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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之口的哭喊

  无之口的哭喊 由赛伊克教团的瓦雷德里尔翻译 左弦精灵的散文译本 我们对Sinestral(左弦)语知之甚少,这使将它翻译为通用语变得很复杂。我用尤库语作为起点和基础,尽管双方民众在地理上邻近,但这两种语言的差异还是很大。不管怎样,我相信下文中的故事已经以当代的水准雕凿的尽可能接近原文。 阅读时请注意诗歌和散文之间的有趣转换。尚不清楚这是一种艺术修辞还是一种文化细节。此外,我并不是一名技术精湛的诗人,我坚持翻译而非创造性诠释。 * * * 战斗沉寂许久后 我静静的坐在因脓液而变光滑的石头上 凝视着战场上倒下的人们。 一片哀叹之云飘向我 充满了困惑的绝望。 我找到我们的battle-sage(战斗贤者) 示意他看向哭喊的人群。 "智者,他们为何哭泣? 我们并不在乎他们的哀嚎 也没有其他人倾听。" "bladed one(刀锋者),我们敌人在活着的时候相信一种谎言。就像我们一样,尤库达人知道生命短暂,生命的尽头没有什么在等待着。他们不愿接受这点,而是讲述隐秘又晦涩的故事。关于凡人死后有永恒在等待的故事。他们的社会固守这些信念,并通过不断复述希望它们成真。 "随着生命逐渐接近尽头,尤库达人对这些故事的把握也随之减弱。垂死之人清晰看到我们Kanuryai(卡努亚伊)知道的——最后之后没有什么在等待。怜悯他们吧,与Real(真实)的突然直面带给他们恐惧。因此有了这些哭喊。" 无月的夜晚乘着马车回家。 在浓厚的黑暗中我思考着这些话。 与我们的对战的是何等懦弱何等软弱之人。 想到一个民族坚信 真实并不能掌握所有人 我的胆汁就涌上喉头。 我再次找到我的老师 他平静的面孔已经准备好回答问题。 "我们的敌人听到了他们亲属的哀嚎, 那怎么还会相信那些故事?" "你知道尤库达人的理念——荣誉吗?一种存在于自我之外的力量。我们的敌人认为荣誉会随着他们的行为而增长,并在死后持续存在。对他们来说,如果积累了足够的荣誉,那死亡就会变得短暂。生者依然坚信荣誉的故事,而垂死之人直面真相。 "我们都知道这种真相,是吧?刀锋者。骨和尘,血和烟,肉和金属。这就是真实。虽然死亡有许多舞台,但最终之后是无。知道这点让我们的民众变坚强。我们不讲述安慰的故事,因此我们战斗以活在当下。" 火焰响动闪烁着 围绕我家投射...

我们驶往地平线

  我们驶往地平线 作者未知 一名逃离尤库达的拉·格达的文字 作者未知,在希嘉兹附近海岸线上的一艘拉·格达纵帆船残骸内发现。由学者朱拉尼·费雷为后代保留,抄录进此卷宗内。 我们乘船驶出。我看着尤库达沉入汹涌的海底,同时雨云将它吞噬于视野。多年的研究,我毕生的作品,也与它一同沉没。我的人民,我们的文化,整个国家,大量城市。我的人民。离去了。 那些活着的人为生命而驾船驶出。我们追随前人的足迹。期待更好,期待更多。 现在我写下这些是为了回忆在家园的最后时刻,以免遗忘。我们挤在码头上,又冷又饿。所有人都遭受损失,但没有被击败。我们在海鸟的鸣叫中登船,它们的羽冠在灰色的天空下闪耀。一首总让我想起童年的歌,想起母亲的炖菜,想起看着波浪。 无论明天会发生什么,今天我们都活了下来。我写下这些并不是请求怜悯,而是为了证明知识不会遗失或被夺走。只要我们还在呼吸,只要还有人记得,它就活在我体内,活在我的人民体内。

休贝拉贾德的征服

  休贝拉贾德的征服 阿巴的登陆地是如何得名的 于是休贝拉贾德王子和五十六艘船从Herne(赫恩)启航前往希嘉兹的沙漠为自己夺取一片领地。发现那片海岸贫瘠又凶险后,他调转航向驶往南方和东方,抵达肥沃的半岛Khefrem's Boot(科弗雷姆之靴)。 王子在这里的一片空地上发现了一座极佳的港口。准备妥当后,休贝拉贾德王子决定自己应该第一个踏上新家园,于是命令守卫划小船载他上岸。 哎,王子的登陆被凶猛尼德部落的侦察员瞥见,这些人蹑手蹑脚的从海滩上方的山坡上仔细观察着。看到穿着精良的休贝拉贾德王子直挺挺的站立在船头,一名不敬的尼德人射出一箭,正巧卡在王子的头饰上。王子被迫跳进海里以躲避紧接着袭来的箭雨。 强大的战士Ra Abah(拉·阿巴)因王子受到侮辱而极为愤怒,他跳上岸,冲向正在嘲笑的敌人。尽管因年纪而头发灰白,但拉·阿巴在其他守卫集结上来之前就单枪匹马杀死了七个尼德人。他们大肆杀戮赶跑了这群蛮子,同时王子终于涉水上岸。 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休贝拉贾德王子会责备拉·阿巴抢走了第一个登陆的荣誉。但王子却拥抱了老英雄,感谢他为自己的尊严复仇。"我本想把这里称为休贝拉贾德的登陆地,但命运和勇气却不认为如此。"他说道,"从现在起这里就是阿巴的登陆地!" 王子如此要求,事情如此发生。

红山之灰

  红山之灰 作者未知 红山之战后刚变成邓莫的某人的言语 作者未知。由学者朱拉尼·费雷为后代保留,抄录进此卷宗内。 每当回想起前往红山的那次探险,干燥恶劣的灰就萦绕在心头。对良方的搜索见证了我一直被自己的皮肤折磨。这真是对所有邓莫的神罚。我想无论锻莫在哪里,他们一定都笑的非常开心。 红山上只剩骨头碎片。我呼吸着战斗阵亡者的骨尘,希望能找到一些矮人留存的秘密,或是先祖的神器。只要是对我有帮助的东西都行。希望建立在毫无根据的流言之上,士兵之间的闲聊。 也许所有有帮助的东西都和锻莫一起消失了。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也不在乎是否如此。缺陷和不安占据了上风,几乎使我被杀。 无法回到之前的样子。现在我明白了,必须平静对待这个事实。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尼瑞瓦的议员们能找到一条前进的道路。这种宗教肯定——

阿特莫拉教团文献

  阿特莫拉教团文献 档案管理员奥里安·帕马克著 阿特莫拉宗教文献的零碎译本 奈恩历史的回声深深回响着,令人回忆起早已流过生者记忆的往昔知识和秘密传统。虽然第一个发出这声呼唤的人类和精灵早已不在,但他们的回声可能会帮助我们描绘一些他们的文化和信仰。 其中一个这种谜就是古阿特莫拉人的宗教信仰和崇拜对象。一些这类知识通过拜龙教的历史文献得以保存,但最近出土的记述表明还有更深奥的组织存在。 这些记录是零碎的,用古代符文字母书写。花费大量努力才将作品碎片翻译为可以理解的东西,但即便集结了众多有才华的大脑,学者们也无法就抄本内容是字面意义上的生物和实践还是代表了宗教寓言达成一致意见。 下面是整理好的段落以便参考。同僚和我将它们合起来称为《阿特莫拉教团文献》。 THE CULT OF MOTHER MOTH(母亲蛾教团) 她裹着柔和的夜晚向我们歌唱。她的大翅膀拍动,将大地撒入银粉的睡眠。她吩咐我们好好生活,但也要品味阴影。如果没有黑暗做对照,光明也无从理解。 母亲蛾看到了一切。她多面的眼睛将阿特莫拉尽收眼底,因此能够看到忠诚和不忠。只有我们少数人知道她的秘密,听过她的歌,并向她致敬。 光荣的毛绒母亲散发出耐心,卓越,温柔,和爱。她的身体比天空更大,她的许多条腿比树还高。她的饥渴深不可测。 这就是为何我们必须每晚都用燃烧和篝火来纪念她。所有蛾都渴望光,作为她忠实的孩子们,我们也同样如此。她的奥秘在火焰的闪烁,星星的眨眼,和黑暗的光中向我们揭示自身。我们永远无法抑制她的饥渴,我们的祭品微不足道。 因此,我们必须承载她的欲望。我们快乐的加入光之中。我们的柴堆越来越大,燃烧的越来越热。火焰舔过我们的皮肤,但并不感到痛苦,只是母亲蛾舌头温柔的触碰,我们为她燃烧,照亮黑暗。 THE PEOPLE OF THE SERPENT(毒蛇民) 切勿和那些还未品尝过自身咸味深渊之人谈起毒蛇。切勿和那些脚从未离开大地之人谈起毒蛇。切勿谈起毒蛇,除非你想用勇气和荣耀迎接它的大嘴。 切勿谈起毒蛇。 切勿赞美毒蛇,除非你曾经驾驶船只穿越它有鳞的起伏。切勿赞美毒蛇,除非你曾经在汹涌的大海上听到它的咆哮。切勿赞美毒蛇,除非它赦免你于水之坟墓。 切勿赞美毒蛇。 切勿寻求毒蛇,除非你在许多水域航行了许多季。切勿寻求毒蛇,除非你的身体因年龄而沉重。切勿寻求毒蛇,除非你没有其他航程。 切勿寻求毒蛇。毒蛇寻求你。...

冰之船

  冰之船 由冬堡水手讲述的故事 由科杰斯多蒂尔抄录 对于冰冻阿特莫拉的一种可能解释 很久以前,在我们祖父的祖父的时代,一艘船从北方驶来。那段时间天气晴朗,因为正是Middle Yarr(中间雅尔,注:即希罗蒂尔的年中月),太阳正最高的骑在空中。但那艘船却覆盖着一层霜晶,被霜冻覆盖的帆因为冰的重量而下垂。这艘冰之船缓缓驶入码头的那刻,冬堡的民众都安静下来。 名为Kjalhund(科杰伦德)的领主恰好就在附近,他向新来者打招呼,"你们是谁?从哪里来?" "我们是一群哀伤的人,"舵手回复说,"我们驶出死亡。我们乞求火,盐,和面包。您愿意收留我们吗?" 许多站在科杰伦德身边的人都敦促他赶走他们,因为看到冰之船的桨旁边有冰冻的尸体。但科杰伦德怜悯那些还活着的人。他招呼舵手靠岸,船一停稳,他就第一个跳上船。尽管中间雅尔的温暖太阳高耸于天空,但甲板上却散发出令人麻木的寒意。 "怎么会这样?"科杰伦德问舵手,"发生了了什么?" "霜落席卷阿特莫拉,"舵手回答道,"我们是最后一艘从Jylkurfyk(于尔库菲克)驶出的船。之后就没有了,整座城市都被冰冻了,死去了。" "但太阳那么高,"科杰伦德说,"现在是夏天!" "阿特莫拉没有夏天。"舵手告诉他,"我们准备启航的那天,一名雪精灵来了,一个穿着单薄长袍的孩子,而我们穿着厚重的毛皮还冷的发抖。她对我们说,'我带来一条消息。你们用剑和斧头屠戮我们的家园。现在我们用Frostfall(霜落)屠戮你们的家园。最后一次看看这冰冻的海岸吧,请知道这是你们祖辈种下的因。'然后,她消失了。" 一片冰冷的阴影落向科杰伦德和听着舵手说话的民众。他们透过大海望向阿特莫拉方向。尽管正值夏日,但白昼却似乎变得苍白又寒冷。 一些当时不在场的冬堡民众对这一故事嗤之以鼻。他们说,如果雪精灵掌握此种可怕的魔法,那怎么不用于抵御斯格拉默拯救他们在天际的各个王国?舵手和船员们没有再多说什么。 但再也没有船只从阿特莫拉驶来。

