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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逐棱堡/Exiled Redoubt

  能干术士范多拉伦的日志 能干术士范多拉伦著 一名战法师关于他的家族和家族事业的想法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注定会成就一番伟业。出众的智力,狡诈,以及谜题般的成长方式都与古代伟大法师一致。 父母害怕我的能力,不愿抚养我。我仍记得他们的恐惧。他们说我危险,称我为怪兽,并在我因愤怒而召唤风暴时把我锁起来。多年来那个上锁的小房间就是我的全部世界。直到叔叔前来拜访。他把我从那个试图压制我力量的家里带走,带到一个自由自在的地方。 以前我只经历过嘲笑和恐惧,Uncle Cato(卡托叔叔)却说我是个天才。他赞扬我的天赋,允许我共享Caecilius(塞西利乌斯)的教育,并在同一桌吃饭。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虽然并未如我期待的那般长久。 叔叔为我制定了一个计划。当我的导师们显然已经到了他们知识的极限时,他把我送到战斗尖塔。离开他家的日子很难熬,但我明白这是有道理的。我打算成为一名战法师,成为这支精英部队中的一员,为叔叔的家族带来认可和荣耀。在这里,我终于可以回报他的拯救之恩。我的技能和名声将重建 Albus(阿尔布斯)家族的声望,使他重回泰姆瑞尔最高贵家族的行列。 计划原本是这样的,但塞西利乌斯的死改变了一切。 所以就成了现在这样。如今我是阿尔布斯家族崛起背后的战争顾问和策略师。是被杀的乐观主义者的表亲,也是一名无法走出悲伤之人的侄子。不是战法师,而是有着无可匹敌技能的术士。我不断超越自己的预期。 塞西利乌斯并不适合战争,但我适合。我能做他无法做到的事。我不会忘记他,永远不会。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纪念他。希望卡托和我向三联盟发起的这场战争能为他在来世带来平静。 卡托·阿尔布斯的日志 卡托·阿尔布斯著 一名悲伤的父亲的日志 我并非没有经历过失去亲人。我以为悲伤的痛苦会消退。随着双亲去世,随着亲属和他们的孩子去世,痛苦确实消退了。但失去塞西利乌斯的痛苦始终存在。它撕扯着我,抓挠着我。我曾经的样子,曾经的性格,都在儿子去世造成的深坑中瓦解。 几周以来我吃不下东西,睡不好,也不想说话。时间流逝的又快又慢,只剩迷失。但现在,我找回了自己,在愤怒中找回了自身。愤怒是我的师傅,复仇是我的指南针。我再也不会失去亲人。 那些被我们处决的士兵并不需要死。他们不该死。但我的塞西利乌斯也是。 只有经历过和我相同悲伤和痛苦的家族才会加入我的事业。其他人只会说漂亮话,终结联盟结束三旗战争之类的...

莱普·塞克鲁萨/Lep Seclusa

  谨慎?这就是你的建议?这是一座专注于保持隐秘的失明祭司和战士僧侣的小岛,人们并没有他们战斗的记忆。这能造成多大麻烦?——战术家奥菲昂 莱普·塞克鲁萨是位于休之灾星海湾内的一座小岛。岛上的蛾祭司和战士僧侣组织Hel Netu(荷尔·内图)正保护着一部上古卷轴。 联盟战争期间,前战场皇帝奥菲昂入侵小岛抢夺上古卷轴,据信可以用它结束三旗战争并使自己登上红宝石王座。冒险者和荷尔·内图成员Khafdeed(卡夫迪德)护送Sister Chana Nirine(查娜·尼林修女)取得这部上古卷轴进行保管。 查娜说里面的预言与帝国毫无关系,目前也与奥菲昂没有关系,但预言也会改变。奥菲昂认为可以利用它使三联盟臣服,但他的解读会推动他做出极端的事来。虽然命运变幻莫测,但有时解读预言可以转变它。她读过的预言很难向常人解释,只能说它是过去和未来的重要部分。卡夫迪德说了很有意思的话:躲避酷热的最好方法就是生活在海洋里。我们赢得了每场从未发生过的战斗,但也知道如何胜过剑歌者。简单来说就是荷尔·内图的技巧和技术(谨慎,精通武器,十分了解如何改变他们力量的方向)可以抵挡剑歌者,但数量太少,游戏内出现了不到十个人,所以无法抵挡奥菲昂的入侵。另外他认为红卫人是融合了先祖和先祖的剑敌人,不清楚是指和尼德人混血还是和巨型哥布林混血。 一行人进入岛上救下一些伤员,战斗中查娜会利用自己的魔法辅助。他们杀死了奥菲昂和他的部下,得到上古卷轴。查娜打算留在岛上帮助重建,同时守卫上古卷轴。她说卷轴上的预言并不美好,里面有火焰和瓦砾,还有一座她从未听说过的城市遗迹里的阴影身影。她认为里面描绘的未来并不能让奥菲昂获得权力。卡夫迪德将接过荷尔·内图的领导,因为导师在保护上古卷轴时死了。他们可能会离开莱普·塞克鲁萨前往沙漠寻找新家园,不过还没决定。 精英敌人: Garvin the Tracker(追迹者加尔文)——奥菲昂的先遣成员,找到了这部上古卷轴的所在地 Noriwen(诺里翁)——奥菲昂部队的狮鹫训练师,认为冒险者的行为是在维持战争,只有奥菲昂才能带来和平 Alcunar(阿库纳尔)——诺里翁的狮鹫 Lewin Frey(勒温·弗雷)——奥菲昂部队成员,撰写了攻陷布鲁玛的记录 Siege Master Malthoras(攻城大师马尔索拉斯)——奥菲昂部队的攻城指挥官,擅长使用投石机 Flamedance...

卡夫迪德的日记

  卡夫迪德的日记 卡夫迪德著 一名荷尔·内图僧侣的日记 沉默既是武器又是盾牌。这是每一个Hel Netu(荷尔·内图)孩子都被教导的一课。沉默磨砺意识。知晓何时开口,何时闭嘴。知晓可以说多少,哪些需要限制在自己的想法里。知晓让其他人猜测你意图的力量。父母教导我追逐安静,学习它的阴影。打破沉默说出这种教导本身就是一种教导。 打破沉默是我最大的武器。荷尔·内图的其他人视我们的道路为墨守成规。他们无法从新教导的可能性中分离先祖的教导(先祖蛾祭司来到岛上加入我们之前的那些)。我不是一个沉默的人。正如大海不会始终拍打着海岸,因此我的沉默也并非一成不变。我被低估了。我很强大。 Mentor Huzbedad(导师胡兹贝达)说我既鲁莽又大声,但他这么说的同时带着一缕知晓的微笑。我猜他知道我的目的是用沉默之盾的理念转而对抗那些压制我的人。他微笑是因为我们都知道我正用自己的声音偏转父母要求的"攻击"。这难道不是我们理念的巅峰吗?利用自身的速度,力量,权力,和沉默,将敌人的刀锋转向他们自身。如果我们的艺术位于每日生活的实践中,那我们的祖先因为没有实践莽撞而关闭自身,没有学习阿努提供给我们的一切。 我大声又安静的实践我的剑术。我重踏在沙子上,小心翼翼的踩在石头上。我的拳风回荡在训练场里,在死寂的夜间却不会被注意到。我拒绝把自己限制在沉默的理念里,因为还有如此多存在需要探索。 也许这就是先祖说的学习寂静的真正含义。荷尔·内图并不是指安静的生活安静的学习,而是在听力的全部范围内学习人生。不学会制造声响就无法真正学习沉默。

