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术士范多拉伦的日志 能干术士范多拉伦著 一名战法师关于他的家族和家族事业的想法 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注定会成就一番伟业。出众的智力,狡诈,以及谜题般的成长方式都与古代伟大法师一致。 父母害怕我的能力,不愿抚养我。我仍记得他们的恐惧。他们说我危险,称我为怪兽,并在我因愤怒而召唤风暴时把我锁起来。多年来那个上锁的小房间就是我的全部世界。直到叔叔前来拜访。他把我从那个试图压制我力量的家里带走,带到一个自由自在的地方。 以前我只经历过嘲笑和恐惧,Uncle Cato(卡托叔叔)却说我是个天才。他赞扬我的天赋,允许我共享Caecilius(塞西利乌斯)的教育,并在同一桌吃饭。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光,虽然并未如我期待的那般长久。 叔叔为我制定了一个计划。当我的导师们显然已经到了他们知识的极限时,他把我送到战斗尖塔。离开他家的日子很难熬,但我明白这是有道理的。我打算成为一名战法师,成为这支精英部队中的一员,为叔叔的家族带来认可和荣耀。在这里,我终于可以回报他的拯救之恩。我的技能和名声将重建 Albus(阿尔布斯)家族的声望,使他重回泰姆瑞尔最高贵家族的行列。 计划原本是这样的,但塞西利乌斯的死改变了一切。 所以就成了现在这样。如今我是阿尔布斯家族崛起背后的战争顾问和策略师。是被杀的乐观主义者的表亲,也是一名无法走出悲伤之人的侄子。不是战法师,而是有着无可匹敌技能的术士。我不断超越自己的预期。 塞西利乌斯并不适合战争,但我适合。我能做他无法做到的事。我不会忘记他,永远不会。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纪念他。希望卡托和我向三联盟发起的这场战争能为他在来世带来平静。 卡托·阿尔布斯的日志 卡托·阿尔布斯著 一名悲伤的父亲的日志 我并非没有经历过失去亲人。我以为悲伤的痛苦会消退。随着双亲去世,随着亲属和他们的孩子去世,痛苦确实消退了。但失去塞西利乌斯的痛苦始终存在。它撕扯着我,抓挠着我。我曾经的样子,曾经的性格,都在儿子去世造成的深坑中瓦解。 几周以来我吃不下东西,睡不好,也不想说话。时间流逝的又快又慢,只剩迷失。但现在,我找回了自己,在愤怒中找回了自身。愤怒是我的师傅,复仇是我的指南针。我再也不会失去亲人。 那些被我们处决的士兵并不需要死。他们不该死。但我的塞西利乌斯也是。 只有经历过和我相同悲伤和痛苦的家族才会加入我的事业。其他人只会说漂亮话,终结联盟结束三旗战争之类的...
谨慎?这就是你的建议?这是一座专注于保持隐秘的失明祭司和战士僧侣的小岛,人们并没有他们战斗的记忆。这能造成多大麻烦?——战术家奥菲昂 莱普·塞克鲁萨是位于休之灾星海湾内的一座小岛。岛上的蛾祭司和战士僧侣组织Hel Netu(荷尔·内图)正保护着一部上古卷轴。 联盟战争期间,前战场皇帝奥菲昂入侵小岛抢夺上古卷轴,据信可以用它结束三旗战争并使自己登上红宝石王座。冒险者和荷尔·内图成员Khafdeed(卡夫迪德)护送Sister Chana Nirine(查娜·尼林修女)取得这部上古卷轴进行保管。 查娜说里面的预言与帝国毫无关系,目前也与奥菲昂没有关系,但预言也会改变。奥菲昂认为可以利用它使三联盟臣服,但他的解读会推动他做出极端的事来。虽然命运变幻莫测,但有时解读预言可以转变它。她读过的预言很难向常人解释,只能说它是过去和未来的重要部分。卡夫迪德说了很有意思的话:躲避酷热的最好方法就是生活在海洋里。我们赢得了每场从未发生过的战斗,但也知道如何胜过剑歌者。简单来说就是荷尔·内图的技巧和技术(谨慎,精通武器,十分了解如何改变他们力量的方向)可以抵挡剑歌者,但数量太少,游戏内出现了不到十个人,所以无法抵挡奥菲昂的入侵。另外他认为红卫人是融合了先祖和先祖的剑敌人,不清楚是指和尼德人混血还是和巨型哥布林混血。 一行人进入岛上救下一些伤员,战斗中查娜会利用自己的魔法辅助。他们杀死了奥菲昂和他的部下,得到上古卷轴。查娜打算留在岛上帮助重建,同时守卫上古卷轴。她说卷轴上的预言并不美好,里面有火焰和瓦砾,还有一座她从未听说过的城市遗迹里的阴影身影。她认为里面描绘的未来并不能让奥菲昂获得权力。卡夫迪德将接过荷尔·内图的领导,因为导师在保护上古卷轴时死了。他们可能会离开莱普·塞克鲁萨前往沙漠寻找新家园,不过还没决定。 精英敌人: Garvin the Tracker(追迹者加尔文)——奥菲昂的先遣成员,找到了这部上古卷轴的所在地 Noriwen(诺里翁)——奥菲昂部队的狮鹫训练师,认为冒险者的行为是在维持战争,只有奥菲昂才能带来和平 Alcunar(阿库纳尔)——诺里翁的狮鹫 Lewin Frey(勒温·弗雷)——奥菲昂部队成员,撰写了攻陷布鲁玛的记录 Siege Master Malthoras(攻城大师马尔索拉斯)——奥菲昂部队的攻城指挥官,擅长使用投石机 Flamedance...