龙的寓言(注释版)

  龙的寓言(注释版) 关于卡吉特和龙的寓言 带注释 谜语是用来被解开的,而Mizbi the Bard(游吟诗人米兹比)知道每个谜语的答案。她头脑中的龙确保了这一点。 米兹比和她的龙来到大神庙Ja'zennji Siir(贾'曾基 西尔,注:即乔德之光),十六王国最出色的哲学家们正聚集于此。 显然,位于魂殇之地。 游吟诗人用一声大喊引起他们的注意,然后问,"什么东西仅用一个词语就可以打破?" 聪慧的意识们随着琢磨而渐盈渐亏。十六王国的月僧侣乞求米兹比给出答案,但她保持安静,使他们感到焦虑。 "沉默!"米兹比说,这阐明了她的观点。龙高兴的咆哮,展开翅膀,载着米兹比飞走了。 我犯了一个错误,过于从字面上看待这则寓言。我的次要注释是关于吐'暮的,这离题了,此外龙怎么会待在人的脑袋里?更别提说逃离巨物大厅。很简单,贾'曾基 西尔位于沙丘西面。 接下来龙载着米兹比降落到一座寺院里,准备攻击的爪子包围了她们。 "你们强壮又精力充沛,肯定能把我撕成碎片。"龙透过米兹比说,"但你们(的思维)是否足够敏捷,可以知道什么东西会吞噬自己而死?" 爪子们对此感到困惑。双月滚动着穿过天空。他们仍然没有找到答案。 终于,米兹比告诉他们,"火炬!"他们最后的光芒熄灭了。 我猜的是蜡烛,或更凄凉点,婚姻。这地方肯定是多'克林寺院。"爪子"肯定是指Order of the Claw(爪教团)。 然后龙让米兹比降落在北方一片被雨亲吻的绿洲上,位于两棵格拉特橡树之间。 她落入月歌者的包围中,他们的歌曲将龙束缚住,也将米兹比固定住。 在龙的催促下,她设法向他们提问,"在被你们的歌之力撕裂之前,我想问一下:什么东西你给别人后自己必须keep(保留),否则它会毫无价值。" 歌者停止了歌唱来解谜。他们的影子逐渐变长,白天变成无月的夜晚。 "承诺!"米兹比回答道。摆脱了月歌者的歌后,米兹比和她的龙安全的飞走了。 Khaj Rawlith(卡杰·罗利特,注:第二纪元在这座遗迹上建造了Fort Grimwatch阴冷警戒堡垒)。多年前,在 第一次 和Shal(沙尔,注:沙利多的昵称)一起前往夏暮的旅途中,我们曾经经过那...

乌鸦的寓言

  乌鸦的寓言 关于乌尔希尔德和沙利多的寓言 乌鸦(注:乌尔希尔德)喜欢交谈,旅行,和闪亮的东西。树林里只有一只回应她的召唤匹配她的才智。他就是渡鸦(注:沙利多)。英俊,孤独,因年龄而睿智。 不久之后,他们俩比翼双飞,一起搭建了一座大巢(注:艾维雅)。森林里的所有魔法都是他们的。 乌鸦收集闪亮的东西——林地中的朋友送来的礼物。起初,渡鸦有许多问题。 "我能看出这些力量礼物的价值。但这些 神秘 礼物是做什么用的?" "它们满足了我的 好奇心 。"乌鸦回答。 "那这些 忠诚 礼物呢?" "它们可以 保护 我。巩固了我们的友谊。"乌鸦解释道。 "真是相当多意想不到的 捐助 。"渡鸦观察着说。 "我的朋友们都很有 同情心 。分享东西是好事。就像我们的巢一样!里面除了我们两个,还可以放置很多东西。" 虽然渡鸦很快就对这些奇物失去了兴趣,但他看到它们让乌鸦开心,所以当乌鸦把这些东西储藏在他们大巢底下时,他并没有抱怨。 一天,渡鸦告诉乌鸦他想把巢交换掉。乌鸦忧心忡忡。渡鸦会把他们的巢用来交换什么?向谁交换? 他告诉她一名陌生人(注:谢尔格拉)用巢交换一颗星星(注:疯狂认知)。他的眼睛闪烁着她从没见过的渴望。渡鸦谈起拥有如此闪亮的礼物,他可以做出何等宏大的事。 有某物改变了他?还是说他原本就是这样?乌鸦无法确定,也无法阻止。交易一开始就无法撤回。 渡鸦知道自己做错了。他主动提出帮助乌鸦把藏匿在巢底下的珍宝搬运走。但乌鸦拒绝了。一旦不完全,一旦被人看到,一旦她朋友给的礼物落入那个陌生人手中,就意味着灾难。 因此乌鸦选择把她的宝藏藏起来,并被秘密守卫着。她拔下自己的羽毛,几乎可以再制造另一只乌鸦。还没有完全意识到她是如何做到的,Feather-Crow(羽毛-乌鸦)就以她的意象诞生了,一个与她森林里的朋友相似的存在。 乌鸦告诉羽毛-乌鸦藏在黑暗树叶中守卫她的礼物。乌鸦无法保证自己会回来。她会离开这里。她的羽毛会再长出来。她会建造一座新巢。 在那座巢里,幼鸟们将以乌鸦宏大宝藏的故事为食,这是她森林里的朋友给她的礼物。其他人只看到黑暗树叶,而幼鸟们却能认出这是他们母亲的羽毛。 羽毛-乌鸦来自乌鸦,因此虽然他们谈起要为巢里添一些幼鸟,但他知道巢穴仍然荒凉。 "那就...

见证角色——托夫萨德/Meet the Character - Torvesard

  见证角色——托夫萨德 密码萨巴迪亚著 多年来一名密码与一名无氏族的德莫拉的多次相遇 摘自Cipher Sahbadia(密码萨巴迪亚)的日记··· 初次遇到托夫萨德时,我是一名年轻又天真的密码,刚从落锤采来存放在异典的书架中间。他来找我,这位感情强烈但不带威胁的德莫拉请求我援助他正在进行的一系列研究。我们密码受到教导,永远不会拒绝由衷的寻求知识者,除了试图挖掘赫麦尤斯·莫拉的禁忌巨著之人。当托夫萨德第一次寻求我的帮助时,他似乎只有良好的意图。现在,距初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几十年,我已经是一名智慧的老学者,担心自己当初犯下了严重的错误。 托夫萨德最初的探寻是关于梦的本质。他希望我帮他指出所有关于梦,梦的含义,以及梦的解读的巨著和卷轴。他饥渴的读着每一份卷宗,不断让我回书架寻找更多更深奥的参考文献。当我最终把关于迪德拉王子瓦尔迷娜的范畴:梦的各种相关文献带给他时,他尤为兴奋。身前堆满了一卷又一卷的卷宗,托夫萨德研究着文献,翻动着页面,并做着大量笔记。看完了我收集到的所有素材后,他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虽然有点不寻常,但我很快把托夫萨德的这次请求抛之脑后,基本把他忘的一干二净,因为优先进行自己的研究并履行自己的职责。所以,当十多年后他再次出现在面前时,我花了片刻才想起他。但就在这片刻内,关于那次梦境研究的所有记忆都涌回脑海里。现在我更年长了,接受了更多教育,也更熟悉湮灭和迪德拉的行事方式。当托夫萨德告诉我希望这次研究什么的时候,我也在琢磨他:身体上覆盖着奇怪的绘纹,从没提起迪德拉王子或主人。然后我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请求上。至少可以说,这请求很不寻常。他想要深入钻研关于失去或被盗记忆的相关知识。我感到好奇,要求他进一步解释。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简要的说,"我相信在很久以前,有某物被从世界上夺走了。某种重要的事物。我希望它能被恢复。" 托夫萨德不再谈论这一话题,于是我开始搜索书架寻找与该主题相关的文献。古怪的是,数量不多。似乎书堆本身在不断变动以妨碍我找到相关卷宗。花费大量时间搜索并在同一位置进行多次检查后,我终于找到了一本似乎与失落知识这一主题有关的巨著。书名为《记忆遗失》(注:见密码古堆),是一名神话纪元的密码的日志,记录了某天醒来的奇怪感受,仿佛有某种重要的事物不见了。但正当我把这本古代文献交给托夫萨德时,它突然被魔法火焰吞噬。也许这是被大眼厌恶的主题?然...

见证角色——纳塔里昂/Meet the Character - Nantharion

  见证角色——纳塔里昂 贝拉贡著 一名退休冒险者对一位新波斯莫王的看法 摘自退休帝国记录员贝拉贡的日志 我一直很有兴趣的看着这片似乎是一夜间出现的新森林。仿佛维兰森林突然决定流动过窄谷河神秘的扩张进西维尔德。今天,我了解到情况有了有趣的发展。Nantharion Rayn(纳塔里昂·莱恩)正领导着许多木精灵从玛拉巴·托尔来到这片新森林建立定居点。他们在新森林中心发展出一座名为Vashabar(瓦莎巴)的城镇。事实上,纳塔里昂已经自封为王,宣布将这片森林称为Dawnwood(黎明森林)。 我当然没料到会这样! 无法预测这会对斯金嘉德,西维尔德,或Strid Vale(窄谷)的帝国城镇产生何种影响。不过我会尝试分析一下,从撰写对纳塔里昂的了解开始。无论情况如何发展,这位自封的黎明森林之王很可能会成为之后事件的中心人物。 纳塔里昂来自莱恩家族,这是希林瓦纳的一个古老贵族氏族。在第二帝国时期,莱恩家族经常统治独立王国希林瓦纳,但当最后的执政者去世,卡莫然家族再度成为维兰森林的皇室家族时,莱恩家族被迫接受艾尔登之根的新国王。据说他们不愿向卡莫然家族屈膝,因自己的权力被削弱而愤愤不平。近年来,纳塔里昂公开表达对King Aeradan(阿拉丹国王)的政策的担忧,尤其是与先祖神舟结盟的决定。 作为国王,纳塔里昂反对高精灵介入木精灵政治。他向追随者承诺他的新王国不会卷入外国的战争。尽管避免战争的政策很有说服力,但纳塔里昂还激情洋溢的谈起要拥抱“波斯莫之根”并“崇敬先祖”。他经常指出我们木精灵不仅是森林之子——同样也是亚历德(中心地精灵)的后裔和继承者。我无法断言这些信仰对他的新王国来说意味着什么。 就个人而言,纳塔里昂令我印象深刻。对于木精灵来说他相当高,有着贵族的容貌和敏锐的头脑,受过良好教育,但没人会把他误认为学者——他是行动派,而非思考者。 在冒险岁月里我遇到过纳塔里昂,尽管我怀疑他记不起这次相遇。当时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听Spinner Dothriel(织线者多瑟瑞尔,注:可以在希林瓦纳遇到他,地区主线人物)讲述赫克塔哈梅的传说和维兰森林之心的故事。纳塔里昂也在场,似乎被故事深深打动。多瑟瑞尔讲完后,他站着凝视远方好一阵,脸上带着奇怪的表情。 我正巧在他身旁,问他,"你没事吧?" "我们遗失了太多,"他回复道,甚至没看向我的脸,...