奥菲昂/Orpheon

  有着战术家头衔的奥菲昂是一名奥术师军阀,在三期战争期间成为希罗蒂尔的战场皇帝。关于他的来历未知,从相貌看可能是塞埃西人和帝国人混血。奥菲昂来自贵族家族,有着龙裔之血,加上出色的战略意识以及对部下的魅力,因此追随者认为他是红宝石王座的合法继承人。 三旗战争爆发后,奥菲昂放弃了与其他派系的联盟,转而从泰姆瑞尔的其他部队中招募士兵来组建自己的部队,其中还包括来自各地的猛兽,例如狮鹫,阿尔戈尼亚巨兽,森怯-拉特,哈杰-莫塔等。 在三旗帜战争期间的某个雨手月,奥菲昂率领部队从克罗斯福德出发前往进攻布鲁玛。虽然行军艰难,但他们还是抵达城墙下进行围攻,并通过两周的攻击击垮了城墙,随后没有冒然进攻,而是放火烧毁城市以避免部队的伤亡。布鲁玛的陷落标志着奥菲昂统治的开始。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占据了帝都之外的每一座堡垒,宣布自己为皇帝。 2E582左右,因为不明原因,奥菲昂失去了对红宝石王座的控制。他和忠于他的精英得知了一份上古卷轴的存在,据信里面记载了可以终结三旗战争并使他合法获得红宝石王座的预言。他们追踪卷轴的踪迹来到Lep Seclusa(莱普·塞克鲁萨)岛,攻击守卫卷轴的蛾祭司和Hel Netu(荷尔·内图)僧侣。但他们的行动被击败,奥菲昂本人也死于这场行动。 奥菲昂使用独特的奥术师技能。重击Reality Fracture(现实断裂)可以切开位面之间的面纱,召唤小观察者。他还可以开启Arcane Planemeld(奥术位面融合),打开异典传送门召唤奥术生物。虽然游戏中出场很短暂,但奥菲昂显然有着成为皇帝的潜力。除了统治魅力,战术能力,强大的武力外,还有跨位面能力。如果没有冒险者阻止,他可能可以书写新的历史。

攻陷布鲁玛

  攻陷布鲁玛 由勒温·弗雷为后代记录 奥菲昂对抗布鲁玛部队的战役 开启Emperor Orpheon(皇帝奥菲昂)统治的战役, 由Lewin Frey(勒温·弗雷)为后代记录 雨手月 这一季真是名副其实。持续的暴雨和苦涩的风让大地变为烂泥,阻塞了Malthoras(马尔索拉斯)心爱的攻城器的轮子。士气充满了犹豫,口粮也逐渐减少。克罗斯福德和布鲁玛中间的路程彷佛无止境延展。不过,在闪电和黎明之间的黑暗中,Orpheon the Tactician(战术家奥菲昂)的身影指引着我们。 我们部队中唯一能避开泥泞和寒意的只有驯狮鹫者和狮鹫。他们奉奥菲昂的特许充当侦察兵和猎人。我们继续进军。天气如此寒冷,在泥地中推着攻城器的手冻裂了,靴子也冻住了,只能吃兔子和鹿的剩肉。Noriwen(诺里翁)的狮鹫狩猎颇丰,但都会先尝一口,这也让士气变低。不过,每当扎营的时候,奥菲昂都坐在最远离火的地方,把宝贵的热量让给那些更需要的人。行军时他一直和来自布鲁玛的帝国人待在一起,尽可能多的了解这座城镇及其防御。在我们沿着尼本河前行时,奥菲昂的策略已然展开。 策略和战术可以赢得战斗,但并不会减少它的辛苦程度。我们在布鲁玛城外扎营,围攻城墙。马尔索拉斯的武器虽然在泥沼里造成了很多麻烦,但威力不减。它们需要弹药,维护,和部署。奥菲昂并没有明确表示需要部署在哪里,而是留给马尔索拉斯的专家意见。这是真正皇帝的另一种品质:激发忠诚。我们围攻城墙两周,使其严重损毁。 其他人会借机冲入,但奥菲昂命令我们等待。又围城了几天。诺里翁和她的狮鹫侦察兵保持着一定距离,回来汇报城内有何事发生。当初次出现请求谈判的旗帜时,奥菲昂派火焰舞者过去。这是整季以来第一个晴朗的日子,她缓慢的走向毁坏的城墙迈出视线之外。起初,什么都没发生。我们在正午的太阳下等待,警惕的注视着布鲁玛。之后步兵团里传来流言说Ajim-Rei(阿吉姆-雷)死了,失败了。随后传来一阵惊慌的喊声。 先是冒烟,然后冒出火焰,接着一个阴影般的人物独自从布鲁玛走了出来。 这是奥菲昂的计策。一场无人能企及的完全胜利。一场之前的战役中都未曾见过的力量展示。我们的营地就位于曾经繁华的城市外,看着它烧毁。阿吉姆-雷没有再回去放火——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了。 给奥菲昂的信 诺里翁著 奥菲昂, 您对红宝石王座的权利和其他人一样合法。您来自贵族家族。追溯您的家系时,我们见到...

莱普·塞克鲁萨的历史

  莱普·塞克鲁萨的历史 导师托德瓦菲亚著 关于蛾祭司是如何来到莱普·塞克鲁萨的记述 由Mentor Todwafia(导师托德瓦菲亚)撰写的记述。 2E430是十分动荡的一年。皇帝萨维里恩·乔拉科和他的亲属如夜晚的蜡烛般熄灭。那些依赖帝国庇护的人突然需要面对恐惧。希罗蒂尔帝国迭起兴衰,觊觎者轮流登上王座。泰姆瑞尔再也没有稳定的立足之处。 正是在这段时期,由睿智又仁慈Natalo Galenus(纳塔罗·盖勒鲁斯)率领的一小派蛾祭司写下他们的恳求,通过迅速又秘密的信使将其送至远离希罗蒂尔边境的战士组织下。他们的信里详细描述了帝国的垮台造成的动荡和危险。政治格局的变化对祭司们保管的上古卷轴构成巨大的威胁。纳塔罗·盖勒鲁斯请求帮助把卷轴运送到一个受保护的地方,他手下的虔诚祭司们可以在那里继续保管卷轴。 首先,他们的信抵达Oathsworn(已宣誓言),他们为蛾祭司提供了一台精妙打造的奇异装置,用于在旅行中保护上古卷轴。 其次,他们的信抵达Order of the Iron Knot(铁结骑士团),他们为蛾祭司提供了凸面纸做的泰姆瑞尔地图,如此他们失去视力的双眼也能够驾驭骑士团确认安全的著名道路。 第三,他们的信抵达Pride of Alkosh(阿尔科什之傲),他们为蛾祭司提供武器以武装自身,以及智者协商会,用来接触那些自称是盟友的人。 第四,他们的信抵达Hel Netu(荷尔·内图),我们没法为他们提供什么,除了我们的家园。我们无法保证他们或他们携带的卷轴的安全。我们无法超越之前响应恳求之人的慷慨。即便如此,我们还是提供协助。 之后,在无数个夜晚的掩护下,纳塔罗·盖勒鲁斯和一小群蛾祭司从希罗蒂尔前往休之灾星。我们不知道纳塔罗为何选择荷尔·内图。蛾祭司的动机通常都是未知的,甚至对他们自己来说也是如此。但我知道这封信彻底改变了我们岛屿的意义。在未来,我们只能请求塔瓦保持我们海滩的沙子不抛弃我们,我们所做之事的背后意义总有一天会揭晓。

