦尤斯·莫拉的大型神龛。很久以前一支蟹灵大军摧毁了它,将它拖入海中。故事是这么说的——载入语 不可避免的秘密神龛是莫拉的一个半位面,进入的传送门在内海底下的一座神龛遗迹内。刚进入的景观类似晨风,但越深入就越有异典的味道。通常这里只有莫拉的盟友方可进入,内部有一扇通往中道的传送门。 结束了死灵城和异典的冒险后,冒险者收到莱拉米尔的邀请进入法外之地,发现她与之前遇到的另两人:巴兹拉格和法-努特-亨在一起。他们谈起了伊瑟莉娅的子嗣DLC的剧情,法-努特-亨带来了Echonir(奈尔回声)(原话:莫拉排泄出的石化眼球),巴兹拉格说众多道路之杖被偷走,莱拉米尔猜测这是托夫萨德干的,他无法违背莫拉的意愿进入中道,因此会想其他办法绕过莫拉的禁止来抵达雕纹宝库取得第三块雕纹。莱拉米尔解释说奈尔回声可以具象化不同的焦点,即揭示与被遗忘王子有关的过去事件的回声。只要拿着它来到与伊瑟莉娅相关的地点就可以抽取并观测萦留的记忆。莫拉感受到托夫萨德的行为干扰了命运线缕,格拉特森林,魂殇之地,石坠三地的线缕已经磨损,莱拉米尔将打开传送门和冒险者一起过去。 进入传送门后冒险者跟随线缕来到沙丘的Two Moons Path(双月之路神庙)见莫拉的追随者Old Ri'jhaad(老里'贾德),他让冒险者去寻求永远哀悼的孩子们的祝福,其实就是去乔尼和乔德神龛致敬。拜访后老里'贾德看清楚了冒险者的道路,双月的光芒照亮了道路,让那些懂得如何看的人知晓。他明白了莫拉希望冒险者看到困在这里石头中的一件秘密。于是冒险者拿出奈尔回声,观看幻象。 幻象中Prelate Mazka(马兹卡教长)要将神庙夷为平地,因为阻碍了第一位长鬃的新道路。但Blade-Maiden Ishara(剑少女伊莎拉)杀死了他,称神庙处于伯依特拉的保护之下。她和其他Claws of Boethra(伯依特拉之爪)的同伴们离开这里前往Do'Krin(多'克林)。 老里'贾德说当年发生宗教冲突,瑞德'萨尔的教徒们像风暴一样席卷沙地,这导致人们背弃伯依特拉,转而追随新诞生的瑞德'萨尔,只剩多'克林修道院还保持着对她的崇拜,尽管里面的僧侣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消亡了。他认为莫拉希望通过这段幻象告诉冒险者关于伯依特拉的事,指出道路通往多...

网中舞

  网中舞 一名预期的信徒的呼吁 姐妹们, 在我写下这些文字之际,一个难以形容的未来会降临瑞斯达英。虚假的光芒模糊了我们曾经共享的信念。我祈祷这封信可以以意志和精神为外壳送到你手中。 我们的命运曾经是一张神性和人性的复杂编织挂毯,如今正被一股新势力瓦解,它就像Make Way(开路)众神的进军一样不可阻挡。The Concurrent Three(同时存在的三位),阿玛希维,曾经只是我们集体意识中的一阵闪烁,如今却点燃了荣耀与狂热的爆焰。他们是降临我们世界的吞噬之火。姐妹们,我担心他们(的出现)是不可避免的。 这些狂热者崇拜三位新升格的实体,披着神性斗篷的三巨头。他们的崛起并非由信仰和爱的命运之舞助燃,而是通过操纵和力量的机械齿轮。他们希望我们对此视而不见。 他们的意志像黑色的虚空一样行使自身,不可避免的拉向一个未来,在那场景下我们的女神们只是预期。他们的拥护者正系统的扼杀我们亲属的形态,把我们短暂的标识从宏大的挂毯中覆盖掉。这场阴险的闹剧在政治活动和欺瞒的光泽背后上演,他们的行为被Boet-hi-Ah(伯伊-西-亚)之眼消解。它们是虚假的,但难以被否定。 这些被称之为预期的是我们永久不衰的精神之锚,只要记忆存在就会一直指引航向。让瑞斯达英失去基础美德是不可接受的。为了过去和未来,这都无法接受。 我恳求您,瑞斯达英人:三姐妹命运纽带的韵律必须不能被遗忘。我们必须召集亲属对抗这一入侵信仰势力。为了尚未出生的孩子们,我们必须保存先祖的和声。 我恳求您披上珍视的怀旧,只与确定忠诚之人分享启示。这场舞蹈必须保持为秘密,被沉默笼罩,因为那些敢于发声者会迅速被As Yet Oblivion(迄今为止的湮灭)黑洞所吞噬。 在这些冗长的时光中,我们必须传导梅法拉的狡诈,伯依特拉的凶猛,和阿祖拉的智慧。让她们神圣的教诲成为我们的指引之星,成为我们的保护之壳,成为我们永恒的养料。 愿姐妹们指引你的旅程,在这些篡改的循环中将你们道路上他们的黯淡之光驱逐。保持坚强,亲属们,直到线缕再次汇集于我们。届时我们将作为真实的自我再次相遇,不再需要虚假的皮肤和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