见证角色——纳莉娅/Meet the Character - Nahlia

  见证角色——纳利亚 誓约者纳利亚著 灯骑士团的一名骑士的私人通信 交给Warlock Larenthia(术士拉伦希娅),由艾尔登之根法师公会转交 私人通信——切勿打开 * * * 母亲。我不敢相信你又一次这么对我! 我正坐在大厅里理清思绪,确信这是一件很花心思的礼物。想象一下当我巡逻回来时发现这件手工制作的符文橡木箱就在床上时,我有多惊讶。它确实相当漂亮。你再一次胜过过去的自己。 不过,亲爱的母亲,你应该知道自己施加在上面的附魔超出了我的技能水平。你和父亲一直在做这事:送来魔法测试。我知道你认为这是在为我好。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但我是名彻头彻尾的骑士。是灯骑士团的一名Votary(誓约者)。我站在誓约指挥官面前宣誓时,你也在场。我们吃了馅饼。这是本应做的。 我爱挥舞剑保护能手的安全。我爱戳探古老的遗迹驱逐魔法威胁。我不爱眯起眼睛盯着墙壁努力回忆内部唤起密闭谐波共振理论的基础,就为了打开双亲送来的生日礼物。 还记得那年新生节你们送给我的烘培糕点吗?用奶奶的旧食谱做的那次。当我终于打开装着它们的该死盒子时,这些糕点已经变得比营房的垃圾堆还臭! 别担心。这次的谜题我马上就解开了。我觉得我还没有失去灵感。我找到了你放置在盒子角落符号上的小线索。解答其实是一条非常甜蜜的信息。谢谢你。希望你知道我也爱你们。 但它同样也是在欺骗!锁爆开后这里出现一扇传送门,那里出现一扇传送门。母亲,我试图让公会相信我不只是一名有用的法师。我听到你在说,“做好手头的事,即便它不是你的使命。”我明白的。 成为一名誓约骑士是我的使命。这也是我擅长的。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在合适的时间出现在合适的地点成为合适的人,发挥重要作用。而且不是因为我胜任,而是因为非我莫属。换句话说,从你和父亲那学到的东西会让我发挥重要作用。你教会我如何做一个正派的,有同情心的人,而不全是咒语理论。 好了。我倾诉完毕。一如既往的感谢你聆听。把我的爱带给父亲。下次我回家就轮到他的下棋回合了。 抱歉,我得去盯着那些你精心放置的符文,努力回忆十二岁时接受的大法师的课程。玛格努斯之眼周围的印记是左向还是右向? 噢,我会搞明白的。 爱与奉献, 你的女儿纳莉娅

见证角色——护民官阿莱亚/Meet the Character - Tribune Alea

  见证角色——护民官阿莱亚 指挥官梅里安著 对一位受人尊敬的帝国护民官的表彰 Count Calantius(卡兰提乌斯伯爵), 我写这封信是为了推荐护民官阿莱亚·伊多鲁斯可以胜任您的私人服务中的特别职责。我了解您正在寻找一名在这个充满麻烦的时代拥有灵活的手腕处理复杂事务的元帅。我向您保证,护民官阿莱亚兼具聪慧和审慎,可以在任何情况下担任您的代理人。她具有勇气,机智,和个人荣誉,这是很罕见的,这些特质使她成为我所见过的最出色的年轻军官。 虽然我可以讲起护民官阿莱亚的许多出色服务,但我想您可能更希望了解这位穿着制服的女士。首先,阿莱亚·伊多鲁斯是西维尔德本地人,在科洛文高地出生和长大。她是Quatrius Idolus(夸特里乌斯·伊多鲁斯)的女儿,您可能还记得这位富有又正派的商人。在阿莱亚还很年轻的时候,夸特里乌斯死于纳哈滕流感,但给她留下了丰厚的遗产,并安排她接受一流的教育。 人们可能会认为一名富有的年轻女士可能会选择舒适的生活,但阿莱亚·伊多鲁斯却选择更有活力的爱好。她在父亲留给她的宁静乡间别墅里成长,会骑马,狩猎,游泳,以及攀爬,尤为热爱击剑。我听说家里的仆人很难跟上她!2E573,阿莱亚入伍,成为一名普通军团士兵,尽管财富和家族关系可以为她轻易赢得军官的任命。 一些人加入帝国军团是为了看看世界,其他人则是在测试自己的勇气。军团士兵阿莱亚·伊多鲁斯服役于班科莱和魂殇之地,但无用武之地。真正的考验反而来自科洛维亚本土,当时瓦伦公爵发动起义对抗里奥维克皇帝。她加入瓦伦的部队,在防卫科瓦奇期间英勇战斗。之后,已经升为中士的阿莱亚·伊多鲁斯在瓦伦的旗帜下向帝都进军,并于2E577帮助席卷白金塔。 魂爆之后,阿莱亚·伊多鲁斯返回家园加入西维尔德军团。在皇帝瓦伦失踪之后的混乱时期,她帮助防卫科洛维亚。2E580,匕落联盟入侵中心地,阿莱亚在Battle of North Hook(北钩之战)中赢得盛名。在大队长阵亡后,她召集同志,率领人数劣于联盟的部队取得胜利。鉴于阿莱娅的英勇和主动精神,我有幸将她提拔为百夫长,并授予她帝国骑士的马刺。 百夫长阿莱亚·伊多鲁斯迅速证明自己是一名出色的军官,展现出罕见的独立思考天赋——这是她非寻常教育的结果,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再一次,她的成功记录需要被奖赏,因此赢得了护民官的红钻。 在我看来,阿莱亚·伊多鲁斯不仅仅是一名杰出的科...

见证角色——贝拉贡/Meet the Character - Beragon

  见证角色——贝拉贡 护民官阿莱亚·伊多鲁斯著 对一名前帝国记录员的报告 Count Calantius(卡兰提乌斯伯爵), 有个有趣的人物进入我的视野,他的名字为贝拉贡,是个木精灵。依照您的长期指示,调查在斯金嘉德或西维尔德运作的所有重要人物,我研究了一下他,报告如下。 当然,贝拉贡不是第一次来斯金嘉德,他在成为帝国记录员之前曾是一名冒险者。四十年前,他在我们城市获得了一处住所,并在这里和帝都以写作为生。但数月前,贝拉贡重操旧业成为一名冒险者。稍后我会探讨此事。 据我所知,贝拉贡第一次出现在西维尔德是在2E538左右,是与一群冒险者一起过来的,当时他被称为Beragon Sharp-Dagger(贝拉贡·利-匕)。木精灵的绰号通常提供了对其性格的重要洞察,但我无法查明贝拉贡是如何获得这一绰号的。可能与很久以前在Ninglenirre Pass(宁格莱尼尔通道)发生的一场冲突有关,据说在那里贝拉贡把愤怒的木灵们引诱入强盗的营地从而拯救了一个木精灵村庄。亦或许这仅仅与他选择的武器有关:一对锋利的匕首。 从我能确定的来看,贝拉贡和他的冒险者队伍深入探索西维尔德周围的亚历德遗迹,包括进入Niryastare(尼亚斯特雷)深处的不成功尝试。这次失败后这支队伍就解散了。2E544,贝拉贡从冒险生涯退休,定居在斯金嘉德南门附近的Vasidor(瓦锡铎)别墅,这一家族将这幢房子赠予他作为他帮助处理涉及贵族的错误行为和专利权的奖励。他生活的相当宁静,全身心投入各种研究和休闲活动。然而,贝拉贡的故事开始发生有趣的转折。 退休几年后,贝拉贡得到了在皇帝莫里卡的宫廷担任Imperial Scribe(帝国记录员)的职位。如您所知,帝国记录员远不止普通的书记。往返于红宝石王座的每份通讯都经过皇帝的记录员之手。许多文件包含高度敏感的材料,资深记录员必须是密码大师。简而言之,贝拉贡在作为记录保管者的同时也是一名间谍大师和外交官,而我们只能猜测他在莫里卡宫廷里的确切职责。接下来的十五年里,贝拉贡的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帝都。他于2E566退休,在皇帝里奥维克继承莫里卡的职位后递上辞呈。 顺带一提,他的家族里肯定流淌着冒险精神。我曾见到军团报告提到艾维莉·利箭,这名年轻的木精灵开始在冒险圈里崭露头角,据说是贝拉贡的妹妹。 为何此时的贝拉贡会引起我的注意?因为他开始对一个名为Recollecti...

见证角色——米兹克·雷靴/Meet the Character - Mizzik Thunderboots

  见证角色:米兹克·雷靴 丹杜里兹·碎尾者著 关于一名卡吉特神探的信 致尊贵又强大的Splendid-Paws(华丽-爪) 本人对首都发生的不幸事件表示深切哀悼。请知道在您不在的时候,您的不法活动帝国仍然繁荣发展。您的姐妹,同样令人印象深刻的Silver-Fur(银-毛皮)在您所有有利可图的生意上都亮出锐利的爪子。您的组织将继续兴旺,而我们会把您从城市地牢中引渡出来。与此同时,本人编撰了您所要求的信息。 米兹克·雷靴自诩为神探,就像那个愚蠢的Two-Claws(双-爪)经常喋喋不休的讲起的那些荒谬小说里的英雄一样。他取得了一些小成功,但本人并没有看出他有什么真正的天赋。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这个华而不实的话痨耐心的像个懦夫一样,是本人见过的最以行动为导向的卡吉特。米兹克对黄金有着无法满足的饥渴,从他索取高的离谱的服务费就能看出这一点。您确定他正在调查您?我没有发现迹象表明您的老对手们雇佣过雷靴,甚至都没和他交谈过。 本人花了几乎一周的时间跟踪米兹克,一开始就立即注意到一些显著特征。米兹克总是衣着光鲜,戴着浮夸的帽子,穿着一双显然是启发他愚蠢名字的鞋子。他喜欢讲述自己的行为,和他交谈就像在听特工薇尔或Green Hood(绿兜帽)的故事。一些他的客户觉得这很有魅力,本人只想吐出个毛球。他似乎在解开复杂谜团和询问问题上有两把刷子,但对危险的事没有一丁点兴趣。这就是为何本人很难想象他会构成威胁,尤其是对像您这样地位显赫的人来说。 本人发现的唯一需要深入调查的事情是下面这点。米兹克·雷靴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成功来自偶然获得一位特别的冒险者的帮助,你也听说过这人,对,就是他。喜欢涉尾每个人生意的那位。游历泰姆瑞尔各地总能在合适的时间出现在合适的地点的那位。显然,只要雷靴能发挥出自诩为英雄的勇气和战斗技巧,他就可以轻易施展本来就拥有的狡诈。 关于他还有什么需要说明的?本人目睹了米兹克·雷靴作为侦探为一名贵族Lady Tor of Leyawiin(利雅文的托尔夫人)工作。她想让雷靴查明她的仆人和雇员中是谁偷走了食品储藏室中的甜食。是的,真是个愚蠢的困境,但正是这种情况吸引了这名穿着卡吉特服饰的花花公子。他唐突的走近一名身材魁梧的男仆指控他犯罪,后者握紧拳头怒视,这足以让雷靴昏过去。不过本人承认接下来发生的事让自己略感意外。 厨房烤箱里的甜甜圈刚出炉,米兹克就把所有仆...