见证角色——查娜修女/Meet the Character - Sister Chana

  见证角色——查娜修女 泰拉·阿米努斯修女著 教团资深成员给一名新人的推荐信 致Brother Leono Vibidus(莱昂诺·维比杜斯修士), 你询问我最近派来休之灾星加入你的那名祭司,我还记得自己对她的第一印象,所以理解你为何会要求说明。让我澄清一点:Sister Chana Nirine(查娜·尼林修女)完美适合这次委派,她比尼岛上的其他人都更直率。青睐行动,其次是言语,最后是沉默。但别以为她天生无知。查娜修女来自科洛尔的斯丹达尔大教堂。无需提醒你起义期间那里发生了了什么。她比大多数人都了解冲突的代价。 虽然查娜修女很少谈起,但教堂附近的毁坏迫使她离开斯丹达尔。不能因此责备她。在战争年代,坚守仁慈和正义的信仰几乎是不可能的。决定加入我们教团后,她把全部精力都花在照顾先祖圣蛾上。可能是因为她了解到朋友和家人的fjyrons(吉绒)和灵魂围绕着她,使她感到慰藉。也有可能是因为她不想再被未来惊扰。我从未问过原因。不管怎样,查娜很快掌握了所有职责。所掌握的知识使她成为前往如此偏远地区的完美祭司。她会完美的服务你的卷轴,并用生命保护它。 我同样不会低估她的人格魅力。查娜修女是照看这一精美卷轴的不二人选。相信我,我见过她在未来涟漪,亲眼目睹过她的行为造成的影响。她的坚定和机敏不止一次将佣兵拒之我们大堂的门外。其中一次令我记忆尤新。一群无所效忠的暴徒试图冲破我们的门。此时刚失去视觉的查娜仍记得我们家园的墙壁,她从一扇打开的窗口跳了出去会会他们。尽管查娜忘记了带法杖,强盗们还是尖叫着转身就跑。她模糊眼睛中的某物使他们相信她被附身了。之后我问她,以圣灵的名义,为何要从窗口跳出去?查娜只是大笑着说,"我以为那是一扇门。" 查娜修女可能很冲动,固执,坦率,但她采取的方法却异常有效。我们都知道你守卫卷轴的处境有多棘手,也明白这一切都需要保密的原因。希望我们能盼来卸下谨慎的那天,就像月蛾破茧而出,在此之前请享受查娜·尼林修女这份礼物。我保证她会让你的大厅里充满欢笑,会让你的教团运转的更加顺利,会比其他人都更安全的保护你的卷轴。 Sister Terran Arminus(泰拉·阿米努斯修女)

见证角色——洪丁的巴特拉/Meet the Character - Bahtra at-Hunding

  见证角色——洪丁的巴特拉 多人合著 一系列通信合集,介绍了洪丁的巴特拉的训练 阿扎王子致三联盟领袖的信。 陛下, 我们已经在哨卫城的宫殿里收到了您的问询信。在我父亲法哈拉'贾德的要求下,并通过匕首之环的协助,我编撰了关于洪丁的巴特拉的少量资料。她虽然是一位小有名气的冒险家,但也仍是个谜——您会了解到这点。 为了促进匕落联盟,先祖神舟,和黑檀心缔约同盟之间的进一步和平合作,我已经派信使分别将本信送到途歇城,艾尔登之根,和哀伤之城的您手中。希望您依然精力旺盛。 巴特拉是一名有着出色技能的旅人,也是一个行动派。尽管您(相当合理的)会产生担忧,但我向您保证她完全不会构成真正的威胁。 充满敬意, 阿扎王子 * * Ash'abah Talia at-Marimah(阿什'阿巴的玛里马的塔利亚)给法哈拉'贾德国王的信。 吾王, 洪丁巴特拉给阿什'阿巴留下了难以忘怀的印象。似乎所有与她相遇的人都会有这种感觉。虽然她坦诚自己研究死灵术的艺术,但在逗留于莫尔瓦的赏金期间却一次也没有使用过死灵魔法。"尊敬你们的传统是我能提供的最低限度的补偿。"她如此说道。克制,敏锐的头脑,以及深刻的问题使我的族人很乐意指导她对战不死瘟疫。 吾王,她荣耀了祖先之名。我相信这点。如果她踏入您的门槛,我建议给予她应有的敬意,作为剑圣的后代。 忠实的, 玛里马的塔利亚 * * 摘自娜玉·维里安写给拉祖姆-达尔的信。 特工,这是我不同意你所采取手段的另一个原因。如果你有胆量——算了。我会为你留意那些倔强的教徒。不过要记得,你欠我的,好吧? 还有一件事。我终于遇到了你提到的那名游荡者,巴特拉。我不确定她是否像你描述的那样令人印象深刻。你对强势女人的偏爱再次显露。但她肯定知道如何使用匕首,而且我能看出你们两个在一起训练时很亲密。我们花了一些时间讨论暗杀魔法的精良艺术,而且我能证实她喝酒喝的像诺德人一样。令人愉快的陪伴。幸亏她不像你那么爱说话。她在自己技术上的天赋对于我们这种不致力于此的人来说令人印象深刻。 下月再见。轮到你挑选旅店了。 * * 摘自谷埃琳(翠绿女士)和卡莫然·阿拉丹国王之间的通信 我们民众的精神依然分裂。纳塔里昂的运动依然存在于某些角落。小心,我的国王。 亲爱的卡莫然,还有最后一件事。这几天我在树林里多了一名学徒。洪丁的巴特拉,一名有着...