不可避免的秘密神龛/Shrine of Inevitable Secrets

  传说在当今的萨德瑞斯·莫拉附近曾经有一座献给赫麦尤斯·莫拉的大型神龛。很久以前一支蟹灵大军摧毁了它,将它拖入海中。故事是这么说的——载入语 不可避免的秘密神龛是莫拉的一个半位面,进入的传送门在内海底下的一座神龛遗迹内。刚进入的景观类似晨风,但越深入就越有异典的味道。通常这里只有莫拉的盟友方可进入,内部有一扇通往中道的传送门。 结束了死灵城和异典的冒险后,冒险者收到莱拉米尔的邀请进入法外之地,发现她与之前遇到的另两人:巴兹拉格和法-努特-亨在一起。他们谈起了伊瑟莉娅的子嗣DLC的剧情,法-努特-亨带来了Echonir(奈尔回声)(原话:莫拉排泄出的石化眼球),巴兹拉格说众多道路之杖被偷走,莱拉米尔猜测这是托夫萨德干的,他无法违背莫拉的意愿进入中道,因此会想其他办法绕过莫拉的禁止来抵达雕纹宝库取得第三块雕纹。莱拉米尔解释说奈尔回声可以具象化不同的焦点,即揭示与被遗忘王子有关的过去事件的回声。只要拿着它来到与伊瑟莉娅相关的地点就可以抽取并观测萦留的记忆。莫拉感受到托夫萨德的行为干扰了命运线缕,格拉特森林,魂殇之地,石坠三地的线缕已经磨损,莱拉米尔将打开传送门和冒险者一起过去。 进入传送门后冒险者跟随线缕来到沙丘的Two Moons Path(双月之路神庙)见莫拉的追随者Old Ri'jhaad(老里'贾德),他让冒险者去寻求永远哀悼的孩子们的祝福,其实就是去乔尼和乔德神龛致敬。拜访后老里'贾德看清楚了冒险者的道路,双月的光芒照亮了道路,让那些懂得如何看的人知晓。他明白了莫拉希望冒险者看到困在这里石头中的一件秘密。于是冒险者拿出奈尔回声,观看幻象。 幻象中Prelate Mazka(马兹卡教长)要将神庙夷为平地,因为阻碍了第一位长鬃的新道路。但Blade-Maiden Ishara(剑少女伊莎拉)杀死了他,称神庙处于伯依特拉的保护之下。她和其他Claws of Boethra(伯依特拉之爪)的同伴们离开这里前往Do'Krin(多'克林)。 老里'贾德说当年发生宗教冲突,瑞德'萨尔的教徒们像风暴一样席卷沙地,这导致人们背弃伯依特拉,转而追随新诞生的瑞德'萨尔,只剩多'克林修道院还保持着对她的崇拜,尽管里面的僧侣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消亡了。他认为莫拉希望通过这段幻象告诉冒险者关于伯依特拉的事,指出道路通往多...

网中舞

  网中舞 一名预期的信徒的呼吁 姐妹们, 在我写下这些文字之际,一个难以形容的未来会降临瑞斯达英。虚假的光芒模糊了我们曾经共享的信念。我祈祷这封信可以以意志和精神为外壳送到你手中。 我们的命运曾经是一张神性和人性的复杂编织挂毯,如今正被一股新势力瓦解,它就像Make Way(开路)众神的进军一样不可阻挡。The Concurrent Three(同时存在的三位),阿玛希维,曾经只是我们集体意识中的一阵闪烁,如今却点燃了荣耀与狂热的爆焰。他们是降临我们世界的吞噬之火。姐妹们,我担心他们(的出现)是不可避免的。 这些狂热者崇拜三位新升格的实体,披着神性斗篷的三巨头。他们的崛起并非由信仰和爱的命运之舞助燃,而是通过操纵和力量的机械齿轮。他们希望我们对此视而不见。 他们的意志像黑色的虚空一样行使自身,不可避免的拉向一个未来,在那场景下我们的女神们只是预期。他们的拥护者正系统的扼杀我们亲属的形态,把我们短暂的标识从宏大的挂毯中覆盖掉。这场阴险的闹剧在政治活动和欺瞒的光泽背后上演,他们的行为被Boet-hi-Ah(伯伊-西-亚)之眼消解。它们是虚假的,但难以被否定。 这些被称之为预期的是我们永久不衰的精神之锚,只要记忆存在就会一直指引航向。让瑞斯达英失去基础美德是不可接受的。为了过去和未来,这都无法接受。 我恳求您,瑞斯达英人:三姐妹命运纽带的韵律必须不能被遗忘。我们必须召集亲属对抗这一入侵信仰势力。为了尚未出生的孩子们,我们必须保存先祖的和声。 我恳求您披上珍视的怀旧,只与确定忠诚之人分享启示。这场舞蹈必须保持为秘密,被沉默笼罩,因为那些敢于发声者会迅速被As Yet Oblivion(迄今为止的湮灭)黑洞所吞噬。 在这些冗长的时光中,我们必须传导梅法拉的狡诈,伯依特拉的凶猛,和阿祖拉的智慧。让她们神圣的教诲成为我们的指引之星,成为我们的保护之壳,成为我们永恒的养料。 愿姐妹们指引你的旅程,在这些篡改的循环中将你们道路上他们的黯淡之光驱逐。保持坚强,亲属们,直到线缕再次汇集于我们。届时我们将作为真实的自我再次相遇,不再需要虚假的皮肤和阴影。

喧闹帷幕/Bedlam Veil

  导师利帕里乌斯的清单 导师利帕里乌斯著 导师利帕里乌斯的任务清单 我们的惊惧兽太枯燥了。法-努特-亨要求在竞技场挑战中安排更令人兴奋的对手。 矮人球体可以进行部件检查以维护。我需要查阅之前存在的记录以找出最有效的方法,因为法-努特-亨并不喜欢等待。 法-努特-亨想看看是否能教食人魔战术。他们计划在未来组建一支食人魔大队,但如果无法保持阵型,这一想法就没法实现。 我需要提醒法-努特-亨,需要在下一名挑战者进入之前清理螺旋阴影竞技场中的蜘蛛网。太多蜘蛛网会导致看起来很有希望的挑战者死亡。 法-努特-亨正寻找未使用的creatia(造物)来修复竞技场挑战。在提醒他们Foundation Core(基础核心)之前,我应该检查一下看看那里剩余的造物是否足够。主人并没有告诉我需要修复到何种程度。 需要有人负责更换Hall of Barons(男爵大厅)净化池里的水。植物产生的花粉比预期的要多,净化池不像以前那么纯净。这一责任很可能落到我身上。 一名挑战者的想法 竞技场挑战者努努里昂·阿兰著 挑战者关于喧闹帷幕的想法 经过一番恳求,法-努特-亨的助手导师利帕里乌斯允许我拜访这里。我请求有个单独思考的地方。在参与久有耳闻的竞技场挑战之前集中精神的地方。所以我被允许在男爵大厅里稍事休息。导师利帕里乌斯非常清楚这是一项很高的荣誉,我尊重这点,因此只会留下一份印象记录。无论在竞技场挑战中发生了什么,我,Nunullion Aran(努努里昂·阿兰),正位于喧闹帷幕。 这里相当安静,就像泰姆瑞尔荒野中那种令人不安的安静一样。寂静通常意味着危险,隐藏的掠食者,以及即将发起的攻击。但在大厅里却不是这样,寂静只预示着更加安静。在这份记录里,我承认自己感受到了恐惧最初的剧痛。我准备好战斗至死以给法-努特-亨留下深刻印象。我以为花点时间让自己打起精神来会有帮助,但在这种不自然的寂静中,我不断怀疑起自己的准备和安排。 但我不能怀疑自己。法-努特-亨邀请我来到这里。我被需要。我很强。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这些特质都必须牢记。不管怎样,我会在这里再多待一段时间。集中精神和呼吸,直到不再被寂静困扰。这是我准备好迎接前方挑战的信号。 当准备好时,我将面对竞技场,他们也准备好对付我。在此之前,我都会坐在男爵大厅里凝视着几乎没人见过的领域地平线。 新人的最后一瞥 新人达兰·埃马克斯著 一名 明径 追随者...

已宣誓言竞技场/Oathsworn Pit

  竞技场经验 竞技场大师乌格塔沙格著 给竞技场新人的教学 新人们,请仔细阅读,因为这篇介绍我只会写一次。你来这里是为了向泰姆瑞尔最伟大的一些战士学习战斗方式。已宣誓言是谨慎狡诈的战士。如果你想通过把一切都劈成碎片来证明自己的勇气,请加入无畏者。 你可能会问,什么誓言?它并非为了让战场上的每个人感到羞愧。好好战斗。聪明的战斗。与其他已宣誓言并肩而战。记住,马洛克是血腥誓言王子和被背叛者的守护者。如果你背弃了另一名已宣誓言,那就是背弃了马洛克,如此就不会再拥有牢固的防护。 为了履行誓言,你需要努力锻炼来穿过竞技场的三处门房。首先是Lodge of the Fist(拳头门房)。武器是一种特权,新人无法取得。你需要通过鼻子上埃一拳来学会控制脾气。你将学会快速移动,否则会动不了。你将学会如何与拥有武器的敌人战斗。你将学会获胜。 当拳头门房的领袖认为你已经准备好后,就可以前往Lodge of the Axe(斧头门房)。在那里你将受到各种武器使用方式的指导。你将学会如何挥动它们以及如何与它们一起运动。你将得知它们是如何碎裂的,以及如何用碎片战斗(与一失去武器就投降的布莱顿骑士不同)。由于你已经掌握了拳头门房中的课程,所以会在训练中明白武器可不止只有武器的功能。 就像先前一样,一旦斧头门房的领袖认为你已经学会了这里所有能教的后,就将前往Lodge of the Forge(锻炉门房)。在这里新人将受到最巨大最艰难的课程的锤炼。你将学到锻炉大师拥有真正的力量,而不是战士。站在熔炉前比受任何伤都更痛苦。你将学到自己有承受一切的能力。锻炉是已宣誓言铸成之处。 希望你记住这些。否则穿越竞技场的旅程将花费更久时间。 Pitmaster Ugthashag(竞技场大师乌格塔沙格) 新人的恐惧 奥洛古布著 一名已宣誓言新人的坦白 我承认我被吓坏了。Oorlogub(奥洛古布)被吓坏了。 我听到死者召唤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训练的一部分。他们的声音回响着,彷佛来自竞技场的火焰中。Black-Glove Garm(黑手套加姆)告诉我别落入恐惧。真正的已宣誓言战士会像对抗敌人一样对抗恐惧。但我不确定自己能做到。鬼魂般的声音很可怕。他们向我发起决斗,要求我向竞技场证明自己。我做不到。我才来了一周! Ulgduka(乌尔格杜卡)说那声音是老竞技场大师在找人加入他们的队伍。马洛克帮我。希望她是错的...

见证角色——法-努特-亨/Meet the Character - Fa-Nuit-Hen

  见证角色——法-努特-亨 法-努特-亨著 由大漩涡的半王子撰写的一封信 ** 这是在法师公会学者Pascual Girien(帕斯夸尔·吉里安)的私人物品中发现的一封信,最近他在参与一项相对较新的活动——击剑时受伤去世 ** 你想了解我?这让我受宠若惊,但除了已经记载于奈恩和湮灭的巨著和传说中的事情之外,关于法-努特-亨,还有哪些可说的?我只是伯依西亚的一名谦卑子嗣,一名技术精湛的决斗者,也是一名武器大师。 好吧,既然你坚持想知道,再加上最近前来我竞技场的挑战者之流开始减缓,所以我会满足你。不过,需要再次申明,我是因为你的一再坚持才愿意透露的。你不遗余力的联系我。多少次了?就我能回忆起的来看,至少四次,包括这份最近的请求。真的,我不知道你为何花费精力做这事。关于我,没什么有趣的或令人激动的事。 我是大漩涡的半王子,也是Multiplier of Motions Known(已知运动的乘数)。这两个名字都太冗长了,说起来过于麻烦。我更喜欢被称为法-努特-亨。我低调的半位面,大漩涡,由无尽系列的武术挑战组成,它们旨在考验来自无数存在的领域的角逐者。我估计任何名副其实的战士都听说过我的竞技场。如果没有,就表明他们的技巧还不够娴熟理解力还不足,不值得我的注意。据我所知,你是一名迪德拉学学者。因此,我能理解你为何需要问我这些问题。但要不是我目前挺闲的,你就不会被我注意到。别把这句话当成私人攻击。我尤其关注武术背后的艺术。如果每个拿着弓箭,长矛,或剑的士兵都能吸引我的眼球,那我的品味就不是很精致,是吧?如果你缺乏吸引我的技巧,那么你就必须花费时间和努力来精进它。 别把我误认为是那种崇尚艺术但不会屈尊去实践所热爱之事的贵族赞助人。我在Barons Who Move Like(动如此男爵)的指导下学习,掌握了奥比斯的每一种战斗风格。我的Who Moves Like a Shivering Droplet(动如战栗之水滴男爵)说我的剑快到能劈开光并斩断从雷云中落下的雨。我知道战斗有多难,因为在许多纪元中经历了数次。我确信你对这些传说很熟悉。我知道你们凡人至今仍歌唱着莫里豪斯和我如何把酒馆里的酒喝光以及摧毁大地上的野兽的事迹。 曾听说过一则故事称我为了保护一个在小屋里的牧童而杀死了一整队希维莱。这故事有点不准确,过于奉承。希维莱没理由袭击牧羊人小屋,由其是离那里半天的路程就...

无限档案馆/Infinite Archive

  斯努舒拉格的承诺 斯努舒拉格著 一名不满的密码的警告 你们这些飞蛾脑,跳蚤书虫,究竟是谁一抵达异典就污损Abyssal Cephaliarch(深渊颅首)的财产?在页边空白处留下评注,有没有点尊重?有没有礼貌?如果你写的内容与文本有一点点联系,那还好;但毫无关联,因此你的这种亵渎没有任何意义。 据我统计,污损情况如下:35部单独作品中有下划线,157部作品中有圈出来的单词,8部作品中的文字被划的无法辨认,1256本书的页边空白处都有你的潦草笔记,495本巨著中你反复写下"骗子"这个词。我不清楚有没有人教过你尊重的准则,但你显然错过了不少课程。你这没有感激的鱿鱼生物。 如果我运气不错追踪到你,请知道我会确保你无法再握住任何书写工具。你失去了这一权利。你亵渎了异典图书馆。希望潜伏者比我先一步找到你。 Cipher Snushalarg(密码斯努舒拉格) 马尔科赫斯特的日记 马尔科赫斯特著 马尔科赫斯特对无限档案馆的描述 无限档案馆不仅仅是异典大图书馆的一部分,还是一座朦胧的迷宫。对于定向能力并不适应这一变幻莫测的领域的人来说,它就是一种令人困惑的管道和陷阱。虽然档案馆内的区域截然不同,蔓延的空间也各异,但经常会不知不觉的穿过它们之间的通道,在最好的情况下返回入口也几乎变得不可能。 莫拉的抄录者在最近一次访问裂隙时试图绘制无限档案馆扭曲的阵列。他们在理解此地的内部逻辑方面取得了一些进展,但还没来得及完整绘制地图,裂隙就开始关闭。我担心他们中的一些人仍徘徊在走廊和通道里。 所有这些都表明这里是一个难以对付的地方。档案馆似乎比以往更混沌。最近一次涉足深处时我带上了抄录者的地图。档案馆无数区域之间的门户没有一个和地图一致,这在之前从未发生过。这也证实了我对传闻的看法。也就是说无限档案馆内的地点正重新排列自身,可能有点言过其实,但在某种程度上这就是正在发生的情况。更准确的说,我相信存在形而上学的门创造了这些地点之间的链接。更隐喻的说,连结档案馆翼厅的门是随机开关的。不仅如此,这里还充斥着想要更改蓝图或建造新附属建筑的木匠!总而言之,这里有点不对劲,我打算一探究竟。 * * * 我今天的旅程是纯学术性的。确认了档案馆不断变化本质的存在,同时设定了对战变换莫测的大厅的战术。多亏索引和文件管理员同僚,我只用稍微有点恼怒的程度就可以穿过走廊。这并不是场伟大的胜利,...

马尔科赫斯特/Malkhest

  马尔科赫斯特是一名学者,也是莫拉的追随者,在2E582左右担任无限档案馆的导师。 对马尔科赫斯特的过去知之甚少。年轻时他是一名老师,教导其它凡人,但后来被研究吸引,很快证明了自己出色的能力。晚年时马尔科赫斯特来到无限档案馆,协助管理此地,一群被称为Filers(文件管理员)的小观察者负责协助马尔科赫斯特的管理,它们对他的评论见见证角色系列。他博览群书,各种类型的书都会看,也喜欢研究异典和其他领域的互动,更看重自己理解的"真实",而不是积累客观事实。马尔科赫斯特并非传统学者,他的兴趣和方法都不寻求常规,经常涉足其他研究者无视的领域。 在某个时候,莫拉的抄录者来到无限档案馆,试图绘制这里的地图,虽然在理解此地的内部逻辑方面取得了一些进展,但还是得提前返回。后来马尔科赫斯特拿着他们绘制的地图在档案馆内搜索,发现完全对不上。不断的探索令他也开始了解无限档案馆的内部机制,逐渐接触到更深的面貌。 2E582,托'阿特复制侵入无限档案馆。马尔科赫斯特派出Filer Pix(文件管理员皮克斯)在莫拉格·玛尔寻求冒险者的协助。他们击败托'阿特创造出的园丁图形,收集她的真名碎片,拼出真名后再由马尔科赫斯特使其显现。但托'阿特在被击败前复制了多个自己,每次被击败后都会进化,马尔科赫斯特每次都会记录她的本质,以提高下次驱逐她的成功率。即便最终进化版也被击败,还是会有复制体和园丁图形留在无限档案馆中,马尔科赫斯特将与冒险者一起继续驱逐他们。 尽管莫拉能先我们一步见到河水的流向,但他也像你我一样,乘着命运的洪流——马尔科赫斯特

托'阿特复制/Tho'at Replicanum

  玻璃龙形态的托'阿特复制 托'阿特复制是一名迪德拉领主,只比王子低一级,她有许多称号,例如 Living Glass(活玻璃),the Glass Knight(玻璃骑士)和She Who Became Vivified Ink(变为鲜活墨水者)。托'阿特是一个谜,并不知道她是如何进入无限档案馆的,也不知道她为何进入,只知道她在寻找某物。马尔科赫斯特一度以为托'阿特一直存在于档案馆中,但很快抛弃了这种想法。虽然很多都是谜,但已知托'阿特可以将自己转换为完全由墨水组成的可塑生物。在访谈中马尔科赫斯特透露托'阿特复制与伊瑟莉娅有关,外观也和镜沼的玻璃迪德拉类似。 托'阿特能够将书中的神话变为现实。将无限档案馆中的无数墨水从书中剥离出来,团聚成黑色的虚空,再滴落到地板上,创作出园丁图形,一种由活墨水构成的迪德拉生物,由托'阿特的真名碎片与墨水结合而成。 2E582,由于托'阿特入侵无限档案馆,马尔科赫斯特通过加布丽埃勒招募外来者来阻止她,并通过探求者寻找潜在的冒险者。由于园丁图形十分强大,选择参与的一名或两名冒险者都会从莫拉那直接得到名为Verses(诗句)和Visions(幻象)的强化作为协助,前者威力强大但持久性差,后者威力小但持续存在。为了击败托'阿特,冒险者需要先击败一些园丁图形,获得她的苍白真名碎片,以便马尔科赫斯特能召唤出这位迪德拉领主的实例,从而放逐她。但在被击败之前,托'阿特创造了多个自己的园丁图形,她们在无限档案馆内复制了数百次。尽管是复制体,但也被视为全新的实体,需要再次收集真名碎片,然后聚集起来得到一个新的真名。托'阿特会在每次被击败后不断进化,因此每一次遭遇都比上一次更困难。击败托'阿特复制最终进化版的人被称为Inkslayer(墨水杀手)。 尽管最终进化版被击败,但托'阿特复制体和园丁图形会继续在档案馆中扩散,冒险者和马尔科赫斯特需要继续努力将她们驱逐出去。 名言: little reflection(小映像)——对冒险者的称呼 我反映的是比我更破碎的生物 命运不适宜的回响着 我是页边空白,你是脚注——托'阿特的名字出现在无限档案馆内的众多书籍的页边空白处 我的玻璃由火与锐利的边缘组成 你的血将化为墨水,我们都一样,映像

关于托'阿特复制的注释

  关于托'阿特复制的注释 马尔科赫斯特大师著 马尔科赫斯特对托'阿特复制的文档记录 仅供马尔科赫斯特参阅,直到完整复制进他的日记后才可归档。 给自己的注释:如果记录了缺乏以事实为依据的不坚实理论,就别让文件管理员靠近这本书。文件管理员比泰瓦尼更爱品头论足,回避所有凡人的想法,将其视为"短暂又容易犯错"。无需屈尊去听他们过分的奚落。 Tho'at Replicanum(托'阿特 复制)并非血肉生物。她是活着的墨水。魔法与文字之物。 托'阿特复制可以在页面间穿行,通过书籍跨越无限档案馆的各个区域。 托'阿特复制可以创造其他墨水生物。它们目前被称为maligraphies(园丁图形),呈现出一些角色的外观,深受其出处的书的影响。目前尚不清楚托'阿特 复制是将它们显现为独立的实体(类似于召唤),还是分享她的意识,是托'阿特在不同形体中。需要进行更多研究。 托'阿特复制并非单一实体。她可以复制自己,过程与创造园丁图形相同。当前档案馆中复制的数量未知。 托'阿特复制创造的生物并非都有敌意。目前我还无法给出解释。也许这是园丁图形的一种掩饰方式?通过这些帮助与友善的伪装,托'阿特复制试图秘密的将她的魔法进一步释放于无限档案馆中? 一些未知的事情: ——托'阿特复制污染无限档案馆的目的或意图。她有时会提到自己正在寻找某物,但从没清楚的表示是在寻找什么。 ——托'阿特复制的起源。她是如何来到无限档案馆的?