坦洛林/Tanlorin

  坦洛林是Garland Ring(花环)成员,这一组织在幕后工作,旨在保护先祖神舟免受内部威胁,成员使用各种花名做代号。坦洛林的代号为Bogcup(沼泽杯),因为这种花在最恶劣的环境中也能生长。在加入花环前坦洛林还想加入梦想之家,但被炼金婉拒,指出她还有成长的空间。与女王之眼不同,花环成员都是普通人。目前花环正面临内部叛徒和Ceythalmor(希梭莫)(亚历德语为:影子梭莫)的威胁,这是梭莫内部的一个组织,类似面纱继承者。 冒险者在皇冠商店见到一张便条。 奥瑞顿目标简报 你的目标是一个代号为Bogcup(沼泽杯)的纹身高精灵。 预计她们会从弗柯尔之卫的港口抵达奥瑞顿。 不得与这名高精灵交战,也不能引起她对你的不必要注意。你的首要目标是拖延她们。上级建议使用冰陷阱。我们已经在指定秘密情报传递点送来了若干此类陷阱。 把它们放置在通往Monkey's Rest(猴子休息处)的道路上并进行监视,确保有纹身的高精灵延迟。一旦确认她们被困住,任其处于冰冻状态,你返回我们的藏身处。 继续向完美推进。 然后就找到了被冰困住的坦洛林。救出后她自报家门,说是花环成员,致力于让夏暮社会对她们这样的小民更好一些,主要是给高层施压,这些人原本就有一堆问题。坦洛林擅长社交,喜欢公主,在上流社会游刃有余,还搞上了白澜领主的女儿(之后得知她被这个"冰巨魔"扔到了湖里)。而自己身上的纹身是著名建筑家的母亲纹的,为了控制她和她的魔法力量。此刻坦洛林更担心要在猴子休息处碰面的另两名成员Wisteria(薰衣草)和 Oleander(夹竹桃)。 来到猴子休息处,没有人。搜索一番后找到薰衣草的围巾,夹竹桃的护符,和一张便条碎片。 纸片 在猴子休息处发现的命令残余 别伤到那个被称为沼泽杯的精灵。 ——一个冰陷阱应该足够了。 将其他人带往—— ——推进。 坦洛林决定用魔法装置和导师Hyacinth(风信子)联系。后者说两人预定要去Toothmaul Gully(齿咬溪谷),那里有个秘密基地,但现在还没有抵达。看起来是被抓走了。坦洛林又打算打造一个魔法装置来追踪薰衣草,不过部件需要冒险者帮忙取得。冒险者找来原料,坦洛林在天望城制作出共振液体,然后进入齿咬溪谷激活追踪蝇。一路过去找到一处希梭莫营地,里面有一份命令。 潦草的希梭莫指令 机会之窗已经开启。 有三名花环成员位于奥瑞顿。分...

泽里斯-瓦尔/Zerith-var

  泽里斯-瓦尔是已经灭绝的古代教团隐藏之月的祭司,他们可以驾驭死灵术以拯救堕落的灵魂。他来到当前时代,成了冒险者的同伴。 颂唱者克林'泽的来信 颂唱者克林'泽著 来自一名暮光颂唱者的请求 致愿意帮助一名谦卑的暮光颂唱者的旅人, 我们附近有人急需帮助。我很确定。 希望你能留意阿祖拉传来的征兆,但似乎我的同伴另有计划。 如果你能抽出时间调查暮光之母的征兆,那就在魂殇之地的月山路龛附近找我。见面时我会告诉你更多信息。 旅途平安, Cantor Krin'ze(颂唱者克林'泽) 冒险者在月山路龛附近遇到暮光颂唱者成员克林'泽和High Cantor Viti(高阶颂唱者维蒂)。他们正与Torval Curiata(托瓦尔库里亚,注:守卫瑞德'萨尔信仰,消灭异端的武装组织)的Inquisitor Sabannar(审判官萨巴纳尔)争执。克林'泽感受到附近有人需要帮助,但萨巴纳尔说他们有大事需要处理,让别人去帮助他预见到的陨落之星。维蒂也说他们正奉命进行重要任务,没空,但既然冒险者出现了就应该是阿祖拉派来帮忙的。克林'泽说他看到一颗流星因蓝色的灵魂之火而闪亮,燃烧着从空中落下,他深信这是阿祖拉传来的明确迹象,表明某人需要帮助。克林'泽让冒险者留意一只小猫的灵魂,阿祖拉经常在有极大需要的时候派出这样的信使,而且他在月山看到了这只猫。克林'泽说她是维蒂的sahida(萨希达),即门徒。还抱怨托瓦尔库里亚最近强迫暮光颂唱者为他们服务,因为需要歌曲,否则完全不理会。结果暮光颂唱者们被迫穿上他们提供的华服,还不让自由行动。 听完牢骚,冒险者去寻找小猫灵魂,找到后跟随它来到泽里斯-瓦尔之墓。墓中央躺着一个人,冒险者靠近之后这"尸体"竟然坐起来说起古代的塔'阿格拉语,随后又恢复使用泰姆瑞尔语。他就是泽里斯-瓦尔,说自己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围绕阿祖拉的脚转圈,被她高高举起,捧起来,又扔下去。他不断坠落就发现自己来到这里。泽里斯自报家门,说是隐藏之月教团的hadaliit(哈达利特),但阿祖拉亲手赐予他的月爪不见了,让冒险者帮忙找找。冒险者不仅找到了月爪,还找到了别人写给他的墓碑。 纪念泽里斯-瓦尔 隐藏之月的一名古代死灵法师的悼词 在这座神圣的大厅中安息着泽里斯-瓦尔 由游牧民抚养长大...

维蒂的记述:隐藏之月教团

  维蒂的记述:隐藏之月教团 高阶颂唱者维蒂著 关于隐藏之月哈达利特和古老月歌者的记述 第一部 由于Torval Curiata(托瓦尔库里亚)一直没有兴趣保存所谓的"异端文献",因此关于隐藏之月的信息一直很难找到。困难,但并非不可能。一些隐藏之月的地标只以名字留存下来,但仍有一些卡吉特奇迹般的坚守古老的信仰,知道一些这个已经灭绝的教团的信息。不愿意久留以避开审判官之流监视的隐士和游牧民通过故事和歌曲的口述传统传递信仰。当代月歌者和其他人。为了防止这些记录落入错误的手中,本人将对具体消息来源保密。没人会相信本人得知的大部分信息都来自一名古代月歌者的灵魂,如今他已复活为本人最明亮弟子的双子灵魂。维蒂离题了。 正如泽里斯-瓦尔所言:隐藏之月教团是一个死灵法师武术团体。据信这一教团从神话纪元就已经存在。但这并非祖莫格·普姆的死灵术,也不是本人的姐妹Eifa(艾法)试图驾驭的那种。维蒂所了解的隐藏之月的死灵术涉及邀请正处于前往路口的道路之上的卡吉特精魂。死后我们的灵魂游荡,我们的道路会因生前的罪过而变暗或被遮蔽。灵魂可以通过回应隐藏之月的hadaliit(哈达利特)的召唤而使它们的道路变清晰,这些在奈尼各地的哈达利特行走在暮光之路上服务阿祖拉。受邀的灵魂把它们的力量借给哈达利特。阿祖拉之选。攻击的力量,保护的力量,治愈的力量。通过这些短暂的援助,灵魂们就可以补偿生前的罪行,他们通往路口的道路就会变清晰。 如今的月歌者是游吟诗人和故事讲述者,在故事中承载宝贵的历史。而泽里斯时代的月歌者更倾向于魔法歌曲,尤其是那些与隐藏之月成为伙伴的。请允许我花点时间称赞暮光颂唱者,我们有办法阻止灵魂免于娜米拉的摇摆而不正。过去的月歌者没有此类歌曲。他们与隐藏之月的合作是为了对抗多-姆'阿萨拉,而且歌曲众多。月歌者的歌曲可以沉默或困住黑暗精魂。一些人相信他们歌曲的目标是为了盖过Bent Dance(不正之舞)的持续节奏,或迫使多-姆'阿萨拉的黑暗精魂放弃娜米拉之路。如果多-姆'阿萨拉反抗,就通常会被哈达利特杀死——即送回虚空。在那里,他们的灵魂可能会爬向前,再次行走于此位面,也可能会迷失于阿祖拉的黎明的澄澈中。但他们从未像我们暮光颂唱者放逐他们一样被放逐,这种做法会导致灵魂被永久摧毁。 第二部 据本人所知,月歌者与隐藏之月哈达利特结伴的实践似乎从Ra...