银玫瑰绽放于边界警戒

  银玫瑰绽放于边界警戒 银玫瑰的骑士们是如何击败一场迪德拉入侵的 在2E87,银玫瑰的骑士们向试图入侵Borderwatch(边界警戒)的一个希维莱氏族发动了一场惊险的战斗。虽然无法知晓他们是如何截获希维莱的入侵计划的,但应对迅速又有效。骑士团成员Collatinus Antias(科拉提努斯·安提阿斯)记录了这次攻击战术。 "我们趁夜色行军,翻山越岭,行动的隐秘程度甚至连最有经验的骑士指挥官都感到惊讶。我们的阵型组织的很好,没有弱点或失误的空间。当战斗最终打响时,我们的攻击震惊了硬骨头的迪德拉,在此间隙我们占据上风,攻击的猛烈又精确。经过数月的训练,战斗只持续一晚上多一点的时间就结束了。希维莱习惯各自为战,通过自身的战斗技巧为自己赢得荣耀。这导致了他们的覆灭,因为缺乏阵型,无法抗衡我们熟练的战术。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一直在赞美和感谢玫瑰之母,她帮助我们度过了这场战斗。以她的名义,我们取得胜利。以她的名义,我们的土地安全免于腐蚀。以她的名义,我们行动起来。 赞美阿祖拉,她是我们进攻背后的指引之力。"

关于遗物魔的发现

  关于遗物魔的发现 韦林著 对与湮灭打交道的警告 在整理我对银玫瑰骑士团和那天所发生的一切(注:见红瓣棱堡)的想法时,我得出了一个令人遗憾的启示:任何人,无论多么正直,都可能落入阿祖拉之外的阴影中。 我不愿相信自己亲眼见到的。我不想承认自己如此爱戴的骑士们会变成那些遗物魔。我不想说发誓保护的骑士会违背他们守卫之物。但这些都是真的。 那些曾经作为守卫者对抗湮灭的生物是否还留有自我的残片?这超出了我的理解。希望没有。希望他们内心深处没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说这是错的。希望无论湮灭的哪个部分改变了他们,都从他们的意识中取走了最后的记忆残余。它们表现的确实如此。 愿这次发生的事成为寻求湮灭奇迹之人的警示。这是一种无法被凡人圈养的力量。 我会在黄昏时分向阿祖拉祈祷,请求她保护我们免于湮灭的魔法。或许迪德拉王子的强大可以更好的抵御我所见的命运。 Weylin(韦林)

阿拉姆瑞尔/Aramril

  阿拉姆瑞尔是一名奥术师和召唤师,热衷于对决,也是维兰森林最有名的施法者,她的冒险行为在泰姆瑞尔各地广为流传,各地的人都惊叹于她的魔法技巧和实力。各领域的冠军都寻找她一较高低,但基本没有人成功,她慷慨的将这些手下败将收归门下,向他们传授自己的智慧和知识。阿拉姆瑞尔撰写的《学徒的助手》一直流传到4E,这是一本面向渴望成名的魔法对决者的全面指南。 2E582左右,阿拉姆瑞尔前往异典,进入无限档案馆的子领域,在Theater of War(争斗剧场)与冒险者进行了一番较量。虽然不敌冒险者,但她希望能再次相见。 前五场对决之前,阿拉姆瑞尔都会进行一些闲聊,教给冒险者很多决斗技巧。她透露要成就伟大的秘诀是需要有戏剧性。技巧固然重要,但许多决斗者的技巧也不错,但阿拉姆瑞尔只有一个。通过对决,她可以实现自己,并了解自己,因此喜欢决斗。在生物的自然栖息地进行召唤更容易,因为可召唤的生物更多,而且生物的移动距离越短,召唤所需的能量就越少。

北方的无闻杀手

  北方的无闻杀手 弗洛雷诺特·埃皮纳尔著 《莫萨尔屠夫》节选 在本书中,我们已经探讨了Botgelvi Throat-Cutter(割喉者博特格尔维),Lyngerd the Poisoner(下毒者林格德),和the Nameless Nord(无名领主)。现在我们来到他们中最神秘的杀手。尽管有大量记载,但一些学者同僚质疑这个人是否真实存在。我承认,民间传说和迷信并非最准确的参考,叙述经常因为更新更大的看法而发生改变,但它们通常包含着一些真相的内核。不过,关于这一杀手故事中的相互关联让我相信所有故事,诗歌,和小调中揭示的事件都是真实发生的。 无论这名杀手的真实历史背景如何,他对天际北部文化实践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据说孩子们会在季节中最黑暗的夜晚躲到床底下,希望不会被害。而成人则会在冒犯了错误的人受到威胁和面对后果时保持沉默。亲爱的读者,请允许我向您介绍: the Butcher of Morthal(莫萨尔屠夫)。 我们对这一幻影般的人物知之甚少。他在故事中的零星出现可以追溯到2E248,并在同一时段的儿童歌谣中更为常见。纵观历史,屠夫一直是一种民间传说和恐惧的源头。也许对他的迷恋源自这一职业对死亡和解刨的熟悉。无论情况如何,关于所谓的莫萨尔屠夫,有一些事实不容忽视。 Butcher Haefal(屠夫海法尔),是个卑鄙的男人 防护着他的甜甜圈。 比老莫萨尔还冷的刀 把你切成块喂给寒霜巨魔。 他一边切开你喉咙一边喊你山羊 卑鄙的屠夫,海法尔。 当河水解冻,你漂着的尸体就会沉下去, 再也见不到莫萨尔。 ——2E275左右的儿童跳绳歌谣 上述摘录中的不安细节指向2E248的漫长冬季。多达十几户家庭失踪,这导致莫萨尔的幸存者陷入猜疑和焦虑。这些失踪的诺德人从没被找到,但大门敞开着,仿佛某人在午夜进入他们家中,把他们拖走。 当时的记录中并没有提到海法尔这个名字,否则这个谜一开始就会被解开。很可能这首童谣的创作者认为这就是凶手的名字。 当时的多数学者,以及如今的同代人,都以为失踪的村民是哥布林策略性袭击的结果,这在那个冬天发生的很频繁。但,让我们暂且假设莫萨尔屠夫是真实的。那他是谁? 莫萨尔并不是一座大型村镇,所以不太可能拥有正式屠夫。更实际的情况是,每个家庭都有宰杀野生动物的经验。如果有专门的匠人,那确定杀手是谁将容易的多。但杀手也可能并不是一名技巧娴...

新手死灵法师的素材

  新手死灵法师的素材 不朽的吉拉拉著 关于各种不死者的基础指南 根据魔法经验和天赋,新手死灵法师必须使用的素材有着不同的分类。为了唤起自己的部队征服敌人,你必须首先了解这些素材。毕竟人无法完全控制自己不了解之物,这是一条魔法准则。 鬼魂 魔法是易变之物,并不受这一世界的许多物理限制的束缚。因为这点,新手在学习的初始阶段最容易掌控类似无实体的素材。死者的精魂遍布泰姆瑞尔,尽管它们并不总有足够的能量来显现。死灵艺术在这一点上展现出清晰又明显的用途。只需将你的力量集中在一个地点,那鬼魂就很可能会拥有形态。 骷髅 作为出色死灵法师部队中的基础士兵,骷髅只是由魔法连接起来的构造。唤起这些实体不死者只需一点努力,必备的骨头可以装在袋子里,要用的时候再倒出来。 丧尸 骷髅是很简单的生物,很容易召唤和控制。丧尸则完全不同。血肉保留着旧时的记忆,必须使其忘记才能唤起并控制。仪式和场景的改变有助于迷惑血肉剥夺它之前的身份。如果成功,你选择的尸体就会陷入某种停滞状态,会轻易按你的命令行事。 wraiths(魂灵) 和其他显现的幽灵不同,魂灵是受强烈情绪支配的精魂。要召唤并控制魂灵,就必须学会如何将精魂扭曲成它最黑暗的感情。召唤时,让愤怒和生命被切短的狂怒控制这一精魂的形态。掌握了唤起死者的能力,你就能轻松指挥它们。 巫妖 你无法控制巫妖。切勿试图通过魔法控制。巫妖已经利用死灵术升格到不死状态,绝对比你强大很多。他们是黑暗仪式大师,最高阶级的死灵法师。

园丁图形/Maligraphy

  园丁图形是由活墨汁构成的迪德拉生物,它们被描述为书中的神话有了生命,因此几乎可以拥有任何形态,包括各种族各派系的凡人,其他迪德拉实体,动物,自然精魂,龙,暗影,天辰,不死生物,甚至还有锻莫和发条城机械。它们不仅能复制被仿制者的物理外观,还能复制其携带的装备,包括强大的神器。园丁图形由Tho'at Replicanum(托'阿特 复制)在无限档案馆内召唤。每个园丁图形的力量都取决于创造它们的页面,将页面内容中的力量转化为物理力量。 虽然名义上被分类为迪德拉,但园丁图形其实是托'阿特复制的碎片,没有个体特性。是通过迪德拉魔法将她真名的碎片与档案馆内的巨著中的墨水结合而成。由于档案馆的本质,因此可能会形成无限的园丁图形,不过它们通常无法在档案馆外维持,虽然还是有些找到了逃脱限制的办法。 园丁图形有两种强大的亚类。 Fabled(传说)经常与其他较弱的园丁图形一同出现,通常力量更强,但由于力量取决于页面,所以也有例外。这些生物由档案馆之前居住者的日记创造,因此外观呈现莫拉的教徒的样子,例如莫拉的抄录者或眼之密码。它们拥有强效的魔法,总会过一段时间才会现身于档案馆翼厅。虽然一些人认为这种推迟出现是为了恫吓,不过实际上它们是在评估闯入者的威胁程度,然后再出现。它们将档案馆视为一种挑战。 Marauder(掠夺者)被一些人认为是最强大的园丁图形,被档案馆派来挑战闯入者。也有人怀疑这些生物注定会遇到对手,因此注定会面对灭亡。掠夺者被描述为腐烂的墨袋。会在对手放松警惕的时候加入其他园丁图形一同出现。已知的掠夺者采取多种形态,例如化身,毁灭尖峰,牛头人,狼人巨兽等等。

比库斯-穆兹的最后一页

  比库斯-穆兹的最后增补 比库斯-穆兹著 关于Maligraphy(园丁图形)现身于无限档案馆的记录 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为书架做出贡献了,甚至可能都得不到这份荣誉。Bikkus-Muz(比库斯-穆兹)这个名字真令人难过,他最后已知的文学增补是一篇对炸触手汤的评论! 在那一刻,我几乎无法相信眼睛告知的情况。那些书自己打开了。光是这样并不值得一提——因为异典的书籍大部分时候都是自主行事的——但我能看到墨水从它们页面上升起,起初清晰可见,然后就流动到一起结合成一个球。仿佛有一只书壳正离开它的书,但并没有看到书壳。墨水球延展扭曲。它在移动,升到书本上方,向四周射出黑暗液体流。它们滩到地上,不动了一阵,然后成型。 命运的页面啊!那些形状——剪影,无论你怎么称呼——呈现出完整的生物形态。由墨水组成的凡人和野兽。它们可以独立行动。黑暗从它们皮肤上褪去。书显现为生物。我正目睹文字在行走。 我离得太远,无法听到它们是否说话或发出声音,但庆幸离得远。这些生物让人感到邪恶。它们是不对的。关于他们的一切都有问题。我原本以为文字活过来的设想是件乐事,这些枯燥的历史文献就可以自己读给我听,这样我的眼睛就不用那么费力,但事实上我因为恐惧而在躲藏地一动也不敢动。 如果这些生物发现了我,我不知道它们会做什么。现在,我所知的在眼前改变了,而未知的是我最惧怕的。简单的死亡将是一种福分,它能阻止恐惧吞噬我。

伊兹莫萨的力量

  伊兹莫萨的力量 伊兹莫萨著 一只火小鬼对写作的尝试 (烧焦的纸页残片。几乎无法辨认的潦草字迹可以追溯到1E503) Izzmothar(伊兹莫萨)做大好事。令人印象深刻的事。想办法在纸上写东西而不是烧纸。看到了吧?印象深刻。伊兹莫萨被称为火小鬼,经常烧东西,但这是好事。死地也会烧东西。伊兹莫萨再加点燃烧。伊兹莫萨也做出贡献。 伊兹莫萨做大好事。只有火小鬼才能指挥。规则制定者。找到没脑子的沙克虫和侍灵,给予规则。尖脑袋的德莫拉说,"为了梅努涅斯·大衮的荣耀。"伊兹莫萨知道的。伊兹莫萨听到太多次了。 伊兹莫萨知道凡人不会说好事。说梅努涅斯·大衮没有力量。说尖脑袋的德莫拉没有力量。说伊兹莫萨没有力量。伊兹莫萨率领侍灵。伊兹莫萨有许多力量。 伊兹莫萨想向凡人展示。伊兹莫萨带着沙克虫和侍灵前往奈恩。伊兹莫萨想骑在火侍灵身上。它们很高,伊兹莫萨也想变高。 尖脑袋德莫拉说,"伊兹莫萨,杀。向凡人展示梅努涅斯·大衮的力量。"伊兹莫萨笑了。伊兹莫萨一直在展示。不用说。 伊兹莫萨说,"碾碎。"火侍灵碾碎。伊兹莫萨说,"杀。"火沙克虫杀。伊兹莫萨把大事干的很好。伊兹莫萨说,"烧。"到处都是火。房子燃烧。凡人尖叫。凡人尖叫燃烧。许多毁灭。许多死亡和痛苦。傻东西,凡人的痛苦。 伊兹莫萨不高兴。想做更多。找到不熔于火的锐利岩石。伊兹莫萨捡起石头。伊兹莫萨找到凡人尖叫的躯壳。凡人躯壳要求伊兹莫萨"仁慈"。伊兹莫萨不懂"仁慈"。伊兹莫萨用岩石割掉凡人的嘴部肌肉。凡人不再说大话。伊兹莫萨把凡人的嘴部肌肉扔向沙克虫,看着沙克虫燃烧。凡人尖叫,但伊兹莫萨不会忘记。伊兹莫萨将火手放到凡人脸上,看着凡人变为躯壳。 伊兹莫萨和凡人待在一起,看着房屋燃烧,等待类似死地的味道。然后伊兹莫萨找到了纸。伊兹莫萨记录。伊兹莫萨力量。梅努涅斯·大衮力量。 凡人没力量。

复活的芬博尔

  复活的芬博尔 与莫拉打交道及其后果的瑞驰民间传说 与我一起唱出 扭曲理想与颠簸命运的悲伤与失去。 在风暴旋转于墨色风中之处 学到教训并隐藏秘密。 我和大多数人一样,有一位父亲。 他是极为知名的战士。此言不虚。 他的勇气和英武,我母亲发誓 都体现在他的名字上:强大的Fynboar(芬博尔)。 我的父亲谨守着一个秘密 一个 命运使他的终结始终一致的交易。 作为士兵,他可以轻巧又娴熟的战斗, 但知道自己总会被魔法杀死。 别害怕终结,亲爱的孩子 当伟大的狩猎随着荒野中的一声召唤而结束 那时伟大的娜米拉将收集你的灵魂 并保护你前往甜美的黑暗中 对我来说,他就像炉火 温暖,高大,如柴堆般危险。 对全世界来说他是个阴影 敌人望风而逃。 尽管父亲几乎没有对手 但终于有一人不再逃跑。 一个在烟雾中到来的斗篷人, 破出了我父亲心中的恐惧。 那巫师说自己拥有超强的魔法 可以匹敌父亲知名的特质。 面对强大的魔法芬博尔能做什么? 只能战斗,即便通往最悲剧的结局。 巫师的咒语在空中飞舞 将芬博尔抛向Nimeria(尼米拉)。 巫师只想洋洋得意的看着我们, 他的魔法迅速切断了父亲的喉咙。 我看着他无生命的躯壳逐渐变冷 在内心深处,一个计划油然而生。 精魂女王带走了他, 但我却游过墨色的水域。 按照我们的习俗,我用一棵树雕刻出 父亲的死亡符号,并保管在我身上。 在疑惑之时我都会一瞥它, 提醒我生命中不能心存侥幸。 祈祷需要花数年才能掌握 但晦涩的魔法使一切都变得更快。 直到赫麦尤斯·莫拉回应我的召唤, 在一阵墨色的飑中现身。 我告诉他父亲的不幸命运 并争论到深夜。 当众星点亮天空之时 我终于让王子听到我的呐喊。 拜托,赫麦尤斯·莫拉,在你的所有巨著中 就没有能抚慰我悲伤的知识吗? 我的父亲死了,我有他的护符, 向我展示如何重新得到他,我就会尽我所能的教你。 赫麦尤斯·莫拉似乎对我的交易很有兴趣 那件护符对他来说很新鲜,在这一点上他很容易动摇。 他给了我一本记载十分黑暗魔法的书 仅使用这些就会给我留下痕迹。 小凡人,小心你不知道的东西 你向我要求增长你知识之物 你可以随意使用,但要通读此书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魔法会有什么后果 他的警告响亮的回绕,但很快就被忘记 我细读书上的死灵术知识 上面的咒语可以复活死者 而我任其带领而行 接下来发生的,我不会讲述 因为我做所之事的记忆会被永远消除 我成...

风武者树林的砍伐

  风武者树林的砍伐 一条骑士令,要求处死任何威胁阿凯神庙建造的生物 奉Knightmaster Alyxe Justal(骑士大师艾莉克丝·贾斯塔尔)和1E2907的法令,我们授权清除Windweaper's Grove(风武者树林)里的各种野生动物,无论是暴力还是善良。 从今往后,所有种类的树生命,木灵,格拉特根生物,昆虫,或松鼠都无法阻挡我们的施工地。因此才颁布这项法令。曾经是风武者树林所在之处,如今正被置于进步与文明的洪流中。骑士大师艾莉克丝·贾斯塔尔接受委托建造阿凯神庙,以纪念被目前仍居住在那里的树精保护的神圣树林,以及为保护我们伟大城镇而不断增多的民兵的营房。 以泽尼塔尔的名义,愿我们的工作富有成效,愿我们的劳作并非毫无可取之处。 愿阿凯接受我们以他的名义建造的神庙。 以及最重要的,愿阿凯让我们的工作迅速完成。

布瓦拉船长的记录

  布瓦拉船长的记录 布瓦拉船长著 一名船长的日志,关于一场不幸的航行 2E304,艾贝希恩海 依照我手下船员减少的速度,我怀疑这趟该死的不幸航行会只剩这份记录幸存下来。图'瓦喀,赐予我们力量避免此类命运吧。 由于这些日子里我疏忽未记录船上发生的事,因此只会讲述主要事件。 我们从夏暮启航,向东横渡海域。一阵猛烈的风使我们的帆张满,在这种状况下根据航线计算,我们会提前一周在Khefrem(科弗雷姆)登岸。船员们欣喜若狂,因为我们在海上航行了很久,每个人都渴望再次驶入熟悉的水域。太阳很高,从桅杆瞭望台上看不到其他船只或暴风雨。一切都平静安怡。塔瓦好意对待我们。或者说,我们是这么认为的。 一天早晨醒来时,我们发现自己被困在暴风眼中。两边一里格处乌云密布波涛汹涌,但我们却位于无风无云无浪的小空间里。起初我们以为是海精灵袭击。连续三个晚上船员们都武装好自己准备迎战。他们轮换值班睡觉,几乎得不到休息。当没有船从风暴云中破出,没有风吹满帆时,我们想到了迪德拉,猜是不是因为某种原因吸引了他们大量的注意力。不过,随着库存每日减少,我们不能再等着挨饿。我命令所有没事做的船员都拿起桨划水。如果风无法把我们带到斯卓·米'凯,那我们可以靠自己过去。这是我的错误决断。 第一支桨划破平静水面的那一刻,大海开始变得暴力。一百条海蝰蛇的身体使海面翻腾起来。它们粗厚的蛇身跃出水面跳上甲板。手里握着桨的人受伤最重,因为桨太长无法用于战斗。而那些在甲板下方因为警戒海精灵刚轮完岗在休息的人还没来得及聚集到一起,海蝰蛇就找到了下去的楼梯。我们设法杀死了蝰蛇,但也遭受沉重损失。水面再次静止,水手长下令休息一天,照料那些仍留在远岸这一边的人。 夜间充斥着从甲板下方传来的痛苦歌声,几乎没法入眠。不过当多云的早晨到来时,人们发出一阵欢呼。太阳升入空中,风也随之而起。最终,把我们困住的无风带消失了,帆把受到重创的残余船员拽出那片受诅咒的水域。 我以为我们的麻烦就此结束,但虽然风回归了,风暴却没有消失。带着一小群船员,我们驶入风暴中心,迎战倒霉到需要面对的飑。 两名经验丰富的水手被从云中冲出的小恶魔推下船。他们的叫喊声消失在海浪下方,而我们正努力保护自己免受风暴和小恶魔的攻击。战斗的召唤吹响于各处,小恶魔袭击过来,勇敢的船员们坚守岗位,设法稳住了船。最后小恶魔撤退了。 我们欢呼起来,同时狂热的咒骂包围我们...

大贤者马冯的升天

  大贤者马冯的升天 纳尔迪尔·阿雷坦著 关于名字的警示故事 很少有迪德拉被paleonymic(苍白真名)或真名的力量完全束缚,不过也确实存在一些著名例子。这是因为它们很少会把自己的真名记录在某处,也不会让真名被人知晓,无论是凡人还是其他迪德拉。这一外推加入了Archmagister Mavon Ules (大贤者马冯·乌莱斯)的历史,因为Mysissa(米西萨)被盗的笔记本最近被人发现,其中记录了这段故事作为证据。直接引用的部分来自原始素材,外推则来自作者。 2E210,贤者马冯·乌莱斯施展了一道据说威力极为强大的咒语,这使他稳坐大贤者宝座十多年,直到这一头衔被Magister Varona Githrano(贤者瓦罗纳·吉特拉诺)夺取。这一咒语召唤了一名较低等的迪德拉,束缚它服务于贤者马冯。此类咒语曾被用于束缚小鬼和劣魔,但从未有人尝试用于斯卡芬或类似等级的迪德拉身上。这就是让成为大贤者的马冯的咒语如此独特又强大的原因。 众所周知,大贤者马冯很少保存记录。这让他很不受当时的贤者(以及那些想要窃取他的魔法秘密使自己获益的人)和寻求保存过去书面记录的历史学家的欢迎。另一方面,束缚于他咒语的斯卡芬米西萨则详细记述了她对马冯的厌恶。她记录了与马冯在一起的时光,不过这些记载经过审阅后没有发现对法师有用的内容。米西萨撰写的大量书籍中的大多数都包含陷入她处境的迪德拉会发出的侮辱和威胁。不过有一段确实提到了大贤者马冯是如何完成困住米西萨的咒语的。 "如果他像一个悔恨生物一样,通过诡计或狡诈赢得我的名字,那还好。但他避开了Nycot(尼科特),偶然发现了名字。这个凡人小丑以为自己是某种法师神。哈!狗尾巴里的魔法还更多!当他死后,我会召唤这一领域的爬虫和虫子来享用他无价值的尸体。" 米西萨提到的名字应该是她的苍白真名。如果大贤者马冯通过某种方式找到了一名迪德拉的苍白真名,那么他的斯卡芬仆人的来源就没有之前想的那么神秘。这也解释了米西萨为何从未写下任何马冯的秘密,很可能因为束缚她的咒语禁止任何直接破坏他魔法追求的行为。这也意味着不会有关于她苍白真名的记录,也不会有束缚她完全服务于马冯的咒语的记录。 此前,米西萨的存在和她被束缚于大贤者马冯一直是人们猜测的话题。大贤者马冯周围的其他贤者注意到他的魔法力量突然显著提升,而这些贤者身上却没有类似的情况发生。他似乎拥有更...