维蒂的记述:月兽

  维蒂的记述:月兽 高阶颂唱者维蒂著 一名颂唱者对于拉维斯-莫纳的计划的猜测 Eifa(艾法)说拉维斯-莫纳唤醒了一头月兽。一种诞生于黑暗的生物,被她置于路口的道路上,捕猎前往天堂(众星背后的沙地)的卡吉特的灵魂。 这与Silent Priest Amun-dro(沉默祭司阿蒙-德罗)撰写的关于洛哈杰的月兽的作品截然相反,书中提到它们徘徊在月晶格边缘,似乎充当某种我们的保护者。阿祖拉拥有无限的仁慈和智慧,拉维斯-莫纳无法影响此类生物。但本人相信她正试图基于这种设计打造自己的版本。 拉维斯-莫纳的声音,以及她转给拉贾斯卡的暮光颂唱者合唱的声音,可能可以赋予它形状和目标。但这种力量让维蒂感到混乱。洛哈杰的月兽由不朽的精魂因内疚和背叛而诞生。这头是否也来自同样的伤口?它诞生于拉维斯-莫纳的黑暗之心吗?还是诞生于两颗黑暗之心的交汇?两颗黑暗之心的分离?维蒂无法确定。她只能把她的想法和发现记录下来留给后代,并决心尽全力阻止这头月兽从存在召唤入现世。 如果由维蒂代替拉维斯-莫纳,就会实施这一计划,以激起娜米拉对所有卡吉特灵魂的不谐音,而现在似乎就是最完美的出击时机。第二纪元的瘟疫和战争确保这头月兽会因苦难和充足的猎物而吃的很好。当然,隐藏之月教团也已不复存在。若非泽里斯-瓦尔的奇迹,阿祖拉对【玩家名】的祝福,以及他们与克林'泽和本人结盟,拉维斯-莫纳将没有对手。 本人感到苦恼的是,为了感知拉维斯-莫纳的计划,她必须与她的思维一致。但维蒂的皮毛不该因如此的相似而竖起。毕竟,本人不是曾经认为她自己与泽里斯-瓦尔完全不同吗?但他和维蒂都承受着来自相同罪恶的相同愧疚。我们将刀对准所爱之人,但发现自己因此而受伤。为了它的秘密。也许从中可以学到一些东西。 当真相在阴影中溃烂时,宽恕就无法坚持... 新月之刃 隐藏之月的哈达利特,凯戈著 一篇论文,探讨了如果没有挥舞刀的手臂力量和正确使用它的信念,那刀就毫无用处 即便是阿祖拉最完美的用具,如果没人挥舞,那也无法锋利削切。 这就是我们种族的二元性,回荡在万物中:刀的内弧和外缘。手臂和刀本身。黎明与黄昏。乔尼与乔德。 但是什么维持着二元平衡?信念。指引的承诺。我们存在的众多阶段蕴含着一种美。一个灵魂可以以无数种方式照亮另一个灵魂或阴暗另一个灵魂。我们不正,我们挺直,或被爱我们之人的照顾之手再次校直。 可以是阿祖拉,或更可能的是,那些我们...

见证角色——坦洛林/Meet the Character - Tanlorin

  见证角色——坦洛林 拉祖姆-达尔著 一名间谍关于一名被驱逐的冒险家的报告 致尊贵的艾荏女王陛下, 如您所知,有无数责任都落在你的谦卑之眼拉祖姆-达尔的职责范围内。不过本人很遗憾的承认,这些中许多都很乏味。经常会浪费拉兹的时间,也无法发挥他的技能。但这一次,拉兹很高兴尽了自己应尽的职责。 不久前,拉兹了解到一名被驱逐的高精灵的行踪,她的名字是坦洛林。通常情况下, 这类事情并不会引起关注。被驱逐,被从家庭名册中除名,这种私人事务通常并不值得女王的关注。但这一次?这个人的行踪似乎与神舟的事务相重合。如果您有兴趣的话,本人会为您画一张她的肖像。 一天,一个有着纹身的活泼高精灵进入魂殇之地。一下午都在罗尔'伽的酒馆里品酒,很喧闹,和游吟诗人一起唱歌,与醉鬼调情,给了很多小费。从各种叙述来看,都是一次愉快的拜访。 夜里喝了几杯后,她无意中透露自己来自夏暮岛的小镇瑞兰瑟尔。拉兹查阅了瑞兰瑟而的被驱逐者名册,发现坦洛林被驱逐的理由空缺,包括驱逐她的家族名称。很令人好奇,是吧?似乎坦洛林来自一个声望很高的家族,有足够的影响力要求官方记录里遗漏掉这些信息。 回过头来看坦洛林拜访的那晚,显然已经抛弃了上流社会的品质。非常吵闹,也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不过慷慨又善良。给那晚的所有人买了数轮酒,也为所需之人提供同情的耳朵。许多人都会记得那晚交了个新朋友。第二天,坦洛林离开了。留下账单和爱人,乘马车前往班达里。在阿兰西亚腐败贸易官员发生何事的传闻抵达罗尔'伽之前,坦洛林早已消失在下一个城镇里。 您知道的,拉兹一直在调查监管阿兰西亚贸易的神舟官员盗用神舟硬币盈余的事件。这名官员不仅盗用硬币篡改账薄,还使用这些钱资助斯库玛生产,然后迫使商人将这种违禁品走私到神舟各地。就在坦洛林离开的那天早晨,人们发现这名腐败官员在他的办公室里嚎叫,呼吸中有一股斯库玛味。他的私人保险库被打开,里面的东西被一扫而空,除了账簿和拉兹一直在寻找的勒索信。那句话是怎么说的?一切都摆在银盘上。 这与坦洛林有何关联?如您所知,拉兹一直对间谍活动的花招有着敏锐的嗅觉。在因为工作的无聊和行政上的必要而查阅坦洛林的记录时,本人意识到她出现在那名被曝光的腐败官员附近的次数比拉兹还多。巧合?一想到这点拉兹就笑了。 坦洛林是如何做到这些——请允许我带着一丝钦佩——巧妙的正义之举的?本人并不知道。不过也许有一个更大的组织正...

见证角色——泽里斯-瓦尔/Meet the Character - Zerith-var

  见证角色——泽里斯-瓦尔 拉维斯著 两名月歌者之间的通信 我亲爱的朋友Talbira(塔尔比拉), 当你收到这封信时,我与泽里斯-瓦尔已经成为伙伴一年多了。我无法相信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他与我们初次见面时变化很大。或者说,他更像自己了。你认识他更久,应该更了解他。我发现他更像是你描述的那位高智商的隐藏之月教团侍从,而不是我初次见面时认为的对阿祖拉的自爱教诲过于严肃的冷漠急性子。 当你选择我与隐藏之月教团的一名成员搭档时,我以为与一名死灵法师一同旅行会感到阴郁和严肃。对我信仰的真正考验。但我的旅行中充满了歌曲,有意义的工作,和良好的交流。泽里斯很暖心,又很随和,无论到哪里都能交朋友。但他对阿祖拉的服务非常认真,努力绝不偏离暮光之道。每天我都对他的投入感到敬畏,因为他让这一切看起来如此轻松。 我们去了很多地方,照料那些最需要我的治愈之歌或泽里斯之剑的人。我们也会经常带着喜欢的感情谈起你。你会微笑着了解到我也得把他的爪子从五-爪卡牌游戏或战争骰子上拉走。感谢阿祖拉我们只有一点点金子让他赌,不过我们过的还不错。泽里斯的家教使他手指灵活,所以我们从不缺东西——或者说不缺其他人会非常想念的东西。 虽然我比以前更快乐,但不可否认的是我们在旅途中面临很多危险。从多-姆'阿萨拉到潜伏在坦玛尔森林里的野兽,到处都是。我不是很擅长战斗或防御,并不是像泽里斯那样的战士。但我努力学习战斗歌曲并进一步和他一起训练。我会照顾他,他也会照顾我。我发誓。 看看我,闲扯了这么久。这封信的目的是给你寄来你要求的,来自Ko'krin Zhab(科'克林·扎卜)的拓片。我还送来了一小瓶在里面发现的圣水。愿两者都能帮助你撰写纪念Laughing Lion(大笑狮子,注:昆扎尔-瑞)的歌曲。或许下次见面时,泽里斯和我就可以听到你的进展。 阿祖拉指引你, Ravith(拉维斯)

托夫萨德/Torvesard

  托夫萨德是一名无氏族的德莫拉,在奥比斯游荡了无数纪元。他拥有极强的武力,使用前所未见的魔法,具备出色的头脑和谋略,还有一颗善良而慈悲的心。一股业力之火始终燃烧于托夫萨德的胸腔,使他拼尽全力贯彻自己的使命,为此燃尽了自身。 托夫萨德内心一直有一股冲动,一股纠正错误的不懈渴望。但内容始终模糊,不过他总感到总有一天会清晰起来。迪德拉不会做梦,但游荡的托夫萨德偶尔会被同一个梦困扰,梦中会出现魄伊特和瓦尔迷娜。这两位王子也有自己版本的同一个梦,都是被莫拉夺走了记忆。为了搞清楚真相,三者结盟,也得到相对应凡人组织的支援,由the Blind(无无明)领导的The Blind Path(明径)和由Blightcrown(枯萎王冠)领导的Hidden Kindred(隐秘亲缘)。此外泰瓦尼家族的Master Shelreni(谢尔蕾尼大师)为了成为大贤者也提供自己破解黑书的能力。 为了瞒过莫拉进入异典寻找含有失去记忆的雕纹,众人分工合作。尽管未能取得可以展现古老记忆的神器Echonir(奈尔回声),但由纳塔里昂率领的Recollection(回响)取得了在日后极为重要的Staff of Many Paths(众多道路之杖)。枯萎王冠在死灵城取得部分Fulcrum Obscura(支柱投影),也研发出瘟疫香炉。但托夫萨德天生就不会被莫拉看到,被他称为未视者。 隐秘亲缘占据阿尔维利斯矿场采玻璃矿结合梦境精髓和瘟疫药剂以及谢尔蕾尼的咒语并通过托夫萨德的咒语结合这一切,建立通往异典的传送门,也开始建造托夫萨德在梦中见到的神龛。枯萎王冠将梦与瘟疫结合,穿梭于现实的不同层面以躲开莫拉的全视之眼,瓦尔迷娜的Clan Dreamcarver(梦雕者氏族)就这样渗透入异典,他们的首领Kynreeve Ryl(金瑞夫瑞尔)和托夫萨德一起前往莫拉的Pool of Inquiry(探知池)检索需要的信息。 得到雕纹位置后托夫萨德利用支柱投影前往Infinite Panopticon(无限环形监狱),这是莫拉储存只有自己知道的危险秘密的地方,但入口一直在变动,只能通过支柱投影进入。枯萎王冠的香炉腐蚀了守护的迪德拉,使托夫萨德进入存有秘密的眼球中看到了当时的场景。与此同时,尽管枯萎王冠一再劝说不想伤害,但成为命运之选的冒险者还是追了过来,他与托夫萨德在眼球内攀谈,托夫萨德认为莫拉窃取了所有人的记忆...

纳塔里昂/Nantharion

  Silvenar(希林瓦纳)的King Nantharion Rayn(纳塔里昂·莱恩国王)是Vashabar(瓦莎巴)的统治者。他来自古老的莱恩氏族,历史上该贵族家族的许多成员都是希林瓦纳的统治者。 尽管没有被任命为树之武卫,但纳塔里昂在希林瓦纳有着很大的影响力。据说作为卡莫然臣属而权力被削弱使他很生气,在维兰森林加入先祖神舟后,他公开批评阿拉丹国王的政策,反对先祖神舟对波斯莫的政治影响。 纳塔里昂身材高大,很可能源于他的亚历德血统。与许多波斯莫一样,纳塔里昂的家系可以追溯到第一纪元逃离阿莱西亚奴隶起义的亚历德。他自称米斯卡坎的后裔。与许多同胞一样,纳塔里昂的记忆中缺失了与他的亚历德家系相关的某些东西,而且也意识不到这种失去的感觉。 2E582,随着Torvesard(托夫萨德)的努力,伊瑟莉娅离开囚牢,那些被抹除的记忆开始出现在缺失者身上。对纳塔里昂来说就是亚历德的那部分,他们的亚历德祖先曾经服侍伊瑟莉娅。他将恢复记忆的那天称为Day of Remembering(铭记之日)。纳塔里昂和同胞们组成了一个名为the Recollection(回响)的组织,试图复兴亚历德,夺回历史上曾经属于亚历德的领土,通过征服West Weald(西原)恢复曾经被遗忘的一切。 通过使用Wildburn(野火)种子,回响唤醒了位于Strid Vale(窄谷)区域地下的亚历德法术力。几乎一夜之间,一片与维兰森林相似的新森林在窄谷河对岸拔地而起。纳塔里昂率领一群爱好和平喜欢独处的木精灵来到这里,将其命名为Dawnwood(黎明森林),并自封为黎明森林国王,在已经被人遗忘的亚历德遗迹米斯卡坎上方建造了新城市瓦莎巴。纳塔里昂与许多波斯莫放弃了绿色契约,转而追随同样尊崇绿色的Dawnway(黎明之路)。由于瓦莎巴的许多居民的血统都可以追溯到亚历德,他们认为迁回希罗蒂尔就是回归自己的根源。所有派系都对纳塔里昂的做法不满,但他都无视之。 之后纳塔里昂还打算用野火种子建造Hoperoot(希望之根),作为回响的根据地,然后将黎明森林扩展到西原其他地区。但冒险者渗入其中摧毁野火种子,过早的能量释放导致希望之根被摧毁。 纳塔里昂带着伊瑟莉娅前往瓦莎巴,打算完全恢复伊瑟莉娅的力量,使西原被丛林覆盖。伊瑟莉娅打开了原本不存在的入口进入地下的米斯卡坎,寻找一口蕴含她力量的亚历德井。托夫萨德把St...