见证角色——马尔科赫斯特大师/Meet the Character - Master Malkhest

  见证角色——马尔科赫斯特大师 文件管理员西斯,厄鲁,凯夫,朱著 迪德拉之间的一系列通信,关于无限档案馆的一名凡人访客 Filers(文件管理员们), 我们应该讨论一下马尔科赫斯特。这名凡人来此调查档案管并加入我们一起管理。我听说他是一名研究者,但还不确定是研究什么的。我知道他阅读关于异典的书,花大量时间了解那一领域的历史和赫麦尤斯·莫拉与其他领域的交互。他不太关注对家园奈恩的介入——这已经有众多记录——而是更关注于异典与其他迪德拉领域相互影响的推测性理论。他可以要求我们帮他找更准确的书籍,但我不认为他对事实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凡人视为的真理——这是大多数研究者都会回避的特质。 马尔科赫斯特的阅读十分广泛,这让人很难确定他研究的主题。我看到他对着一本命名异典所有湖泊的巨著喃喃自语,但然后就把这本书放到一边,开始仔细阅读一本烹饪书。为什么?就像所有服务于异典的凡人一样,他不需要摄取食物,那为什么突然看这类书?当我问起的时候,他说他正在探究页边空白处的笔记。但注释和污损从不会比文献本身重要。这名凡人令人好奇。我不喜欢令人好奇的事物。 我拒绝独自尝试理解马尔科赫斯特大师。汇编一下你们与马尔科赫斯特大师互动的故事。让我们一起揭开他的本性。 Filer Xess(文件管理员西斯) * * * 西斯, 我收到了你的信。真是个天才的主意!我以最快的速度和热情同意。我们必须彻底弄清楚这个叫马尔科赫斯特的生物是什么!那么,马尔科赫斯特是谁?穿着足套的苍白生物?档案馆里曾经有许多凡人,至今我仍然很难区分他们。 不管怎样,我当然遇到过那个叫马尔科赫斯特的凡人!他的手臂又细又弱,在他指定座位周围的地板上散落着草药配方。这让我有了个惊人的发现:这凡人老了!他的关节正在衰退,而这些配方能稍微缓解。这解释了他为何一直处于不愉快的情绪。 但不幸的衰老过程并没有阻止马尔科赫斯特用惊人的速度在档案馆里来回走动,虽然他确实经常坐下。直面凡人衰退导致的身体痛苦真是件令人印象深刻的事。这展示出勇气!我为那凡人欢呼。好样的! Filer Eru(文件管理员厄鲁) * * * 西斯, 我们正在记录最近被送到档案馆的凡人?我在档案馆的翼厅见过他几次。当时他找到了正在寻找的书,忍不住读了起来。我们把Index(索引)处理的很合适是件好事,但我看到马尔科赫斯特边看边走到窗台那里。这对一个不会飞的生物来说极为...

音乐盒:雕纹秘密/Music Box, Glyphic Secrets

  当激活时,播放晦涩的音乐盒编曲《雕纹运动》。 Dark Metal Cubes(暗金属块) 雷吉纳斯·布卡:有巨人的手那么大的金属块。所有的大小都相同。是用于什么的?另外它们是用wispmetal(光缕金属)制作的。这些块是用于某种异典游戏吗?当找不到晦涩知识时,莫拉的男仆就会玩它们? 加布丽埃勒·贝内勒:我曾经在莫拉的神庙遗迹里见过这种东西,整齐的放在一本Musica Ephemera《音乐蜉蝣》的副本上。遗憾的是,当我把金属块拿走后,附近的一只书壳就把书夺走了。也许它们是某种防护? 阿玛连:亲爱的加布丽埃勒,我认为书壳不喜欢靠近由死去的东西制成的物品。我在每一块上看到两个更小的符文。我认为它们代表相吸和相斥。所以我敢说这涉及到某种运动形式。 Dark Metal Mesh(暗金属网状织物) 阿玛连:这绝对是我见过的最精良的异典光缕金属样式!几乎就像一块沉重的织物。但样品很小。它一定覆盖着某种神圣的东西。 雷吉纳斯·布卡:如果把它举到有光的地方,你就会看到一块不太清楚的奥术师符文。我认为它的意思是"移动开"。这是某种只有奥术师才能使用的驱赶装置吗? 阿玛连:再在光下改变一些角度,它就变成了"吸引"。我认为,取决于光线,它既能吸引某物,又能推走某物。噢,我需要再多研究一下奥术师符文! Dark Metal Springs(暗金属弹簧) 阿玛连:所有机械装置都有弹簧。但在普通弹簧就能胜任的情况下使用异典光缕金属制作弹簧就有点过头。似乎他们试图让整件装置里的金属相一致。 维瑞塔·努米达:看到机械装置使用来自异典的金属是有点奇怪,但这么做肯定是有目的的。也许这件装置需要在金属运作时产生的特定相似谐振。所以,是一件以声音为导向的装置? 阿玛连:我能看出肯定会有人提出论点说这种金属选择纯粹出于美学。但请更仔细看看把弹簧固定在一起的光缕金属丝。那是只眼睛。赫麦尤斯·莫拉。这件装置一定是用来崇敬知晓的那位的。我敢肯定! Darklight Gemstone(暗光宝石) 加布丽埃勒·贝内勒:好,好,一颗暗光宝石。它们的光芒会让看不见的颜色闪亮。异典的探险者曾经使用一种特别的粉笔在书迷宫中标记道路,然后使用这些石头让之前不可视的标志可视。 维瑞塔·努米达:它被切割为抛光宝石,几乎完美无瑕。但我看到里面有个彷佛是漂浮着符文。打造这颗宝石所需的...

维洛斯乌尔法师护符/Velothi Ur-Mage's Amulet

  维洛斯的追随者中不乏法师和技艺精湛的咒语匠。对压倒性奥术之力的憧憬被一格又一格的编织入这件护身符中。 Ebony Crossed-Sword Chain(乌晶交叉剑链) 雷吉纳斯·布卡:乌晶是出了名的难加工材料。但这位珠宝匠却打造了数百枚精良的链环,以微型交叉剑的尚武式样紧密相连。我认为是古代暗精灵作品。 阿玛连:多么精湛的工艺!强力如钢,却很柔韧。剑的图案表明这是一条属于一名贵族军事指挥官的项链或吊坠。肯定是一位古代告解者的! 乌格隆·格罗-图莫格:你们俩都错了。这条链能追溯至高维洛斯文化。剑的样式致敬伯依西亚,古代奇莫的迪德拉赞助人。告解者是后来才出现的。 Gold Mandibular Cradle(黄金下颚托架) 雷吉纳斯·布卡:这些令人好奇的尖头代表了一只大型甲虫的下颚,也许是沙克虫。它是暗精灵珠宝中的常见设计元素。这个托架将宝石固定在项链或吊坠上。 乌格隆·格罗-图莫格:或许是一种常见元素,但工艺却远非常见。也不是典型黄金,而是一种由古代晨风珠宝匠发明的稀有黄金合金。 加布丽埃勒·贝内勒:晨风甲虫样式让我想到高维洛斯法师。当维洛斯率领奇莫来到他们的新家园时,他们会从这里发现的生物身上汲取灵感。甲虫象征着知识。 Gold Shalk Clasp(黄金沙克虫卡扣) 阿玛连:真是可爱又聪明!这只黄金沙克甲虫链的下颚紧扣住一条精致的链子。它呈现出一种美丽的红金色调。我猜来自晨风。 乌格隆·格罗-图莫格:红金色是晨风早期的奇莫合金。第一议会战争之后就开始不再使用了。不过这种程式化技术让我想起了傲特莫作品。 雷吉纳斯·布卡:古代傲特莫设计样式由在晨风发现的高维洛斯文化合金制成实物。为何?它比红山之战和阿祖拉的诅咒早了几百年! Ebony Shalk Mounting(乌晶沙克虫框架) 雷吉纳斯·布卡:啊。乌晶沙克甲虫形状的护符,虽然缺少宝石以及将它固定的尖头或固定架。显然是暗精灵作品,但很古老,非常古老。 阿玛连:对古代奇莫来说,甲虫符号象征着知识。而有着锐利下颚与炙热唾液的沙克虫象征着危险的知识——魔法。这件护符用来抵御有害咒语。 加布丽埃勒·贝内勒:不尽然。古代奇莫文献中提到"那些戴着沙克虫的人"。显然,高维洛斯中最强大的法师拥有乌晶沙克虫形态的护符,被授予"乌尔-法师"头衔。 Lucent Cabochon(透光宝石...

深奥环境护胫/Esoteric Environment Greaves

  锻莫研究者的狂热可谓传奇。沿着后跟的符文写道:可抵御岩浆,寒霜,脓液,毒药,艾瑟碎片,死灵术,高压,跛行,时间再配置,和迪德拉腐蚀。 Biome-Proof Plating(抵御生物群落镀层) 阿玛连:我明白了为何这件物品会直接送到我桌子上,显然源于锻莫。相当标准的制造品,但表面的质感却截然不同。建议更具实验精神的同事测试一下它的特性。 乌格隆·格罗-图莫格:我使用的所有事物都无法对它造成损害。冰,火,毒,酸,刀,压,打...表面始终无损。我明白这种盔甲很坚固,但是如何做到的? 雷吉纳斯·布卡:锻莫学者广泛深入的探索奈恩以及之外的地方。也许这种镀层可以抵御他们在探索艾瑟瑞斯真相时遭遇的各种极端情况。我在几趟艰难的探险中也使用过这件物品。 Nonreactive Cincture(无反应束带) 雷吉纳斯·布卡:一条有着不寻常特性的腰带。一间储藏室中的事故导致不少遗物被火摧毁,这条简朴的带子被灰覆盖,但完好无损。我会把它放入短期有用藏品的档案中。迷人。 乌格隆·格罗-图莫格:那可就错失良机了。它是用一系列复杂的纤维编织成的,我的学生用多种方式测试它的特性,但它都能抵御。至少它让那堂课变得有趣。 阿玛连:我见过锻莫将后移居时期的技术和先进纤维编织用于极少数神器中。工匠的名字可能消失在时间里,但我从其他极为高质量的作品中认出制造者的分裂铁砧标记。 Thras-Crafted Breeches(萨拉斯造的马裤) 阿玛连:令人振奋。这似乎是用萨拉斯的斯洛德的常见技术和材料制作的一套马裤。但符号,处理方式,和背景都声明着锻莫。我从未见过如此清晰的这两者文化之间存在合作的证据。 加布丽埃勒·贝内勒:我认为"合作"这个词过于强烈。我找到了一些萨拉西安证明文件表明其他文化中的强力法师存在契约性作品。不过仍是一个独特的发现。 阿玛连:比我们之前所能证实的还多。锻莫向其他地区寻求支持以完成他们更先进的作品,这是一个迷人的概念。这是一种常见做法吗?还更可能是回报特定工匠的恩惠? Tonal Pivot Joints(音律枢轴关节) 雷吉纳斯·布卡:这些枢轴端使我强烈回想起在各传统锻莫地区中见到的构造物。但它们的尺寸适合有血有肉的穿戴者。也许是某种护甲的一部分?他们文化的杰出遗物。 阿玛连:虽然我们知道锻莫打造了许多构造物来整合入凡人框架,但在他们离开后却极难找到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