阿玛莱拉/Amaleera

  阿玛莱拉是一名强大的傲特莫法师,是统治赛伊克教团的十一力秘会成员。她也是一名图书管理员,负责保管暂现巨著。 2E582夏暮岛危机期间,阿玛莱拉作为十一力秘会成员参加了由仪式大师拉克希斯举行的一场占卜仪式。在揭示了海斯洛德参与其中后,拉克希斯会要求阿玛莱拉和Iradal(伊拉达尔)探索新的调查路径。在拉克希斯去世后,包括阿玛莱拉在内的十一力秘会成员决定顺应他的遗愿,任命瓦尔希伦为临时仪式大师,直到秘会就更永久更合适的候选人达成一致。 赛伊克教团拥有窥视泰姆瑞尔边界之外命运线列的能力。他们发现的一些巨著讲述了不同时间线列中的不同现实,在这些现实中关键事件以不同方式展开。这些书都存放在阿塔姆的阿玛莱拉赛伊克图书馆里。但有五本书逃了出去,移动到与内容相关的不同地点。 最终,冒险者找回了这些书归还给赛伊克教团。

可能未来合集

珊瑚鹫巢暂现记录 瓦拉里昂著 归源骑士团获胜的另一种现实 向泰姆瑞尔的永恒统治者,归源舵主致敬! 所有国家的公民们,你们已经见过归源舵主的华贵荣耀。卡索拉因之梦显现,烈焰与硫磺的狂怒之力毁灭了城堡内的伪国王和伪女王。 随着火山持续喷出它们的惩罚,天空会变得更暗,白天会变得更冷。但请燃起你心中的希望之火,因归源舵主正胜利的俯瞰着。你会在他辉煌之手的支撑下见证一个更好的明天。 现在,归源骑士团的骑士们,伽林忠实的德鲁伊们,以及坚贞协会的使者们正在大陆各地为因火焰风暴而流离失所的人们带来援助和救济。所有需要的人都会得到他们的帮助。舵主本人也会很快前往!我已经在火歌山顶他的新领地,常春藤王座与他交谈。 你们的舵主和主人知道这段变革和动荡的时期对泰姆瑞尔的公民来说十分艰难。他希望传递一条明确的信息:你们的时代已经到来。现在确实艰难。未来也充满挑战。但暴君们将不会骑在你们脖子上。军队将不再攻城略地。远方的号角将不再预示死亡和屠杀。 德鲁伊的时代,归源舵主的时代,已经到来。这也将成为所有人的辉煌时代。保持希望,舵主会托举你们。而我就在他身旁。 忠实的, Varallion(瓦拉里昂) 神圣数字花园暂现记录 一种之外的恐怖充斥现实的另一种现实 三,五,八的神圣力量无法囊括我们世界之外的事物。数世纪以来,我们奋力在虚空中推进,站在门槛上,用纯粹法术力的线编织神圣数字的无尽薄网。 我们向艾斯维尔的众神祈祷,希望他们是多-姆'阿萨拉。他们并不是。我们在阴影中寻找黑暗兄弟会,希望他们是西帝斯的子嗣。他们并不是。我们向莫拉格·巴尔的血饮者献祭,一度以为这些生物来自灰之天堂,他们并不是。 当他们到来时,与我们见过的野兽,迪德拉,和精魂都不同。较小的在我们的编织物中无尽的咆哮,尖叫着消失。但最大的能用一只无盖之眼凝视穿透缝隙。那些看着,看到,无法不被看到的事物,在观看中,消解了。 我们坚守着裂隙,直到一切皆无。只有数字留存。最终,即便它们也失败了,面纱撕裂,使他们进入这个世界。然后,我们变为无。 卡恩瓦斯滕暂现巨著 服侍海斯洛德 前水生恶毒智曲拉瓦里昂著 如何服侍深渊秘团的另一种现实 关于服侍海斯洛德 夏暮的良莫们,我理解你们的不情愿。毕竟不久前我还用一支充满活力的羽毛笔写下来自深处的危险(注:《海斯洛德的神话》)。我称海斯洛德邪恶,有野心,像蛞蝓。英俊的K'Tora(卡...

圣徒和诱惑者/The Saint and the Seducer

  这枚徽章上有两张面容正注视着你。一张固执又坚定,另一张狡诈又自鸣得意。哪一张在召唤你? Cylarne-crafted Yoke(赛拉恩制作的连接件) 阿玛连:一条极为精美的项链的连接件,但制作风格却是我之前从没见过的。似乎像是出自两名工匠的四只手,不过微小的尺寸让这种做法变得几乎不可能。 阿玛连:其中一名工匠显然是精于技艺的骄傲大师。他们非常高兴的展示着自己的技能,尽管连接件的另一半似乎有些呆板。 阿玛连:这件作品的另一名工匠,简而言之,就是个疯狂的天才。为艺术而艺术,不必要的复杂,以至于另一半连接件相当难准确的滑入链条的位置。 注:赛拉恩是战栗孤岛的遗迹 Dark Seducer Cameo(黑暗诱惑者浮雕) 阿玛连:一名黑暗诱惑者浮雕,与一名正在被雷吉纳斯检查的黄金圣徒浮雕相伴。细节令人印象深刻,仿佛工匠先制作一个大件来捕捉精细细节,然后以某种方式缩小尺寸来匹配项链。 阿玛连:在同事说了一些古怪的评论后,我走出办公室花了几小时看书倾听。黄昏时分,一阵轻快的奇特歌声响起。我亲眼证实了当附近无人观察时,这件浮雕会唱歌。 阿玛连:在雷吉纳斯与Aureal(奥瑞)浮雕相处了一段时间后,我想到把这两个相伴的部件放到一起合作检验会更有趣。归档用评注:再也别这么做了。我的眉毛还在长,而雷吉纳斯的伤会持续好几周。 Enjaen Saltchain Links(恩贾盐锁链) 阿玛连:我们为古文物圈提供的专业咨询经常迫使我查阅fascinating(迷人)这词的各种变体。只是为了确保我给组织的信函听起来不重复。我会说这条链源于迪德拉,mesmeric(迷人)。雷吉纳斯? 雷吉纳斯·布卡:我喜欢用transfixing(使人惊呆)。绝对是迪德拉的,但这条链是用盐水炼金混合物制成的。我参考的巨著表明只有少数realmic bodies(领域体)满足要求。话题交给你,阿玛连。 阿玛连:战栗孤岛。通过魔法检验,这种盐水晶似乎与取自领域主大陆东侧的Enjaen Sea(恩贾海)的盐水晶相同。我曾读到过一些记载提到海水也含有微量金属。Riveting(吸引人)。 Golden Saint Cameo(黄金圣徒浮雕) 雷吉纳斯·布卡:一件奥瑞迪德拉的精美雕像,与阿玛连正在检验的一件Mazken(马兹肯)雕像相伴。这件上的细节令人印象深刻,也许是用特殊工具打造的。至少也需要一位精于工...

阴影女王的风帽/The Shadow Queen's Cowl

  你很美丽。笼罩于阴影,美丽,隐蔽。他们无法看到你,黑暗如爱人般依恋。他们不会记得你,意识填满灰色。她将你呼吸入存在。成为更深的黑暗。——Romien Garvette(罗米恩·加维特)(注:建议看看她的作品) Shadowy Creatia Stitching(阴影造物缝线) 乌格隆·格罗-图模格:这缝线真轻真细。通常情况下我会以为它用于制作贵族的服饰。有钱人并不在乎耐用性。但这种物质似乎含有魔法。阿玛连? 阿玛连:我不会称它为"含有魔法",而是极具魔法。我相信这种缝线是用造物制成的,迪德拉领域的基底,一种实质。我猜是永恒之暮,因为它们似乎是用阴影制成的。 加布丽埃勒·贝内勒:我强烈感受到永恒之暮的寒意,猜的不错,阿玛连。想象一下,一个小偷会用这些线缝制的手套或面罩做什么?阴影女王的力量注入服饰中。哦,天啊。 Huntlands-Blessed Leather(狩猎地祝福的皮革) 维瑞塔·努米达:蚀刻进这种柔软皮革上的符文看起来像是我在海尔辛的狩猎场里见过的那些。我查阅了Zirpar Giralvel(奇尔帕·吉拉维尔)所著的《符文与迪德拉符号》,发现这些符文会许诺穿戴着狩猎成功。 雷吉纳斯·布卡:我感到奇怪的是,这些皮革内侧竟然刻有成功狩猎的符文。除非穿戴者不想暴露自己的意图,或不想向海尔辛效忠。 乌格隆·格罗-图模格:维瑞塔过于字面化的解释符文。刻在盔甲上时就能帮助穿戴者在战场上取得狩猎成功。这些符文刻在容易隐瞒的地方。它们是窃贼成功偷窃的祝福皮革。 Gloamium Rivets(薄暮铆钉) 乌格隆·格罗-图模格:薄暮是一种古怪的材料。看起来像普通的银,融化起来像铁,但这些铆钉却不像这两种金属。它们摸起来很凉,即便放在火边也不会变温暖。 维瑞塔·努米达:来自诺克图娜尔领域的材料在梦达斯拥有奇怪的效果。渐暗的超自然力让漆变得非常黑,没有光能溢出,宫廷羽箭也射不到它们瞄准的目标。可以保守的认为这些铆钉拥有古怪的特性。 阿玛连:维瑞塔是对的。我读过一篇故事,2E367,一名艾琳诺的警戒者偶然把一小片薄暮嵌入自己眼睛里。他在白天失去了视力,却在晚上却看的十分清楚。我猜这些铆钉也有同样的效果。 Penumbral Oil(半影油) 维瑞塔·努米达:我读到过纪元之交时在维兰森林进行的一项实验:让阴影悬浮在液体里。据说实验没有成功。我认为你刚发现了推...

洛肯蒸汽防护/Rourken Steamguards

  学者们相信这些护手曾经被洛肯国王的高级荣誉卫队佩戴。其中的音律魔法源自强大的破咒者。可能在对抗大法师沙利多的氏族战争中被大量使用。 Heartland-Leather Gloves(中心地皮革手套) 阿玛连:真可爱!我认不出上面的图案,但感觉这手套非常古老。它是瓦玛谡皮制成的,用魔法固化。瓦玛谡是黑沼泽本地生物,但设计看起来是精灵的。也许是巴塞比克亚历德? 乌格隆·格罗-图模格:它们不是手套,阿玛连。它们是一对装甲护手的内衬。可以通过护甲板附着的金属孔和加固镶板识别。但我对这种风格不太熟悉。 维瑞塔·努米达:我的同僚们没有认出它是锻莫作品。锻莫几乎没有优质皮革来源,所以有时他们会从亚历德工匠那获得材料。只会将它们用于极为重要的作品。 Tonal Resonation Chamber(音律共振腔) 雷吉纳斯·布卡:啊,一块艾瑟瑞尔碎片。当然它的种类有很多。维尔金石,瓦拉石,天空碎片等。非常稀有,非常贵重。我不确定这块的种类。 加布丽埃勒·贝内勒:这是艾瑟瑞姆,最稀有的艾瑟瑞尔碎片形式之一。它只在天际下方的洞窟中发现。不知道玻璃是如何从天上落到地下的。锻莫用这类水晶驱动许多装置。 阿玛连:是的,艾瑟瑞姆水晶驱动许多锻莫奇观。但这并非单纯的力量源。不知何故,这块水晶被掏空了。我相信它是驾驭锻莫音律魔法装置的共振腔。不可思议的发现! Volenfell Etching Tools(沃伦费尔蚀刻工具) 雷吉纳斯·布卡:有趣。这些是精良的雕刻刀或凿子,用于在石头或金属上蚀刻精美的图案。它们并不是用矮人金属制造的,这是有理由的。需要用一种十分硬的金属来刻另一种金属。我很好奇它们用来雕刻什么? 维瑞塔·努米达:我在落锤的尼德遗迹里见过类似的蚀刻工具。在矮人失踪后,许多尼德工匠翻找出沃伦费尔的锻莫留下的工具。它们远比尼德人打造的工具精良的多。 乌格隆·格罗-图模格:这些并不是普通的凿子。沃伦费尔的高级工匠通常会先锻造重要项目所需的工具,然后才开始工作。我相信这些工具是用来制作特殊的盔甲部件,很可能再也没被使用过。 Santakian Construct Plating(桑塔基民的结构护板) 阿玛连:护甲板,铰接式,由矮人金属制成。我认为它肯定是锻莫机械体的部件,用于劳作或战争的活动机械。此外我就说不准了。 雷吉纳斯·布卡:不是机器部件,而是盔甲部件。长度与弧度很好的匹配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